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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ce=黑体]日行二千里[/face]
一大早爬起来,就想来坛子上看看。一个月没上来啦。
22号就开始降温了,23号的凌晨就感觉风呼啸着很可怕,早晨起来窗户上都结了冰,就冷得不得了了。这样的天气是绝对要奢侈一下的,要打车去火车站。但从家里出来,等了好半天,走了挺远,差点打不上车,最后终于在七点以后打了一辆车,快,七点四十的火车啊,据说,进站要好长时间呢。
路上的广告牌都被刮掉了,光秃秃地剩下铁杆儿,一个壮实地小伙子在风中被吹得踉跄了几步,人和包差点被刮到天上去。
真佩服我的儿子,在狂风和严寒中被我拽着,几次换车,跑了二千里呢。
火车刚到高密时,才走了一站,儿子就想下车了。就拿吃的糊弄着玩,跟他说话,逼他说话。告诉他这是火车,对面开过去的也是火车,这不是公共汽车也不是出租车;仔细听,这一站是什么?我们要到天津西;火车跑得很快;这是火车上的卫生间,冲水是感应式的,把手放这个小红圈这里就可以了;火车很快,要随时抓住栏杆;外面有桥吗?火车在还有小餐桌,你会折起来吗?会打开吗?这是窗帘,请你推上去、拉下来;在火车上不要吵,大家都在休息,要小声音说话;选择问句:你吃黄瓜还是吃苹果?吃苹果还是吃黄瓜?......
妈妈去茶水间接热水,你在座位上等妈妈。
真觉得一个生病的妈妈带一个晕车的儿子,在一个恶劣的天气里出远门,有多难了。
哈哈,好在挺过来了。
下火车了,买上了回程票,找不到长途客站了,原来搬家啦。
紧张得很,在人流中挤来挤去,总算赶上了唯一一班通向我家的高客。庆幸的是,帅终于睡着了,让我也得以片刻地休息。
他肯定很恶心,睡醒了以后,很蔫儿,我不停地给他水喝,但他想吃可比克。我就要他先吃个苹果,再吃可比克。
回到家,有了指望,我觉得自己的病一下子重了。
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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