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成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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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虎在玩，妈妈，叔叔哪去了？奶奶说，叔叔一会就来和你玩了。
昨晚上有朋友相约去吃饭。走时，我和虎说，妈妈去吃饭，你在家等叔叔来和你玩，好吗？愉快的答道，好！
能这么干脆的当面和他道别，让我感觉，他长大了。
不过，回来后看他的情绪，感觉没有上次那么激动。
你和叔叔玩什么了？
小猫。
我现在都有点疑惑，他到底是喜欢叔叔呢，还是喜欢叔叔手机里的Tom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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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上床了，虎看到我的一只中性笔，拔开笔帽就要画。抢不出来，遂递给他一个小本子。（这个学期我一定要给他好好立点规矩，这画画的时间和地点都不对呀。）
随手那么一画，你根本就看不出那画的是啥，可人家硬是又编出一个故事来。这是宇航员，飞太空，坐着火箭。这个娃娃是女生，她看宇航员飞太空。妈妈，飞用英语怎么说？妈妈，我在奶奶家放烟花的时候把天空染成黑的了。——我看你是把黑天空划出白道道了吧？（现在想想，这些场景都是ipad里那个“leo‘s pad”里的场面。寒假期间他一直非常迷恋这个，还跟着里面的英文歌唱呢，其实我都不是完全听得懂歌里的每一个单词，他当然更是只知其音不知其意了。）——可能就是手里画的功夫赶不上脑子里想表达的内容。

画完，有要求看神奇的校车里的海底探险。他指着一个海葵一样的东西，说“水母”。 我说不是，水母是这个。他还是坚持。我就拿出另一本《小黑鱼》给他看水母的样子，后来干脆取来电脑，一起看去年在青岛海底世界看的水母照片和录像。哇，我都又一次陶醉了。他却要求看和北极狼，要求看和同行的哥哥在宾馆嬉闹的，要求看在崂山戏水的，我问他每一张照片或录像的拍摄地点，问他照片里的同行的人是谁，他都精确无误的回答出来。有一张8个人里只有7个，我问他少了谁，他想了想也答了出来，我告诉她ch阿姨给我们拍照呢，所以看不到她。他越看越兴奋，忍不住说，妈妈和jh在青岛很开心。（最近不知为什么又老用名字代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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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爸爸，大拇指用英语怎么说，爸爸说是big figure。他知道不对，我们俩就一起笑话爸爸。自从那以后，他一见爸爸，就问，爸爸，大拇指用英语怎么说，然后就过来和我一起笑。
那晚，又问，我说，你告诉爸爸，他说的那是中国英语。
虎：爸爸，你说的是中国英语，不是加拿大英语。
嘿，小子，还加拿大英语呢。这可真得感谢远在加拿大的xu老师一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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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吃芹菜。
晚饭时的这句话，在我心里激起一片涟漪。是的，这种句型他早就会了，可是，对于一个刚上幼儿园时连苹果都咬不动的孩子而言，这句话的内容对我这个妈妈意味着什么就不言而喻了。曾经为他的吃饭问题操过多少心？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就在去年暑假，从青岛回来，我还在为他几近绝食而费尽心机，每日记录他点滴的进食情况，细数他喜欢吃什么，吃了多少，下次我该再追加点什么新的。即便后来开食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是以饺子和黄瓜为主。
学习了ABA分解课题的原理，我制定了纠正他偏食的详细步骤，从拓展主食的种类开始，从红、白、橙、黑等非绿色蔬菜逐渐过渡到绿色蔬菜，从根、茎、果实类蔬菜逐渐过渡到叶菜类，从炒的软软的逐渐增加菜的嚼劲。
而今，虽然最后一步，绿色叶菜类还是强迫吃也不肯，但今日他能主动说出要吃那么硬那么难嚼，在知道它有降压功效之前，连我自己都不喜欢的芹菜，我知道，长征的路，我已经走出了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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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是开学后第一次唱歌课，主要是复习，教了首新歌，也是虎熟悉的。虎整节课都紧紧跟着老师的思路，也特别愉快。只是偶尔想看老师弹琴的手，没和老师对视，老师提醒他。教完歌，老师说，谁愿意自己上来表演？最活跃的那个哥哥表演完，他未需我提醒，就主动上去了。第二个呀，而不是像以前一样等到最后一个不得不去才去。课后，教的老师和组织的老师聊，说这个孩子我开始觉得他反应慢，没想到他唱的还这么好，记得还这么牢。

我俩躺在被窝里。
虎：爸爸哪去了？
我：爸爸又和别人吃饭去了。要不你再给他打个电话？
虎：用手机打。爸爸没关机。（上次打是用移动座机，他老拨错号码。爸爸关机也让他不快。）
我：行，用手机。
拨通了。
虎：爸爸，你在哪呢？（这次可不是我教的。）
    然后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最后，又主动说，爸爸再见！

我：妈妈打嗝了。
虎：嗯~~~，妈妈不打嗝，爸爸打嗝。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我：你担心妈妈呀？没事儿，这又不是生病，妈妈盖上被子就没事了。
小手立刻伸过来，给我使劲往上揪了揪被子。出乎我的意料！心里忍不住暖暖的。

门铃响了。
虎：爸爸回来了。
我：奶奶不知道睡着没，给不给他开门。
虎：奶奶起床给爸爸开门去。
等了片刻，没有动静。
我：算了，我去开吧。
虎：奶奶不给开。
爸爸一进卧室，就兴奋的骑在爸爸身上，与爸爸扭作一团。

起床。
虎：妈妈，我去宝宝佳特别不开心。（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用“特别”这个词了。）
我：今天叔叔带你做公交车去。
虎：去哪？
我：去宝宝佳。
想了想，说，行。
我：白袜子没干，穿这个蓝的吧。
虎：我穿这个袜子没哭。
    妈妈帮我扣这个。（最上面的扣子和帽子的按扣）
    妈妈再见！
叔叔：跟奶奶再见！
虎：奶奶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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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心疼的好姑娘呀！
上次在北大六院的走廊里，看到一个大男孩，和他父亲一样高。手里拿着塑料绳在打结，不时回头，目露凶光的无声威胁跟在身后的父亲，脸上的肌肉在激烈的颤抖。他的父亲不敢紧逼，旁人看得也有点恐惧。
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什么问题，但我却不由得心生悲凉。情绪问题啊情绪问题，如果到了青春期仍不解决，在旁人看来，确实和俗称的'疯'没有什么区别。如若程度好的，最终不能自我接纳，无法自处，抑郁甚至自我了断，我们的一切努力就全无了意义。
笨点，慢点，其实都是小事。切记！切记！

看了方老师对好姑娘的家访，想评论，却觉得这段话太残忍。还是留着自留地，警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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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有个细节特别有趣。
我给虎请了个钢琴陪练。人家来之前，虎又如往日一样，要求涂我的唇彩。在写了一篇数字后，他得到了。

门铃响了，我去给老师开门。老师进来了，虎却进了卧室，还关上了门。喊他也不出来。
我进去喊他，以为他是逃避学琴，或者逃避生人。
结果，他却说，擦了唇彩，擦了老师就不笑话我了。大大出乎我的预料。
然后，我帮他擦了之后，他就跟着我出来了，大大方方的回答，老师好。

他居然知道怕人笑话，知道在家人面前可以，在外人面前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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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的就是郭医生的“行为动量”，又称“惯性效应”。

每日早晨，起床，去幼儿园都是极痛苦的事，对虎是，对我亦是。发展到前几日，临睡前因为想到次日要去幼儿园，就开始纠结，进而不敢入睡。
这几日，我再不提前那么久让他为他头疼的经历纠结。
睡前，“现在，只睡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早上，穿衣，只是穿衣。洗脸刷牙，只是洗脸刷牙。再不会在一睁眼的时候，就问他“今天该去哪儿了？”除非是有他感兴趣的好事。
直到穿外套的时候，他问我，去哪？
我：你说呢？
他：宝宝佳。
我：对呀。
爸爸：跟妈妈再见。
虎：妈妈再见。跟奶奶说再见。奶奶，再见。
我：跟爷爷奶奶说再见。
虎：爷爷奶奶再见。
奶奶：再见。爷爷没吱声。
虎：爷爷再见！                 ——居然知道人家不应，还要再说一次。
爷爷：哦，再见！
虎：我要走了，我要上学去了。

写到这儿，我不由得想起自己，我难道不可以对自己用这一招吗？做好当下，不要提前那么久为自己发怵的事情纠结。一步一步，做好我当下能做的。等走到那一天，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虽然不一定“船到桥头自然直”，虽然不一定“柳暗花明又一村”，但我能把握的也只有当下。到哪一天，老天要怎样，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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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遵不遵守，规则就在那儿。不管你选择什么，对错就在那儿。

曾经在刚制定规则的时候，就急于逼孩子就范，结果“x不喝水，按不下头”。
我曾经要求他睡觉的时候安静，不要自言自语，结果他很气愤。可有一天熄灯后，他向我炫耀，妈妈，我安静了。
曾经一而再再而三的纠正他的握笔姿势，每次弹下他上去的中指，他都气急败坏的扔笔，或者狠狠的在纸上乱画。后来在墙上贴了一张标准的握笔姿势，他一写字就抬头看那张纸。并向我炫耀，我的中指下去了。
标准的洗手步骤，贴上，什么也没说，每次洗手，他自己看着那张纸模仿，问我，是这样吗？我学他呢。
标准的刷牙步骤，等等。

也许，我们要做的只是给孩子规则，告诉孩子对错。规则就在那儿，你自己来遵守。对错就在那儿，你自己来选择。
现实的情况是，我们很多时候没给他规则，给他不一样的规则，甚至给了他错误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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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饭店吃饭。
我：你去帮妈妈问问，那个菜好了吗？
虎捂着耳朵，有些害怕的样子，不愿意去。我还以为有一阵没练和陌生人说话，他又退步了。
结果服务员听见了，说，快好了。
他一下子开心起来，看着我说，快好了。
过了一会，我又让他去。他向我确认，他说快好了？
我，可能是吧，你去问问呗。
这次他很爽快的去了，大方的看着服务员问。

带他去买手机充电器。第一次去，人家过完年还没开门，所以没买成。
第二天，我又要带他去别的地方买，他不愿意。到了那儿，我说咱们去问问有没有充电器。
他又捂着耳朵往后躲，“没有，没有。”
其实他是害怕人家的否定回答。
“没有就没有呗，没有我们去别的地方再买呗。”

还有给爸爸打电话，爸爸关机。下次就不敢再打。等等。这种思维方式，应该是他们特有的吧？可能也是要伴随他的，也是我们要都斗争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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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歌课后半节的时候，虎爸才姗姗来迟，把虎送进教室。虎一进来，看见我后很开心。低声对我说，“脱衣服，外面可热了。”然后就迫不及待的想去老师那儿，我知道他是想去看老师弹琴。
今天的课效果不好，他有一半的时间注意力都在我们座位旁边的电子琴上。加上晚到了半节课，不过他对音乐还是有敏感性的，下课的时候他已经和别的小朋友唱的差不多了。
老师今天上来让孩子们给3/4拍打节奏，结果掉沟里了。课后，我问老师，我忘了，咱们给2/4拍打过节奏吗？老师说没有。那就对了。这时候，以琳老师那句，“在任何时候卡住了，都要退回去”盘旋在我的脑海里。

路上。
我：你看，那辆车穿衣服了。
虎：汽车太冷了。
我：不是怕冷，他大概是怕掉上灰尘，弄脏了吧？
虎：害怕去洗车。
一进门，玩自己的玩具车。
虎：外面的是真车。
我：你的是玩具车，真车能坐人，玩具车不能坐人。
虎：玩具车太小了，人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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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是从哪儿生出来的？
平静而若无其事的说，被子里。
我先是诧异他的想法，后来才想起来，我让他藏在被子里，假装他还在我子宫里的游戏。

我：你再过几天就5岁了，就长大了。
虎：开完生日party就5岁了。
我：对呀，到时候妈妈给你邀请几个小朋友开生日party。等你6岁，就该掉牙了。
虎：妈妈，huihui也掉牙了，huihui这个牙掉了。
我：长大就不能摸妈妈了，再摸就又变小了啊。
虎：再摸就变成4岁了。

烟花声。停了。
虎：他们回去拿烟花去了。他去那个红塑料袋拿烟花去了。
我：人家的不一定是红袋子啊，可能是黄袋子，绿袋子，也可能是黑袋子啊。咱们的是红袋子。（最近一直给他强调“可能”这个词，不能让他们的思维固定化。）

10点半，虎还没睡着。听见门铃响。
我：你猜谁回来了？
虎：爸爸回来了。（有点期待）奶奶去开门了。
我：也可能是爷爷啊。
虎：奶奶在干吗呢没去开门？
我：奶奶做饭太累了，已经睡了，爷爷在看书，还没睡，就起来开门了。
爸爸一直没进卧室。
虎：爸爸在干吗呢？（孩子等的已经有点着急了）
我：爸爸可能在洗脸刷牙吧。要不我帮你喊他吧？
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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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这两日有些感冒。吃饭的时候，食欲不旺，东张西望，时不时咳嗽几声。“妈妈，拍拍。”我才给他拍几下。
就是总忘了扭头和捂嘴。我假装咳嗽，示范给他。结果却真的咳起来。
虎一下子急了。“妈妈不咳嗽，妈妈不难受。”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我体会到的不是暖心，而是担忧他过于焦虑。我只是咳了几下而已，他感冒流涕咳嗽，比我难受的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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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画画课，可能是因为画的他喜欢的交通工具，他的状态还行，画的挺积极的，虽然手上功夫还差点。
画公交车的侧面，只画了两个轮子。他说，后面还有两个轱辘。我开始还没明白。呵呵。
画第二辆车的时候，他总跟我说，这个车会飞上天。过了一会，老师真的讲，这个是概念车，能飞。他说，公交车看着他飞到太空去了。概念车这个词令他很激动。

去喊爸爸睡觉。
爸爸，睡觉吧。你看奶奶都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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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袜子打败了

今早，本来一腔热血，决定开学以来第一次去送虎。想以自己为强化物，问，你选白袜子还是选妈妈送你去。
答：选白袜子。
臭小子，不送你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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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我又问一个手机商店有没有充电器，猛回头他已经在身后捂着耳朵不能自已，不敢听人家的回答。不过虽然人家还说没有，他倒是没有再纠结。
去小超市。付款时，收银员问，你不冷吗？回答的爽快，不迟疑，还多说了一句，令我倍感舒畅。“不冷，我已经穿衣服了。”
又去大超市，在超市门口，看见一个吹笛子的乞讨者。派穿着滑轮鞋的他去施舍了一元钱。
在超市里，居然看到一只猫。他非常惊喜，“华润万家里有一只猫！”
上二楼看钟表，看了一会，我顺手领着走，他没有迟疑，还说，“我看完了。”

回到家。
爸：去哪了？
虎：华润万家。
干什么去了？
买东西。
买啥了？
洗漱用品和吃的。
给谁买的？
给我。

回答流畅，只是好像没有眼神。另外，我们并没有买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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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上床给他讲故事的时候，他来了一句“我要拉粑粑。”等不来他，干脆我送上门去。《我妈妈》，第一次读。我讲的眉飞色舞，他时不时与我对视一下，非常喜欢。明显感觉，现在简单的谁在哪里干什么的故事书，已经不能吸引他了，他要情节有变化，有趣的，有想象力的，才能入他的法眼。

熄灯后。
聊今天都干什么了。爸爸说，你不是有一幅画要送给妈妈吗？那个画着紫色和黄色花的？
我：在哪呢？
虎：在客厅呢。
我：你帮妈妈去取吧？
迟迟疑疑，
虎：我害怕。
爸：我给你开着手电筒，照着，快去吧，
虎其实还是怕的，所以犹犹豫豫的，最后还是在客厅里摸到了他的书包。
他一进门，我赶紧给他鼓掌。这也算是为了妈妈战胜自己了。
拿出来给我看的时候很开心。
我：妈妈，这是我送你的节日礼物。
虎：妈妈，这是我送你的节日礼物。
我读上面的字“祝妈妈节日快乐！”他也指着读了一遍。
然后又低低的可能是学老师教的，说了一句“妈妈，妈妈，你辛苦了！”虽然还有些艰涩和僵硬，可我还是有一点点小感动。托班的时候，过母亲节，去接孩子的家长排着队，等着孩子们一个个出来。出来一个，手里拿着一个小手工，对妈妈说，妈妈，祝你母亲节快乐，我爱你。出来一个，这样，出来一个，这样。等到他出来的时候，只字不提，如往日一般，直奔滑梯而去。
所以，必须的，抱着他，亲他，说，我好感动啊，谢谢虎儿子！我爱你。略有些夸张和假，但我就是要让他知道，他怎么做，可以让别人开心。
虎爸低语，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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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虎爸给虎讲'我妈妈'。虎仿佛愿意听不一样的讲法。挺积极的，不停的插话提问，当然，明知故问而炫耀的成分多，因为问的都是我讲过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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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轮滑。让孩子们半蹲在那里，背着手一动不动。只要老师没看他，虎就东张西望。教练已经快被他的“不认真”逼疯了。有个男教练说的很好，他一教就会，就是不认真。那个女教练则快疯掉了，我远远的听见人家掰着他脑袋在说，你知道什么是上课吗？你知道上课应该干什么吗？你上过学吗？连珠炮似的责问，虎只是扭过头，看蓝天的美艳，或看风筝的舞动。时不时溜出队伍，去看公园的模型图，并喊我过去，分享和提问。 自由活动的时候，他的状态很好，一直在滑，喜欢追滑的好的小朋友，学人家绕杯子。累的后背全都湿透了。
我问，能否加入一些游戏的元素，吸引他们的兴趣。我怕下次他不肯来。答，白天人太多，怕危险。晚上可以。

妈妈，我想小卧室给爷爷点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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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得空把之前没有做扎实的“从大到小排列”做了几遍。
下载的图片，打印出来。第一次是西瓜，先让他自己剪，练精细，也培养兴趣。等剪完的时候，打印纸已经被揉的惨不忍睹。先让他找最大的，最小的。然后找第二大，第三大，一次通过。然后边指着告诉他，这就是从大到小排列。突出“排列”两个字。第二次又剪汽车。语言辅助他，依次找第几大的，正确排列后，让他跟我仿说，“从大到小排列”。第三次，是邮递员。等他剪好后，直接语言指令，“从大到小排列”。然后又改变指令，先找最小的，第二小的，告诉他，这是从小到大排列。同时加入想象，说邮递员小时候就开始送信送报纸，送着送着他就长大了。他和感兴趣。等到芒果的时候，我没有再让他剪开，而是和他一起在纸上写1234给芒果排列大小。苹果的时候，让他自己写出1234从大到小。
之后他有点烦了，要吃奶片洗澡，我问，是选奶片还是选洗澡（他早就想玩我给他做的那个食用色素的喷瓶）。他的行动告诉我他选择了洗澡。自己拿盆，踩板凳取喷头，调水温，这动力足的时候，执行力还是挺强的。
他自己安顿的时候，我就去把最后一张图帮他剪好，是布娃娃。他进了澡盆，我就拿着布娃娃送上门。让他从大到小，再从小到大排列。最后把布娃娃漂在水上，和他一起洗澡。

正确率98%以上。这个没什么好欣喜的，因为这个项目本来就早不是他这个年龄的了，只是我自己从未检测过他。所以做起来丝毫没有难度。而我之所以坚持做，一来是想检测他操作的正确性，二来更是着重他理解和表达“从大到小排列”这句话。因为这句话是他即将面临的学习生涯中最普通的一句指令了。帮他扫清这些拦路虎是我接下来一段时间要重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