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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笑脸,说说寒假的儿子吧。
假期,儿子总是快乐的。过年给了他150元现金做红包,可任他支配,我仅提参考。于是刚拿到钱的儿子要求配钱包,并选了可装手机的长方形大钱包,然后每晚我们散步时, 就看到他神气活现地夹着大钱包。北方呀,大冷天刮着北风,都动摇不了他夹钱包的热情。之后是土豪般的消费,买毛笔、买水粉颜料、买书、买零食给妹妹请客。付钱可有大款的派了。等十元大钞十元大钞的出去,钱包日渐干瘪,剩下最后4张票子时,肉痛了,我们的口头语变成如下:
儿子:妈妈我要买这个。
我:好呀儿子,但是你自己付钱吧。
儿子(郁闷):那我就不买了。
这样的口头语每天重复n遍。另外就是儿子勤劳了,积极拖地洗碗,常发生做不到家务生气的事情,因为,家务有钱奖励呀。每作完一次家务,从我手里拿到硬币,小心翼翼塞到钱包,然后细数数有多少。
另一事是我们去滑雪了。儿子痛恨任何动作性娱乐,失败的恐惧总牢牢压着他。所以,妹妹兴奋无比的滑雪,对他来说虽不是酷刑,也远不到哪去,因为残酷的妈妈我总希望他能挑战自己,每次他退缩时都威逼利诱。
开始我们滑的是初级坡。鉴于他有滑板的经验,无数次滑下来无论技术还是动作都很标准。就是拉缆绳上坡是个挑战。穿的雪橇太长,有时摔跤俩脚是呈180度角的,而且无法自己爬起来,一定要人帮忙。而缆绳要上行百米,拉缆绳的动作不对会很费力气,中途又不能松手,否则倒着往后摔停不下来。(我去年试过,就没成功过,自己也怕),儿子显然很怕拉缆绳,我没穿雪橇陪他他也不同意。被我死活骗过去,摔了好几蛟,哭得眼泪直流。倒不是痛的,因为我在旁边护着,而是吓的。
临走时看到儿子女儿初级坡没有悬念,就想鼓动他们滑中级坡。那坡度难度就大了,站在外面看,就看到摔跤的此起彼伏,摔的可谓是五花八门。儿子估计看得脚都抖了。我们没有排队等缆绳,而是一步步爬上去。爬的过程我就感觉到难度了,我只能走之字形,否则人就往下滑。我一手拖儿子,一手拖他脱下来的雪橇,到了上面,看到下面的斜坡,心儿忍不住颤了颤。儿子虽然害怕,但在我的压力下,还是套上雪橇鞋。我本来想努力跟着他往下走,发现没办法了,鞋一直打滑,都担心是否直接屁股坐地上滑下去。还没想好呢,回头一看,儿子滑了。屈膝,身体前倾,象箭般从我身边滑过。我忍不住有些洋洋得意,看,动作多标准,第一次滑中级坡,就比那些不断摔跤的人棒多了,更重要的是,他脸色平和,居然很镇定。儿子呀,你真超过我的预期了,怎么这么镇定呢?真长大了,会克服恐惧了!这还没感觉良好够,儿子已经到底了,而且在嚎啕大哭。赶到山底一问,速度太快,本来要成功的,旁边一个菜鸟摔了,雪橇拦了儿子,儿子刹车技术不行,拌摔了。儿子哭得很辛酸,估计一部分是因为我这个妈老逼他,明明人家不想滑的,硬逼着上;一部分是因为痛;还有一部分是后怕的。我几乎把表扬堆得山高,才让他平静下来。过后问他,你滑的时候怎么那么镇定?回答是:我很怕很怕的。原来是吓过头了,没表情了,被我误以为镇定。
然后滑雪就在哭声里结束了。回来的车上问:你玩得开心吗?得到的答案是:no.儿子呀,你什么时候能关注成功的喜悦多过失败的担忧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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