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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病残儿鉴定去做脑电波
晚上快12点才睡的觉,凌晨5点就叫醒佑,他是笑着醒的,因为我给他听手机的音乐.
开始一天不能想象的辛劳,先是评估,一年轻小伙子问我们训练多久啦,我把时间说的长了一些,他问了一些问题,我稍有保留的回答,前后十分钟不到,他就说孩子是中重度,并且智力低下,对训练不敏感,要用药物才有效...
我没有所谓,我只要他的'鉴定'.
不让佑佑有机会睡觉地捱到下午3点,等待做脑电波,整个走廊都站满人,没多少位子,我们也只好站着,佑佑开始想睡,看着头上摆满电极的孩子,我开始觉得整个检查不可能完成,因为佑佑从来不能忍受头上戴东西,但医生强调绝对要戴了电极才可以哄觉.
果然,轮到佑带着电极时,他大哭大闹,我要抱着他,又要提防电极掉地上不见了,那可是要190元一粒赔偿的.终于还是让他把头套扯断了.
试了两次.已是下午4点多,终于放弃,我们下六楼走出医院等车,佑佑在我背上昏昏欲睡,很快睡着,我马上把他转过来抱着往医院走,走的上气不接下气地求快下班的医生试试看能不能做,医生开恩,我在心里念叨着,老天爷帮帮忙...
老天爷没有帮忙,当夹子夹住他的耳朵时他醒了,一睁开眼睛第一句话是;"要睡觉."第一个动作就是扯下头套.电极又啪啪掉满地.
医生恼火的训斥我,干吗不拉住他的手,然后说我都快下班了,好心跟你做.一边说着一边不耐烦地把检查单扔给我,没接着,检查单掉到地上.我捡起来,走了!
回到家后精疲力尽!
觉得自己真是进步了,第一,我全程没有对佑佑发火,第二,我没有哭.
今天小区儿童乐园时间,佑照常表现出对小朋友无限的兴趣,而我现在也很能和其他小朋友玩,因为我,有几个小朋友围在佑身旁,在封闭滑梯里我把佑顶上去,上面一个小朋友拉他,佑应该是太喜欢这种玩法,可是在封闭滑道里顶人太累了,几次以后我说不玩了,现在分析,这是情绪的开端,佑占住滑道强烈表示要推,爸爸推,妈妈推...不知怎么演变成一场叹为观止的情绪行为,现在我的脸上已经挂了彩,总之大哭大叫简直就跟魔鬼似的.也管不了丢不丢脸了,我和他爸爸几乎应付不来.
现在又是精疲力尽,觉得自己真是进步了,第一,我全程非常温和,第二,我没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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