暄暄，妈妈和你一起改变

风往北吹

暄暄现在能主动跟老师打招呼，一旦在校园里碰到，他就会标志性地咧开嘴，露出憨憨的笑容，并举起右手，摊着手掌，晃动几下：“某老师，你好！”，除了他班级的九位任课老师，还有校长、办公室主任等，都能感受他的此种打招呼风格。
当然，家里来了客人，或是朋友，让他打个招呼，他也是公式化地来这么一下。

风往北吹

从上周开始，暄暄一直在喝中药调理身体。打小开始，这孩子对所有的食用类药物，来者不拒。但吃饭却好像普通人吃药一样。
此次中药，早晚一碗，上学前、放学后，奶奶煎好，暄暄“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没有二话。调理身体肠胃的中药一下肚，问题也就来了，昨晚去接他时，他就说了，最近老放屁，不管是在教室里，还是在辅导班，且后桌都是女生，昨天晚自修英语考试，放了好几个，都快赶上班级“屁王葛某某”了，问，能否停吃中药。或者怎样才能把屁给憋着？我解释了一下，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而且是暂时的，再说吃中药放的屁应该不怎么有大的气味。你能不能跟后桌讲一下情况，要不，我你跟后桌去说？那不用了，我自己处理吧，活人不能让屁给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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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周五，要不是阴雨，外加降温。今天肯定是暄暄最为开怀的一天，上午有阅览课，下午有体育课，关键是回家后，就可以和亲爱的电脑相见，上上网课，看看QQ空间动态。觅得属于自己的自由欢乐时光。自从今年疫情开始以后，各类网课如雨后春笋般纷纷登场。暄暄妈妈选择的是学而思，最近主要学习高一的物理、化学和数学知识。
上午还有一事，因为暄暄之前无意弄破了嘴唇，断断续续，反反复复，伤口处已经烂了起来。关键在于平时听课作业时总喜欢咬咬东西，诸如笔啦，手指啦等，不得消停，使得嘴唇很受伤，十几天了不见好转。我们就带他去医院看了看，配了内服外涂的药，还有医生的叮嘱，忌辛辣食物。
下午放学后，我继续在校安排事务，暄暄就让他自己带一个手机，外加2个硬币。一人坐公交车，由学校到老妈单位，已经三礼拜了，慢慢放手，渐渐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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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末，陪孩子去看了场电影，影片是孩子自己选的，十月份至今，算上这场电影，已有三次观影经历。《我和我的家乡》《金刚川》和这次的《紧急救援》，都是人气爆棚、口碑炸裂的流量电影。
进入放映厅，巨幕电影，十来个观众，准包场的感觉。这部电影主要讲述中国救援队特勤员出生入死抢险救灾的场景，四个救援镜头：海上钻井平台起火爆炸、油罐车翻下悬崖、境外飞机海上迫降、石油运输船海上爆炸，后来查了查资料，补了补脑，以上事件都是中国救援队经历的真实事件加以改编，真诚地为这些英雄点赞，是他们把生的希望带给别人，把死的威胁留给自己，上演一幕幕传奇故事。
林贤超的导演技术确实无可挑剔，从《湄公河行动》到《红海行动》，此类影片的拍摄已经驾轻就熟。暄暄也是看得全程无尿点，随着情节变化，或是哈哈一笑，或是扭动身子深受震撼。影片中有段感情戏，年幼丧母的聪聪，希望自己的父亲——救援队长高谦（彭于晏饰演）能找个新妈妈。聪聪在模拟驾驶舱里，对着机长方凌霄（辛芷蕾饰演），天真问她能不能做自己的新妈妈，男女主角一脸尴尬，暄暄也跟着观众哈哈大笑起来，情商还是在线的。回家后，与妈妈聊起电影时，他印象深刻的是，高谦听到聪聪一个人在厕所大喊“看不见时”，紧急之下用螺丝刀去撬门。他说这是特勤员的本能反应，利用杠杆原理，还跟妈妈讲了好些影片中的科学现象，并强调，他可以在影片镜头中，出好些科学题目。还是智商主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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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暄暄同学进入九年级辅导班集训上课的第一天，在这之前的三个多月，一直是利用周末和晚自修前1小时函授分散式上课，小家伙要两头兼顾，既要完成八年级的常规作业，外加九年级创新辅导班的作业，虽然他从没为学习喊过累，但我和他妈妈知道，这确实劳神费心。现在好了，可以放下一头，全副身心投入提前招生的节奏中去。
中午11:45分，我去看过他，整个教室45人已然入座，个个都凝神聚心，静得让我在一楼时还以为楼上没人（教室在二楼）。我把他叫出来，给他吃了消炎药，并用药膏涂抹了嘴唇溃烂处，较之前已明显好转。临走时，又嘱咐了一番，记得喝水，上厕所时不要忘记带纸，不要乱咬东西了。
晚上接他的时间也由原先的8:05，推迟到9:00，准高中的节奏。
在这里还是要感谢教过他一年三个月的几位老师，宽容地接纳他，平等地指正他身上的不足之处，让他更好地成长。虽然我也开玩笑，暄暄考不进的话，还是要回来的，但愿这只是句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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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末年终，盘点得失：
（一）疫情宅家
2020年加强版的寒假，从1月18日开始，一直到4月20日复学，经历了近90天的超长假期，岁月仿佛停滞，一切都令人猝不及防，只能按部就班，听从安排。
我把这段时光分为三期。
1.假期伊始：暄暄的13周岁生日，刚好就在学期结束时，妈妈寻得一处环境不错的西餐厅——空中花园。自助烧烤、各式糕点、牛排意面，全是孩子的最爱，除了小学同学，还有幸邀请到暄暄的小学班主任和数学老师，大人小孩共二三十人，把颜笑，相聚欢。寒假开始第四天，1月22日，就让暄暄跟着体育老师进行体育集训，早上7:00左右到体育馆，跳绳、跑步、篮球。1月23日，我和妈妈带着暄暄去他同学小张家里坐了会儿，小张家藏书颇丰，按照他父母的观点，客厅有书，书房有书，卧室有书，床上亦有书，只要身体够得着的地方，处处皆有之。小张爸爸还专门把家中经历编辑成一本书，可见其拳拳爱家之情。小张同学也是全面发展，除了成绩优秀，他的二胡、围棋、足球也是拿手绝活。当场还拉了一手二胡曲《赛马》。1月24日，大年三十，按照惯例，我和暄暄一起去宁海烟花批发市场买得大小烟花，妈妈烫染了个新年发，赞！家里又多了三盆兰花，妹妹对花摆拍，好不臭美。奶奶忙着准备年夜饭，家人祈愿，愿新年，胜旧年。本以为就以这样的姿态迎接鼠年到来，幸福快乐非你莫“鼠”。
2.疫情爆发：突然之间，关于疫情的各种消息在手机、电视上发布，武汉华南海鲜城、蝙蝠、武汉病毒研究所、武汉封城、取消拜年，各路信息纷至沓来，于是我们宅家抗疫，绝不出门，口罩成了稀缺品。每天在 宅家就是为社会做贡献，2月6日，我们这里已经有10例，此时人心惶惶。暄暄也关注动态，看看电影，写写作业。把生活过得很慢很慢。期间，聪慧能干的妈妈还把三年前就荒废的烘焙工具，又重新整理了出来，兄妹俩开心得就好似捡到宝了，每天围观，参与，大吃，身材也想吃了发酵粉一样，胖了一圈。
3.居家学习：3月初，当疫情得以慢慢控制，开学的讯号已经响起，校门未开，网课先行。每天上午，暄暄要完成学校的网课任务，下午和晚上，妈妈还给他报了其他网课，每天都充实忙碌，到3月20日以后，我就带着他早早起来，去郊外早读、锻炼。逐渐调整作息，适应上课开学的节奏。
细细回味，庚子鼠年的初春，家里老小，举国上下，过得实“鼠”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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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复学之路
疫情食堂
暄暄的学校，向来以食堂菜品样式多，就餐环境好著称，而且学生可以在窗口自己选菜，令其他学校的学生非常向往。疫情期间，全社会对学生就餐情况非常关注，错时错峰，严控距离。学校为了公共卫生和饮食安全。就规定所有学生都在教室就餐，统一配餐。全校学生顿时叫苦不迭，砂锅面、馄饨、盖浇饭全部被疫情打包带走，剩下的就是一个快餐盒：土豆、花菜、紫菜汤，暄暄也玩笑似的把紫菜汤列为海鲜类菜系。面对这样的饭菜，暄暄往往不忍直视，还没打开快餐盒，就轻轻掩上，考虑到这孩子挑食现象极为严重，我只能带些小面包加以替代，一周还打他去外面改善伙食一两次，晚上回家再补点夜宵，来个深夜食堂。
特殊学期
4月20日复学，陆续接到，初三体育中考取消，英语口语听力测试取消，学生社会实践活动取消，日常的体育活动尽量考虑防疫要求，学生日常测温、登记、疫情情况排摸反馈，上下学戴口罩。疫情防控是头等大事，人人遵守，个个有责。暄暄也逐渐适应了这样的学习节奏，这两个多月的短学期内，学业成绩稳定，心态保持挺好。期中、期末测试都位居年级前十，班级第一。可喜的是暄暄的表姐圆圆，今年参加高考，以高出重点线12分的成绩，结束了十二年的寒窗苦读。暄暄也在7月5日去外地求学深造，进行数学、科学提高辅导，而且跟市区的学生一较高低，拓展了视野。还参加了浙江省诗词大赛，获得市一等奖、省二等奖的好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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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艰难抉择
9月初，金秋，艳阳，新学期如约而至。听闻不必在教室里用餐，暄暄也喜乐开怀。
开学两周后，举行了开学式暨奖学金颁发典礼。大会屏幕上播放了考入清华北大的四位优秀学哥学姐视频专辑，之后是颁奖，虽说暄暄早就知道自己获得了一等奖，但是当他从校长那里接过沉甸甸的信封，鼓起两腮，紧闭双唇的瞬间，抑制不住的欢乐形象还是被旁边的镜头捕捉到了，妈妈戏称他为小财迷。妹妹看到哥哥拿了那么多奖学金，在一旁边跳边喊“发财喽，发财喽”！奶奶也赶紧把喜讯传到姨婆、姑婆、大小奶奶那里。
9月底，暄暄参加了九年级创新班的综合测试，难度要高于中考，接近竞赛水平。28日下午成绩揭晓，暄暄考了第一，领先第二名36分。这个结果，是我和妈妈始料未及的，原本我们认为他能跟上即可，但万万没想到在高手林立的初三创新辅导班中能有此出彩的成绩，我们平静不下来了。是该给他的未来重新规划一下，勇敢地到外面去接受更好的教育，还是就在原地，注重身体，逐步培养自理自立能力。着实难以抉择，暄暄的主见也不强，奶奶却坚决反对孙子外出求学，一来她不愿跟出去作保姆，二来她认为暄暄的生活能力还是较弱。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我和妈妈的事业稳定，狠不下心辞职陪他前往。
最终，几番纠结，尘埃落定。暄暄还是在原地就学，如果有外面比较好的资源，可以参加培训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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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敷衍
2020年12月25日，圣诞节，妈妈在中午时送了一箱优质苹果过来，共12个，想让暄暄把这些苹果分给曾经的任课老师和辅导班的老师，一来趁着节日的温度表示感谢，二来也创造机会让小家伙锻炼一下。中午自习时分，我把暄暄从安静的辅导班教室叫出，神秘兮兮地对他说，老爸等一下让你完成两个任务（他有些期待），一个是把上午带来的菠萝蜜吃完，另一个嘛。你猜一下，提示：你经常说，辅导班的老师很辛苦。暄暄稍加思索，是叫我给老师送礼物？可以啊，一猜就中，于是我们一起商量起12个苹果的分配，还有怎么去分。先给以前的任课老师5个，然后分给辅导班老师4个，再拿1个给校长伯伯，留1个给老爸，1个给自己，堪称完美的分配方案。吃完菠萝蜜后，马上将苹果快递到老师的办公桌上，带上笑容和祝福。
完成任务后，暄暄一蹦一跳地回来了。我赶紧问，老师都在办公室吗，他们有什么反应？暄暄说，老师们多数都很开心，校长伯伯还祝自己平平安安。就是辅导班班主任老师，可能比较忙，有点敷衍（不错嘛，还会察言观色了）。我说，你怎么就觉得敷衍了？小家伙说，可能是老师当着两个班的班主任，工作实在忙，再说老师曾说过反对这样的形式，所以我送苹果时，虽然他也表示感谢过，但有些不耐烦。善良的孩子，你能理解老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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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无聊
上周末，老家举行了一次大型聚会，主要是为刚考进教师编制的侄女帅帅庆祝，帅帅此次考编历程可谓是一波三折，考前，暄暄妈妈和我是亲力亲为，找名师指点，考前一周集中训练，因为今年的这次机会实属不易，受疫情影响，她可以参加第一轮的教师编制招考，如果考不进，下一次的难度都赶上大城市热门楼盘的摇号中签概率。我们预料会比较艰难，哪知帅帅刚开始就差点熄火，首场结构话测试排名13，共招7人，前14位进入下一轮，排名倒数第二，这无疑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专业测试的成绩要到第二天揭晓，模拟上课要到第二天进行，当晚我们都感觉希望不大，不过尽人事听天命，还是鼓励她积极准备明天上课情况，因为上课所占比例最大。
到第二天中午13:00左右，我们陆陆续续听到了不可思议的翻盘消息，帅帅竟然凭借上课第一、专业第二的骄人成绩，成功逆袭，完美升至第三名，凭借后两场王者归来的压倒优势性考进编制，实在是太有戏剧性了。帅帅把成功的喜悦分享给暄暄妈妈时，相隔好几百里，两人都在电话那头留下激动欣喜的泪水，努力付出，总有回报。
激动欣喜的还有帅帅的爸妈——我的堂哥堂嫂，于是就大摆筵席请四方宾客。
暄暄的就餐礼仪，跟以前比确实有好转。他现在会大半场时间内都稳坐座位，选择自己喜欢的食物下手，基本用筷子，偶有用手辅助现象。其实就所吃的食物而言，暄暄最喜欢的是西餐，披萨、牛排是最爱，意面、汉堡都可以。中餐的话，口味较重，好辣食，水煮鱼、牛羊肉火锅等颇为喜欢。酒宴上一般菜品较多，所以不用担心暄暄在旅游团就餐时的表现那样，双目无神，食不可耐。再说年岁逐增，食量见长，就餐这一关，还是比较让人放心。
问题是中国式饭局，除了吃，还有聊，暄暄妈妈和我无疑成为饭局的二号人物，亲朋好友咸来问讯，我们做一桌从5点50左右入席开始，到八点左右结束为止，就没有停止过交流，话题不断，情感单一的暄暄，面对七大姑八大婆轮番问候，面对我们畅聊工作琐事，时光在他面前就特意慢了下来。怎么办呢，这就是生活啊。虽然实在无聊，却也没办法。只好帮妈妈刷刷“学习强国”，“搓白谈”即闲聊的能力，是暄暄这类孩子的软肋。这两小时内，任务型的孩子确实感觉好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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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适应
寒潮来袭，让2020年的收尾加了些难忘的元素，暄暄进辅导班学习已近两周，辅导班集训的节奏，是四门主课满堂灌，外加晚自修到九点。
第一周时，小家伙反映加强版晚自修不习惯，以往到八点就结束，现在往后加推1小时，生物钟还没调整过来，我说，你就写会儿作业，看会儿书吧，慢慢会适应。他默认。
第二周伊始，本周一中午，暄暄和我吃饭时，表示精神状态不佳，我赶忙问，身体不舒服吗？没有，就是感觉有些疲乏。节奏加快，一下子又抽走了所有副课，原来的放松时间都被挤占，心理疲劳可想而知，我即刻向暄暄妈妈反映了他的状态，暄妈也说到一位同事的外甥，在另一所学校参加辅导班集中学习后，后续表现很糟糕，焦虑外加狂躁，问题行为层出不穷，不得已退出辅导班。我俩意识到得马上给孩子减减压，需要深呼吸，需要烧烤，需要电影，需要增加外出活动。于是当天回家路上，我就带暄暄去了他非常喜欢的一家烧烤店：两串韭菜、培根，若干羊肉串。暄暄放开来猛吃，咀嚼之余，额头似乎又慢慢恢复之前的光彩。到家之时，妈妈嘘寒问暖，聊聊天，讲些开心之事。陪妹妹玩会儿“鳄鱼牙齿”的小游戏。绷紧的神经得以慢慢放松，妈妈问，孩子，在学校感觉怎么样？暄暄停顿了一下，妈妈，我能适应的。
孩子的内心有着落，能感受家的温暖，能感受家就是最大的靠山，不消极不空虚，这比起学业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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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新气象
元旦三天长假，暄暄难得可以补补睡眠，舒缓舒缓忙碌的节奏。
1月1日，上午安排全家登高迎新，特邀舅舅和露露妹妹一起，地点就在家门口附近一座依山而建的公园，十点多，气温逐渐回暖，已没有凌晨的凛冽寒气。
诺诺（暄暄的妹妹）和露露一路上小手相牵，欢声笑语，互相逐闹，惊扰了山林的宁静，她们玩得实在嗨，暄暄也紧随其后，抱抱调皮无赖的妹妹，配合拍一拍全家照，顺手拿拿水壶和零食。到了山顶，诺诺和露露扮演两位公主，暄暄扮演一个怪物，角色扮演游戏也是玩得不亦乐乎。回家时，在车上，暄暄执意要给两位妹妹在游戏中的表现打分，分出个高下。
中午，由于奶奶不在，就到附近餐馆吃了一顿。暄暄点了个毛血旺，符合他一贯的重口味。妹妹喜欢红烧毛芋、土豆饼，我和妈妈又加了一个菜。一家四口，四个菜，吃得落胃。晚上，是家庭火锅，暄暄和妹妹都很开心，到火锅店买了现切羊肉、毛肚，去超市采购各类丸子，土豆、面条、面筋、鹌鹑蛋、菠菜、香菜等等，餐桌上热气氤氲，火锅内的食物时起时沉，筷子勺子交替登场。将近一个小时的用餐时间，个个都吃得心满意足。
1月2日，早上暄暄睡到自然醒，吃过早饭，就开始网课学习。下午有篮球，晚上学习硬笔书法。
1月3日，中午到舅舅家吃饭，刚从老家上来的外公烧了一桌好菜盛情款待，暄暄进门后，打了个招呼，就玩起露露妹妹的一个玩具。外公笑眯眯地问起，暄暄你读书累吗？暄暄摇摇头，不累。又专注着玩起玩具。下午，暄暄和妈妈一起去看了一场电影《送你一朵小红花》。妈妈说，暄暄很有感触，首先，他觉得友谊很重要，然后他认为，电影中主角的爸爸和自己的老爸很相似，最后，他觉得要爱惜自己的生命，好好对待身边人。我决定，过一阵子，去网上看看，到底有怎样的相似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