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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了,从深圳到家的两个小时,一路昏睡。
前天到深圳的,已经是中午了,我们、干儿一家、何子一家一起吃饭。
见到了越越的爷爷,怎么看也不像是79点2岁的老人,最多60岁的样子,面色红润,声如洪钟,立马讨养生之道。反正爷爷推荐给我的每天服用的保健品已经和何子说了,都要想法帮我买到。在场的几个人都决定听爷爷的。
劲儿前天中午可是优雅用餐的,斯文地坐在我身旁。新菜上来了,他一点都不急,让别人先动筷子。他爱吃的菜再也不是用手按住转盘吃个够了。即使是最喜欢的清蒸鱼上来了,我起来给他挑肉,他竟然阻止了我,自己动了几筷子就说吃饱了。我妈妈在旁边急,说劲劲没吃饱,你再给他夹点。
没有按越越的意愿先点汤,而汤也是到很晚才上来,但越越笑眯眯的,一付好脾气。尤其吃完了,越越主动坐我旁边和我聊天,我竟然不服吹灰之力就挖出了他心仪的女孩的名字,他妈妈可是潜伏两年都没有搞到手的绝密资料,弄得我飘飘然的。我和越越谈了很多青春期的问题,我向他详细说了我犯YY的时候的症状和痛苦,以及YY过去后我的反思,越越只叹:这病太折磨人了,这药也太厉害了。这一次的交谈让我和越越的关系近了很多,以前他是很抵触我的。
下午,老戴小戴、大石头和外婆去世界之窗了,我们三个女人本来说去看望QK的,但是联系不上,那么就有充分的理由去逛商场了,杀到一个批发城去了,说妖精悠娘来的时候,大包小包扛了很多回去。我们去的时候,开店门的寥寥无几,一问价钱简直吓得人哆嗦,最后的战果是我淘了一条100元钱一条的裤子,劲儿妈买了一件休闲服,何子空手而归。
我们心不甘,杀进一家商场,看到一个店铺买的都是职业套装,新款不减价,旧款6折,我买了一套黑的。
三个女人舍不得在外面吃饭了,回到家咸菜就饭加聊天,还看到了发情的小狗狗自慰的情景。
其实聊得最多的还是孩子。
我们的孩子都大了,和小孩子的家长关注点已经有了变化,但我想我们走过的路是可以有借鉴意义的。
到底什么是最重要的?
情绪,我们一致认定让他们的情绪稳定,平平稳稳度过青春期是最重要的。
而学的,一定是要他将来的生活中能用得上的,否则真的是白费功夫的。劲儿和越越都面临中考,但为了什么去上高中呢?他们到底能学到多少东西,或者说学到的有多少他们将来用得上呢?
后来越越爸爸也来了,我们聊到半夜,还是谈兴未尽。
越越会继续补着一些文化课,尤其是英语,然后钢琴继续谈下去。
劲儿争取考进普高,这样还可以三年的时间在学校度过。劲儿和其他孩子不一样的地方是不容易被伤害,本身也没有一点的攻击行为,虽然在学校里真正学到的比较少,但是戴爸爸可以根绝学校的进度有所选择地给他补课。
有一点我们必须看到的,我们不能给我们的孩子压力太大,但是也不能让他们无所事事,无所事事的时候更容易出问题,这样说来结构化的生活对他们是合适的,而学校生活总是相对结构化的,学生每天总有作业,这样就每天有任务了,有事情可以做。
前途会怎么样?我们不知道,但是我们会坚持下,做最大的努力的。
第二天一早我和大石头带领妈妈赴港。
妈妈很容易过了中国关,排在我前面的大石头被警官拦下,说我们的签证是不可以直接赴港的,只有绕道进过香港我们才可以进港。
原来警官问大石头去哪的时候,大石头说去香港玩,这可是不行的。
重新来过,警官问的时候我们说是去一个小国家,这就让我们去了。
如果不让我们赴港,老太太可抓瞎了。
到了香港,我们坐缆车直奔山顶。
我晕车了,下来简直动弹不了,老娘是兴高彩烈的,大石头带着到处拍照留念,还和蜡像去合影。
最高兴的是给小祥瑞淘到一双CROCS的洞洞鞋。
下来了,在附近转了转,看到一家卖毛线的店,我和老娘冲进去,可惜太贵了,空手而归。
这已经到中午了,带老娘去用餐,忘了是去什么快餐店了,我拿出给老娘带的黄酒让她喝几口过瘾,我说她是酒鬼,她不承认,最后定性为酒桶。
然后去了回归的时候建的纪念地----紫荆花所在的地方,又是拍照。
大石头要去探望教会的一个弟兄,我们在楼下等,顺便帮妈妈买了染发剂。
然后去铜锣湾,去SOGO还有时代广场。到香港前我就和老娘说了,我从来不在香港买衣服的,因为太贵了,现在国内什么都有得买,同样的牌子国内可以买到落单货或超A。果然我们也只是滑溜滑溜眼珠子就离开了铜锣湾转战旺角。
来之前,大石头就打印了有关毛线店的情况,但是旺角那家比第一家还贵,我和妈妈耗了很长时间还是空手而归。
晚饭是大家乐的火锅,妈妈一直抱怨贵,把带的黄酒喝完,我们启程去九龙。
九龙的又一城可是让妈妈见识了一下,她发现她看上眼心理价位500左右的衣服都在3000左右,所以扬言不想给人宰。
很想为劲买点东西的,去年给他买了CROCS的鞋子,今年没有出新样子,只好放弃。
看好一件T恤,虽然有些贵,但是实在是喜欢,但发现尺码没有劲儿的,也只好空手而归。在要离开的时候总算给劲儿妈淘到一条施瓦洛士奇的十字架项链,总算没有空手。
出关,我和大石头要走澳门关,妈妈走的是中国关,说好在门口汇合。
我在门口等了好久也不见妈妈的踪影,大石头到第二关的门口也去找,也不见。
我腿都软了,妈妈的包包在我身上,电话也没有带,如果丢了真是找不到了。
什么坏结果都想了,虚汗一身身冒,大石头不停安慰我,说只有一个关,丢不了。
我过去和警官说明情况,她不会允许我进去找的,只肯广播一下。
广播响起的时候,妈妈的名字经带有广东话的普通话一念,已经无法入耳了,所以也没有动静。
我明显感到大石头也沉不住了,再次出去找,让我在原地等。
我猛然想起我的证件在大石头身上,如果他出关了,我可出不去了。
正打电话的时候,大石头回来了,也看到了在我背后的刚出关的老娘。
送算松了一口气。
出了最后一道关,看见了等在大门口的劲儿。
浑身一点劲都没有了,不过回家吃了两碗车厘子,还有蓝莓,捡贵的吃。
睡得很香,每次去劲家,在地铺上我总能睡得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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