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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binfeng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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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的鸟儿唱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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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61#
 楼主| 发表于 2012-6-20 09:16:39 | 只看该作者

re:"四年级交谊舞表演" 这里离...

"四年级交谊舞表演"


这里离放假的一个月里,基本上学校就是放了羊了,对于四年级的闻莺来说,一个重大事件是学校四年级五年级学生的交谊舞表演,闻莺她们班主要是表演伦巴,还有一个班表演探戈,有一个女生跳得神韵生动,也一起贴了上来.

这对于女生和男生实在意义大不同,对于女生,这可能是她们生平能拥有第一件正式的礼服的时候.闻莺和妈妈挑了又挑,最后是买了件白色长裙,带黑腰带,配半跟浅口黑皮鞋,与一头齐腰长发上下呼应,衣裙飘飘,和小胖妞也能相得益彰.这女生成长得就是不知不觉中一日千里改头换面,穿上礼服,猛然间面前这个顽劣女生就是一个豆蔻少女了.

给她们教舞的老师表演前说,"今晚,这台上的没有男孩女孩了,他们现在全是先生女士了".

他们就在我们的眼皮下长大,只是平时我们不觉得他们长得多大了,到了这时才意识到已经是满园葱笼.


这是闻莺她们402班的伦巴和波卡舞: (最左边的那个白裙小胖妞)

http://v.youku.com/v_show/id_XNDE2NDgwNTg0.html

这是另一个班的探戈舞和最后的"群魔乱舞":

http://v.youku.com/v_show/id_XNDE2NDg3MDEy.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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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62#
发表于 2012-6-20 21:35:08 | 只看该作者

re:资产阶级的生活呀!哎呀呀!

资产阶级的生活呀!
哎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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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63#
发表于 2012-6-20 21:52:19 | 只看该作者

re:小胖妞挺有样的。给我们家瘦大哥看一看...

小胖妞挺有样的。
给我们家瘦大哥看一看,美国的小学生活是啥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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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64#
 楼主| 发表于 2012-6-22 04:56:16 | 只看该作者

re:读书笔记----<再富,不可富孩子>...

读书笔记----<再富,不可富孩子>

雷裕武 著


作者曾经是香港资深财务专家,现在以在家带孩子,并且从事慈善事业为主,本书是作者运用基督教的精神对孩子们进行理财教育的一个经验之谈.选一些精华段落摘录.

1)父亲的时间

一位父亲下班回家了,很累也有点烦,他五岁的儿子靠在门口等他.
"爸,你一个小时可赚多少钱?"
"这和你无关,但是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我一小时赚二十块",父亲有点生气地说.
小孩接着说,"那我可以向你借我十块钱吗?"
父亲发怒了.
后来他平静下来,开始想或许是他对孩子太凶了,或许是孩子不会乱化钱的,因为他很少来要钱,父亲走到孩子房间,打开门说,"我刚才对你太凶了,这是你要的十块钱".
小孩笑着坐起来,"爸爸,谢谢你".
小孩这时从枕头下掏出一大把皱巴巴的钞票来,父亲一看儿子不是已经有钱了吗,差点又要发脾气.
"为什么你已经有钱了,还要来要呢?"父亲有点生气了.
"因为以前我不够,现在够了,"儿子说,"我现在有二十块钱了,我可以向你买一个小时的时间吗?明天请你早一小时回家,我要和你一起吃晚饭".

James Carroll:"距离---是为人父亲的大敌,好父亲要化一辈子去克服".

童年是建立亲子关系的黄金时间.当我们细心观察人类发展的进程时,发现爸爸能于孩子建立密切关系的时间实在是非常有限的,大抵只有从婴儿期到青春期初段,这段时间孩子对爸爸的依赖性非常强,爸爸可以尽可能地运用自己的影响力,塑造孩子的性格和价值观.

以时间克服距离.亲子关系就是在这"同在"的关系上建立起来了.


2.培养心灵"富孩子"

有信仰的孩子,一般会有较清晰的价值观,较多着重人的需要,而不会纯粹以金钱价值或物质回报挂帅.基督教的教导里包含了很多正面的价值观,比如孝顺父母,分享精神,所有的价值观都是从小开始培养的,然后逐渐内化为我们生命的一部分,再让我们作好身教,帮助孩子建立健康的价值观.

凡事感恩和分享.

知足和大爱.

一切由分享开始,从玩具开始,到了孩子拥有了对金钱的"支配权","与人分享"就可以付诸实施,不在是纸上谈兵了.

表扬愿意分享的孩子:

a:家长须尊重沟通,不可强求分享.
b:须以身作则.家庭教育的着眼点就是从每个细节开始,父母亲的一切行为,都是孩子活生生的教材.
c:多鼓励参与,自幼透过捐献帮助有需要的群体,从中教导孩子明白和认同捐献单位的工作.所有的孩子的捐款,无论多少,都必须由孩子的零用钱里直接支付,以代表他们参与,否则就失去了让孩子学习"与人分享"的意义.
d:别妄下结论,父母不应该把孩子标签化,凡事透过观察,清楚认识孩子的品格,在合适的时候引导他们改变,灌输正确的观念.

培养孩子分享之道,焦点不应单单落在”同情心”,培养一颗”同理心”(empathy)反而更为重要.同理心就是将心比心,代入对方的处境,站在别人的角度看问题,体会别人的思想和情绪,最终达至感同身受的情感.当孩子能够从别人的眼睛看世界,体会别人生活的难处,他们的价值观就会不再一样,会自然与人分享.

家长需要教育孩子金钱不能满足所有的欲望,必须懂得分辨需要(needs)和想要(wants),学习调整目标,剩下来便好好地运用自己有限的资源去达成目标.

父母须让孩子认识价格(price)和价值(value)的分别,价格高的物品不一定价值就高.

如果孩子唠唠叨叨地与孩子谈理财讲理论,大多会惹来反效果,反之,透过生活细节将道理带出来,让孩子从实践里学习,效果会事半功倍.我建议孩子早点给孩子们零化钱,他们可以具体地从中学习"有限"和"管理"的概念,甚至一尝消费体验.自幼培养孩子对数字敏感的头脑,训练孩子在购物时货比三家,不单是为那节省几分几毛而带来的满足感,更重要的是能有效地减少冲动式消费.

三S法则:  消费(spending),存钱(saving)和分享(sharing).

发放零用钱三步曲

1.        尽早开始,从小一开始最好,因为孩子有了初步的加减运算的概念.每周一次,定额定时.
2.        从小建立记帐的习惯.
3.        体验"真民主",按照事先议定的原则,让他们拥有真正的自主权,自行决定怎么运用自己的金钱,而不必事事请示核准.
4.         交学费在所难免.
5.         "三不原则"

A:不把零用钱作为操控孩子的手段.
B:不把零用钱作为家长缺席补偿金.
C:不把零用钱和成绩或家务混为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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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65#
发表于 2012-6-22 05:49:20 | 只看该作者

re:我还是没明白同理心这个概念到底是什么。...

我还是没明白同理心这个概念到底是什么。
同理心按说应当有强大的生理基础,不是基于理性和思维上的。
但也许高级的同理心,必须有理性基础。

如果是基于天生能力,那么当自己和对方对一件事物的情感都差不多的时候,不用说话也会产生共鸣,也就是心心相印,和对方一起欢笑和痛苦,这应当是我们生活中常用的同理心概念。

如果如上面文章所说,给我的感觉有更多理性成分,也就是说在某些情况下,遇到有不同文化背景和经历的人,对方和自己对同一件事的情感和判断可能会很不相同,无法心心相印,反而是困惑和不解。那就需要通过深入的对话和讨论,尽量排除主观影响,客观地去了解和理解对方的观点和感受,再问问为什么自己产生的观点和感受和对方不同,是因为文化,性格,经历,认知和思维水平,还是天生有差异。最终能够理解对方的感受(也许无法感同身受,只是尊重和理解),同时扩展了自己的价值观,这应当也是一种同理心的概念,只是这种同理心太难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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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66#
发表于 2012-6-22 06:27:08 | 只看该作者

re:我对同情心和同理心感觉最大的区别就是人格...

我对同情心和同理心感觉最大的区别就是人格上的平等。

同情心明显是不平等,比如遇到弱势群体,去照顾一下,安慰一下,虽然无法理解人家的痛苦,但也帮了忙,掉了泪。
同理心如果基于相互理解,那么就应当是平等的,如果是在帮助别人,那么之前首先要做大量的沟通和理解工作,确保双方的关系已经达到一种高度了,才不给对方被同情的感觉。

说着说着,又感觉这个同理心太难了,而且很花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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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67#
 楼主| 发表于 2012-6-22 09:32:32 | 只看该作者

re:同情心: 以你的眼睛,看到他的痛苦....

同情心:  以你的眼睛,看到他的痛苦.

同理心:  以他的眼睛,看到他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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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68#
发表于 2012-6-22 10:34:07 | 只看该作者

re:你这个解释我更能理解,盈盈那个我不认同。...

你这个解释我更能理解,盈盈那个我不认同。

不过就是有点文科,换成理科角度,什么是“以他的眼睛,看到他的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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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69#
 楼主| 发表于 2012-6-23 10:06:34 | 只看该作者

re:我们长大的时候,好象是没有"同理心"这个...

我们长大的时候,好象是没有"同理心"这个概念的,我们有点"同情心"就很不错了,"同理心"也是这些年来讲的人越来越多.

我看这一个例子能说明些两者的差别,那就是在年轻人那里流行的一个慈善活动,叫"饥饿三十",参加的人聚在一起,30小时里不能进食,同时举办一些表演给非洲灾民募捐.给非洲募捐,世界上进行了几十年了,但是过去基本上是基于"同情心"来募捐的,大家看了那些照片新闻,我们是看到了非洲灾民的痛苦,所以我们都有了同情心,但是现在自己也挨了下饿,真正尝到了饿的滋味,再想想自己饿了只有三十小时,人家也是三十天,三个月,三年,三十年,那么他看这个问题就会大大不同了.这从一个角度来说,就是同理心了,因为他自己也挨了饿,更亲身体验到了饿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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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70#
发表于 2012-6-23 17:25:09 | 只看该作者

re:[QUOTE][b]下面引用由[u]bi...

下面引用由binfeng2000发表的内容:

同情心:  以你的眼睛,看到他的痛苦.

同理心:  以他的眼睛,看到他的痛苦.



解释得太好了,一针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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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71#
 楼主| 发表于 2012-6-24 05:06:08 | 只看该作者

re:读书笔记--<<为孩子立界限>>...

读书笔记--<<为孩子立界限>>

<<Boundaries with kids>>
Dr.Henry Cloud/Dr.John Townsend

如果界限很清楚,孩子就会培养出如下几个特质:

1.        对自己是谁有清楚的认知.
2.        知道自己该负什么责任.
3.        有抉择的能力.
4.        了解自己如果做了很好的选择,事情就会顺利;做了拙劣的选择,就会吃苦头.
5.        知道有自主能力为基础才可能获得真爱.

界限的要素:自制,负责,自主和爱心.

“成长的品格”

1 能够从低落的情绪状态中恢复过来.
2 可以承受一段时间负面的张力,迟来的奖赏,或不愉快的感觉,直到责任完成.
3 输得起比赛,化解得了悲伤,放得开那些要不到,或赢不了的东西.
4 犯了错愿意承认.
5 面对现实的景况时,懂得改变行为或方向.
6 肯原谅别人.
7 发生了问题能作主去处理.

自主=负责任=承受后果=爱

孩子需要承担什么责任?
情绪,态度和行为

孩子需要学会的责任:

1够诚实和谦卑,知道他有问题,而不是自以为是或否认那个问题.
2 采取主动去请求别人帮助,而不是退缩,或希望问题会主动消失.
3 选择品格上值得信赖的人去解决问题.
4 尽自己那一份责任去解决问题.
5 看重并感激别人所给的帮助.
6 从经验中学习不再重蹈覆辙.

要记住,作父母只是个暂时的工作,当孩子在你照顾下成长时,你已经投注了受托人的力量,等他逐渐能够负起责任时,你应该把生命的缰绳交给他. “我永远是你的父母”,你永远有那个天赋的权利,但不是永远有那个责任.

尊重别人的界限:

1 不伤害别人.
2 尊重别人说”不”的权利,而不粗暴地对待他们.
3 尊重一般的限制.
4 能够接受别人和他分开.
5 当别人的界限让他无法得到想要的,他会难过,但不会发怒.

首要的是爱,其次才是定界限.

你要孩子为最大的动机--同理心的爱下定义,即你愿意别人怎么待你,也要怎么待人.同理心是爱的最高形式,它使人有能力原来我们可怜的光景是感动上帝去创造,保护并救赎我们的原因.

痛苦和成长:

原则1: 不要让孩子的痛苦控制你的行动.
(受挫折是成长的关键要素,从未受过挫折的孩子不会培养出忍受挫折的能力.)
原则2:把你的痛苦和孩子的痛苦区分开来.
原则3:帮助孩子看到,生活不是要逃避痛苦,乃是要与好的痛苦结盟.
(你要教导孩子,受苦是件好事.你自己要做出面对问题的榜样,要做出虽然难过但继续向前的榜样,要对孩子觉得”做对的事情很难”寄予同情,然后仍然要求他们坚持.)
原则4:要确定这种痛苦是让人成熟的痛苦,不是诉诸于需求,或让人受伤的痛苦.

给予,限制和接纳

父母首先需要满足孩子的需要和愿望.最重要的满足是关爱,连结和照顾.满足他们爱和亲密关系的需求,也要给他们机会成长,并且给他们所需要的装备去承担生活的责任.限制就是确定孩子没有得到太多不必要或不适合他们的东西.如果你在满足他们和适当的限制之间作个平衡,他们就会发现自己并非拥有全世界.接纳帮助孩子经过受限制的感觉后,将那些限制内化为品格.

作父母最美好的事情之一,就是帮助孩子达成自己的愿望.

你能够给孩子的最好的礼物之一,就是帮助他建立积极主动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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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72#
 楼主| 发表于 2012-6-26 08:02:30 | 只看该作者

re:"心结"今年的国庆节夹在星期...

"心结"


今年的国庆节夹在星期三了,前后不着边,请假也不容易,所以我们就不打算出门了,作为补偿,我提议在国庆节前的那个周末去那个地方玩一下,我建议的是新州的six flags游乐场,离我们这里不到两小时的车程,除了游乐场,还有一个野生动物园safari,应该是很好的选择,我们也去了至少两次了,他们都很喜欢的.

闻莺没意见,但是闻森吭吭吱吱地不表态,我也知道这后面必有隐情,妈妈说我知道闻森就怕去了那个six flags时又生病了,他都怕了那个地方了.闻莺自己恨恨地说,我可不想再在度假时生病了.

我看没办法继续纠缠下去,也探讨其它几个可能的地方,还是得不到一致的意见,就说我们以后再谈吧.

闻森那个去six flags而生病的故事,也是很久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他也就是六七岁左右吧,离现在至少有五六年了,那次我们也是很久没出去玩,定下了去那里,也是第一次,但是临行前一天闻森病了,发烧到了快四十度,但是从小到大,闻森是病不过夜的,无论是发烧,还是呕吐,隔夜基本上就痊愈了.所以那天晚上我们想来想去,还是准备第二天出发,大不了到了那里让他少玩点.

第二天早上,闻森还有点烧,在车上也昏昏沉沉的,到了野生动物园里,基本上也没怎么兴奋,我们想这下他还真病了,但是过了中午,突然间闻森精神起来了,又是条好汉,该玩的一点没拉下,还破天荒地坐了第一次小型的过山车.我们说闻森真铁人也!本来是一次很高兴的也是很正面的例子,但是在闻森的心里没有留下多少的积极意义来.后来我们还去过那里一次,临走时闻森也在念叨他上次去生病了,这次还会不会呢?结果那次我们是连哄带逼,好歹去了,也没生病,却玩得很高兴.

但是他心中的焦虑并没有减少,年纪小时可以哄哄,年纪大了哄不了也逼不动了,他不想去的话,大概也只能换个地方了.不过我觉得这个事情我们是可以做做工作的,问题是如何找到合适的方法.或许我们可以以这个为靶子,让他能小小地战胜一下自己.

我想了两天,找到了一个和他单独的机会,我们又重新说起来去six flags的事,我说我还很清楚地记得那次你去那里却生病了的事,其实是你到了那里中午以后完全好了,而你只记得了生病的那前半天大事,忘了后半天你就完全痊愈了.闻森说,这还不是只有一次,还有那年的冬天我们去马可家之前我不是也生病了吗?我们只好去了另外一个地方.我说我好象还记得那次,但是不清楚了,还有其它的吗? 闻森说应该还有吧,我说那我们就说过去有三次我们在度假那天你正好生病了,对不对,闻森同意这个数字.

我接着说,但是你现在十二岁了,这十二年来我们一起去度假的时间肯定会超过一百次吧,闻森也同意这个估计,因为实在是太多了.我说,那么你看,在一百次之中,你只有三次生病,概率只是百分之三而已啊,这百分之三是个很小的概率,也就是很少的机会会发生的,百分之九十七的机会你是健康快乐地去度假的,所以你其实是没必要为了那小小概率的生病机会而担心的啦.就象你上次在钢琴表演会上说的,"其实我弹错音节的机会是很小的,可是我却老为了这个小小的概率而担心",这里也是,你没有想过其实在百分之九十七的机会里,你不会生病而且还玩得很好,你却在担心那小小的几次碰巧会生病的可能性,所以是没必要的.

闻森这次很爽快,立即答应了还去six flags,我想这还是因为上次钢琴表演会上他自己想到的原来他担心的事情都是很小概率发生的事情,这下我们用到了这里来了.等回家跟老婆说闻森同意去了,老婆怀疑地盘问,你是不是又威逼利诱了?我说这次没有,毕竟闻森大了,老是软硬兼施也不行了,现在是可以有机会和他讲道理,讲思维方式,他能看到原来自己的思维上的盲点和死角,所以他就能自己得到合理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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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73#
发表于 2012-6-26 11:04:23 | 只看该作者

re:<<为孩子立界限>>国内有本小巫写的,很...

<<为孩子立界限>>国内有本小巫写的,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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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74#
 楼主| 发表于 2012-6-30 04:44:29 | 只看该作者

re:"三S原则"给两个孩子们零化...

"三S原则"


给两个孩子们零化钱的措施已经做了快一年了,本来我们家里是管得紧紧的,觉得他们没必要身上带着钱,还偷偷地在学校买糖买冰淇淋吃,这当然是指闻莺,再加上在美国也没有亲戚给他们压岁钱之类的,所以一直就没给他们零用钱,他们各自有的就是很少的一点靠做家务活挣的小票子,还有偶尔给他们奖励的十几块钱.

但是后来发生了两件事让我们立即换了想法,一是我老婆发现了自己皮夹里常常丢了些小票子,她是会计,对钱数字的敏感度不容置疑,既然不是我拿的,那肯定是那两孩子中的一个拿的.老婆很生气,想要兴师问罪,但是我劝住了,一是我们没直接证据,二是我们也得给他们个机会,别这么小就一顶帽子戴上去,商量的结果是我来出面,我私下问过两个孩子,两人一直信誓旦旦,说自己绝对没偷,我也警告了这样的行为是不容许的,即使是自己家里父母的钱包在桌上没人管,他们也不能自说自话地拿钱,无论数目大小,两人一概点头答应;但是没过多久,我老婆又发现钱少了,我还是压住了会计大人的火气,由我私下沟通,结果还是两人发誓说不是他们偷的,反而让我怀疑起我家会计的记忆可靠度来了,但是我坚持没有证据不冤枉他们,只是再强调这样的行为不容许的,如果是谁拿的,可以悄悄地放回来,我们也不再追究,这样的事过去发生过,那一年从加拿大旅游回来,口袋里还剩了不少现金,都是些五十和一百的大票子,那天夜里回家都累了,把钱往桌上一扔都去睡觉,第二天他们比我们起得早,后来发现了那些钱也不见了,我也是如此下个追交令,声明只要悄悄地送回来我们就不追究,所以第三天早上我们起来后已经看见了几张大票子在桌上了.

小孩子偷偷地拿父母的零钱,这应该不少见,我小时候也做过,但是心理负担很大,好在没养成了习惯,过去毕竟大家都很穷,能偷到钱的机会也不多,现在孩子的诱惑和机会就比我们小时候大得多了,如何来引导或教导他们,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但是必须我坚持第一不扣大帽子,不要这么早地就上升道德批判的程度上,第二我也必须敲山震虎,必须让他们知道即使是未经容许拿父母的零钱,也算是"偷",而且如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即使我们不点出你们的名字来,不来揭穿你们的谎言,我们也是心里有数的,你能逃得了这一次,逃不了下一次.

但是我也劝说老婆该给他们零用钱了,我们说要因势利导地引导他们,但是你不给他们钱,那来的源头来引导?你不给他们一个正当的渠道得到钱,他们就会动歪脑筋.本来她还没有爽快地答应,但是发生的第二件事立刻让她同意了我的建议,这是因为她一去检查闻森的钱包,里面几乎空空如也!而我们知道这日积月累的,闻森是有那么三四十块的钱的,而今只剩了点分币,问闻森他也不知道,他也不会经常去点钱,而我们也知道他没有化过多少钱,所以这些钱去了哪里了,不排除是闻森自己乱放后忘记了,但是最大可能还是他妹妹捞了去,可是我们没证据,即使追问闻莺她也不会承认,所以我们只能认了,也不想追究下去了.只是我们意识到在这个孩子的财务观和金钱观上,我们的家教是有很大的漏洞和不足的.

零用钱一开始是定在一个月每人十块钱,理由是现在他们还不能独立地行动,所以他们需要自己用钱的机会几乎没有,到了新年,我说看在你们的表现给你们涨到一个月十五块吧,我的用意是钱太少了,也很难以后作为一个强化机制,但是家庭会计不同意,说我们自己一年有那么多加薪吗?这也有理,所以调整到了加百分之二十,即现在的十二块.后来再给他们讲储蓄的概念,讲钱存银行的安全性和利息的概念,征得他们同意后,给他们各开了一个银行帐号,以后他们的零用钱直接就划到了他们的帐号上.有两次我转帐的时候,让他们各自看着我把钱转过去,然后他们各自的总数又加了十二块.

上次看雷裕武的书<再富,不可富孩子>里讲到的"3S原则",也就是 : 消费(spending),存钱(saving)和分享(sharing).对于消费,目前他们两孩子都没有多大的机会,我们家的生活很简单,平时除了买菜,还有就是到了该买衣服的时候的消费之外,几乎就没有化钱的机会,我们一般也不会在年底的圣诞节大甩卖去大量购物,因为用不着去买,买了也用不完,但是有个机会需要好好引导他们的就是在旅游纪念品的消费,过去我们比较放手,只要他们遵守和我们的契约在金额和数量上控制住,我们也不插手,结果他们总是买回来一堆零零数数的小玩艺来,很多回到家就已经在行李里挤碎了,有的回家以后他们却碰也不碰一下.这次回国后对买纪念品我得干预了,不让他们再乱买那些易破易碎的东西.

而对于存钱,自从银行里开了帐号并转帐以后,他们也就有了第二个"S"了,那次正好我陪他们放假,在去银行转钱的路上,我讲起来第三个"S",闻莺问难道我的钱非得拿出来给别人吗?我说那到不是的,比如说你用你的钱买了爆米花请了闻森或其他朋友一起吃,也是分享啊,但是当然能捐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是最好的分享了.我说起了有个朋友正患重病,我们正在募捐,闻森和闻莺已经参与过宝宝的募捐了,所以这次也不陌生,闻莺先说"那我捐十块!",我说你一共这个月的零用钱是十二块,如果没有特殊的理由,比如说是你很在乎的人或事,你其实不必捐那么多的,这就象圣经里说的,把自己丰收的田地里的沟沟边边和四个角的粮食留下来不去收割,这样村里的老人或残疾人就可以收了去,当然这些剩下的只是全部收成的很小一部分,照现在教会的说法就是你收入的十分之一捐给教会,所以按这个比例,一般的如果你要捐助,只要你收入的十分之一就足够了,那么你收入是十二块,百分之十是一块二,我们凑个整数,你可以捐两块钱.

闻莺听了同意了,但马上说了个故事,她说有一次和小伙伴们在聊谁的妈妈患癌了,谁的亲戚生重病了,闻莺就说起了我们家今年已经捐出去了三四千块给病友们,小伙伴们听了很羡慕,说你们很酷,闻莺这次很积极地认捐,和她从同伴那里得到了社会性的赞赏是分不开的.

而闻森没有这样的社交体验,他基本上是跟着闻莺亦步亦趋,我也有意识地常常当着闻森的面,先和闻莺讨论捐助的事,闻森听在耳里,轮到他事他立即就有了主意,一般是紧跟他妹妹的主张,这次也就跟着捐了两块钱.尽管没有闻莺那样的社交体验,但是任何人帮助了别人都能得到幸福和自豪的,这大概就是任何文化里都把"乐善好施"作为社会的基本美德之一.那一次闻森看到了宝宝出院时的照片,高兴地指着屏幕喊:"看,我救了那孩子的命!",我说,"你讲得不准确,不是你救了宝宝的命,是他的父母和医生救了他的命,但是你肯定是帮了他父母的忙,即使很小的忙,宝宝的父母很感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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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75#
发表于 2012-6-30 22:36:08 | 只看该作者

re:我家孩子是有钱人,从四岁起就有零花钱了,...

我家孩子是有钱人,从四岁起就有零花钱了,一周25分,涨到现在是大都九块,小都五块。

大都除了过生日和圣诞节两次礼物时间可以要50元左右的书或者游戏,其他想要的东西都自己买,比如新出的小说,因为在中国待着没得可买,最近刚用攒了一年多的钱买了个电脑。(我不给现金,都是记账)
小都除了礼物时间,其他没什么可花钱的地方,顶多是看见同学有小摊上的小玩具,大人肯定不同意买的,给同学十块钱让同学给带几个,回来还得告诉姥姥是同学送的。
结果小都也攒了几百美元没地儿花,问我是不是回来也够买电脑的了。

以后我琢磨着,是不是他们自己的床也让他们自己买算了,比我还能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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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76#
发表于 2012-6-30 23:12:16 | 只看该作者

re:越越昨天要买储物盒,我称赞能为家里的整洁...

越越昨天要买储物盒,我称赞能为家里的整洁做事了,并请他负责去买。

越越谨慎地记下一些产品的尺寸,因为不知道买几个好,就说先买二个回来试试看。
后来不知怎的,有一个太阳能的蛇形软长管灯,是挂在家里做装饰的,他就看上了,说要买。
我说,你自己出钱,不用问我的意见。
可是他刚刚丢了钱包,正在痛苦中。
那没办法了,他只有等到七月份发钱。他一个劲地跟我说,这个东西不是用来玩的,是有用的。我差点都心软了。
考虑到我们才刚刚学习管钱,还是要忍住,不说先借给他之类的话。

做家务给钱,越越是不接受的,他认为是应该的。
压岁钱他自己存在帐户里,他说将来上学可以花。

有一段时间,他担心家里快没钱了,要去小城市生活。
还有一段时间,他自己捡饮料瓶赚钱,后来发现太费时间,也不卫生就停掉了。
节流还行,还要再开源,下面就是找劳动赚钱的项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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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77#
 楼主| 发表于 2012-7-2 00:21:48 | 只看该作者

re:"夹缝"这次去了six flag...

"夹缝"

这次去了six flags,闻森到没生病,我们刚回家,洗刷完毕,等着睡觉,我刚逗了他一句,问他那个一去six flags他就要生病的咒语还有效吗?他还一定得担心去了那里就要生病吗?闻森讪讪地笑道:不用了.

但是这次出现了新的问题,因为过了一年,闻森的身高已经超出了有些项目的最高容许范围了,那些是因为有些低幼孩子们在参与的活动,所以要限制那些大孩子们的在场,怕他们横冲直撞伤了小朋友们,而恰恰闻森喜欢和能接受的也就是那些能与低幼儿童们共享的游戏了,所以这直接地就影响到了闻森这次的活动.

第一个碰钉子的是那一个打泡泡球的游戏室,就是可以将那些软泡沫塑料制成的彩球扔来扔去的游戏,打在人身上几乎没感觉,所以总有些低幼儿童在地上捡球,而大孩子们上窜下跳真容易伤着孩子,所以这里设个最高限制是应该的,我们是中午进园的,玩了两三个节目马上就到了那里,本来闻森一看有身高限制,自己比划了一下超了点,就自己知趣地想走开,但是看门的小姑娘让他进去了,我一看里面也没多少人,估计就是开恩的原因.

等我们玩了一圈后,天气真是一天中最热的时段,气象预报是在一百度左右,但是地面温度应该在一百二十了吧,闻森和闻莺热得猛灌水,急着想去玩水的地方去,我们知道这里也有个玩水的地方,是那种浅水区给低幼儿童玩的,那种在水上漂流的项目闻森很怕不敢玩,他能玩的也就是这个了.我们从公园的这一头赶到了那一头,终于找到了他们期盼着的玩水去,闻森一看那里有个限制身高的标志,先去比划了一下,没等靠近标尺他就知道自己超标了,知趣地走开了,我看超得不多,估计可以通融一下,就过去帮闻森去请求一下,管门的姑娘也对闻森说你再来试试看,贴近标尺让我看看,一看闻森超了两三英寸,她说那就不能让你进去了.

我有点紧张地看闻森的表现,他却很平静地接受这个事实,我也知道他热得不行了,很想玩水,但是在这个巨大的失望之下还能保持平静,实在是很让人宽慰的事情,我说我和你一起再去找找有没有其它玩水的地方吧,我知道不会有了,因为我们把地图研究遍了,就这么一个适合于闻森的地方,我到是想有机会和闻森接下去谈谈在如此大的失望心情他的想法和情绪.我们转了一圈,很快地就知道了果然不出所料没有他能玩水的地方了,我们就改变了方向给自己找个凉快的地方可以等闻莺玩完了,很快地找到了那个海狮表演馆,表演已经结束了,里面空无一人但是很宽畅凉爽,正好我们坐下来谈话,我说今年来这里我们没料到的一个意外就是你因为太高了,有些地方都不能进去了,上一次来的时候我们还没有这个问题呢,闻森说,过去只见过妹妹没到了可以玩的身高标准而不能玩的情况,现在她一点问题没有了,我却被拦在外面了.

我们讲起来了今天他有几次受到了限制,一共有两次,闻森就搞不明白了为什么第一次她们让他进去了,而第二次就不行了呢?我说公园定这么样的规矩是因为那里面有小朋友们在玩,所以大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可能碰撞到了小孩子们,所以她们得限制一下长得很高的大孩子们,第一个地方让他进去了,我想原因是因为里面本来没多少孩子在玩,而第二个地方我们见到了不少小孩子们已经在里面了,而且玩水的地方地面滑,所以那姑娘不让你通融进去是对的.这个道理闻森很明白,所以他就能克服失望的情绪,显得很平静,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这么多年从小到大无论是规则还是规范都让他遵守纪律的习惯成自然了,所以他在这样大失所望之下还能保持平静.

在这样的游乐场里,几乎所有的内容,即使是大部分儿童类的游戏项目,当初都是我们一次次地陪着闻森去,他才慢慢地接受的,现在有个好处是他能跟着妹妹去玩一些项目了,但是那些极度惊险的过山车,蹦极等等,听着上面传来的一阵阵尖叫,闻森坚决地认定自己绝对不会去玩那些的,无论到了什么年龄,而他妹妹满怀期盼地等着有那么一天她能和朋友们去玩这个那个,因为我们也坚决地表明了,到时候你想去自己找朋友去,别来拉老爸老妈垫背.所以闻森就说出了下面的感受来了,他说,"我就象是被夹在了两面墙的中间,后面的墙人家把我堵上了,前面的墙又太高了我翻不过去,我就被夹在了中间,哪里也不能去,就象现在这样".

我说,这就是我们所说的青春期了,you are too young for a grownup, but too big for a child,你是一个in-between,后面的墙确实把你给堵住了,因为你不可能再回到童年时代了,但是前面的墙呢,现在看起来太高了,只是你这几年也会长得很快,所以很快地你就会发现前面的墙越来越不显得那么高了,你现在觉得高不可攀的墙,到了明年说不定就一脚跨过去了.闻森说即使明年来我也不会去玩那些过山车的,我说,那当然是,我到觉得以后大热天的我们就不来这个游乐场了,很多项目你不能玩了,天气又热得太恐怖了,以后到夏天我们就只去水乐园,那里有更多的你喜欢而且被接受的项目.

这次闻莺带着闻森坐了几个小型的过山车,一个是在室内的"骷髅山",一个是小孩子们玩的微型过山车,这两个闻森以前坐过,后来好不容易地鼓动他们去坐了一个新的,因为看见了上面坐着几个老人,料想不会太惊险,结果他们坐了回来说,闻森吓得一路紧抓着闻莺,我们看这车到是不激烈,可是因为是在室外,视觉效果上比较震撼,他玩的那个"骷髅山"估计和这个也差不多,但是因为在室内黑暗里,所以闻森没觉得那么地紧张.所以到了我们快临走时,闻莺看到了一个她可以接受的过山车就想去玩,这时闻森打了退堂鼓,我们说你们两个自己商量,如果闻森不愿意了,那闻莺就得自己一个人去,我们绝对是不陪驾的.闻莺很坚决地排队去了,闻森说,让我看看其他人坐这个车我再考虑考虑.结果闻森在外面观察了一圈,也坚定地说不玩这个,我们一家人就仰望着闻莺一个人坐上去,到了高处还往围观群众们挥挥手,然后呼啸而下,我们家终于出了一个勇敢者了.

但是我觉得这个场景真是我梦寐以求的最好的期望,我希望闻森能够如此谨小甚微地行事,做不到的事情就别去勉强自己,能有机会尝试一下的就这么去估量一下风险利害;我更希望闻莺不要受到家庭的羁绊,大胆独立地去追求自己想要做的事;当然也希望他们两个能饶了我们老爸老妈,我们可以为他们付钱,拎包,喊彩,但是别拉我们陪绑,我们家也百花齐放各有其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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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78#
 楼主| 发表于 2012-7-3 09:14:55 | 只看该作者

re:"暑期阅读"这几天正放着羊,...

"暑期阅读"


这几天正放着羊,和兄妹俩说好了,在学期结束和暑期班开始这一个多星期里,彻底放羊,连羊鞭子也收起来了,但是今天还是去了书店一次,给闻森挑了本六年级资优班的阅读练习,和闻森的年龄差了一年,但是程度应该是相当的,这是答应他除了暑期班如果布置了回家作业外,他需要做的唯一家庭作业.

另外早给他准备的是青春期卫生的书,<It's perfectly normal!>,这是一本很负盛名的青春期教育书,是针对普通的青春期孩子们的,连续加印了十五年了,和闻森前面读的针对自闭症孩子写的青春期和性卫生书相比,这本书更直接,干脆就让男女老少都脱个光光,排成一列,让读者看个仔细,这不免刚开始时会让孩子们心神动荡,所以我把这安排到了暑假,作好了准备闻森一开始会抗拒.

今天在书店里看到了一本:<The Survival Guide for kids with Autism Spectrum Disorders> (Elizabeth Verdick and Elizabeth Reeve,M.D),翻阅了一下觉得这本书特别棒,这是针对闻森这个年龄和程度的大孩子们的,两位作者都是星妈,其中之一也是精神病医生,所以这书写得非常地"内行",范围之广包括了学校社会和家庭,内容之细到了因为精细动作之缺陷而擦屁股擦不干净引起的问题,书里采用了对话实例,照片,漫画和亲身故事等直接和形象化的方式,这真是自闭症孩子们喜欢的方式.我很期望于闻森能喜欢和投入这本书.

再给自己买了一本:"Reaching and teaching the child with Autism Spectrum Disorder -- using learning preferences and strengths"(Heather MacKenzie),这是这个具有十五年的教育和训练自闭症孩子们的语言治疗专家希望能通过了解自闭症孩子们独特的学习和感知方式来针对性扬长避短的教育方法探索.我得给自己立个目标争取能在暑假里读完一遍,还有那本根据AS人物的小说"House Rules",也得计划能在度假时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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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79#
 楼主| 发表于 2012-7-6 09:20:30 | 只看该作者

re:"身体语言"今天是闻森暑期班...

"身体语言"


今天是闻森暑期班的第一天,按照和他们兄妹俩的约定,放羊到此为止,闻莺这个暑假除了有两周的动物园和水族馆的夏令营外,不想参加任何其它的夏令营了,就待在家,但是她的暑假作业争取和上夏令营一样,只在家里做,而闻森下课回来,也得做些我布置的家庭作业内容.

给闻森的作业只做阅读练习,能不能加写作的内容,还得看机会而定,今天做了三个小节的一词多义练习,接下来我给他选了那本"survival Guide"里有关"身体语言"的几小节让他读,读完我们再讨论,这部分的内容是讲,人们在日常生活中不是把所有的想要表达的意思都是用语言直截了当地告诉你的,交流中最大的部分其实是在身体语言上,人们通过身体姿态,动作手势,脸部表情,眼神示意和语音语调等等却能表达出了他们不想说出来的话.

对闻森困惑的是,这些方面本身的模糊性,比如说,讲到眼神交流,书上说眼神交流是重要的交流方式之一,不去看对方的眼神,就很大可能上不能准确地领会对方的意图,同样的你自己的眼神也是表达了对对方的意图,是不是也能正确地运用.闻森首先困惑的是:"眼神交流(eye contact)"和盯着看(staring)"的区别,看多长时间才不会被当作是"盯着看"?盯着人家看又会怎么样?

这些书上没有,正好我们拿来讨论一下,书上针对自闭症孩子不喜欢和别人对视的特点给出了两个"眼神交流"的建议,一是可以看人家前额的部分,二是用"瞟一眼"(brief glances)的办法,谈话中迅速地瞟人家一眼,再转移视线,但是眼神交流很重要,即使你只是短短地交流一下眼神也很重要,eye contact is to make a connection, in our socail world,those connections are crucial.

至于说"盯着看",不一定是全是坏事,比如说上课时你"盯"着老师听讲,这个"盯"着看是你注意力集中的表现,而这个星期六他能见到从香港来的表姐,又有一年没见了,到时候你或许会"盯"着她看,这不会让她反感,因为第一你们很熟了,第二你"盯"着看的时候会是笑眯眯的,但是如果我们还去海滩,到了那里看见了不认识的女孩,你也怎么"盯"着看,那就会招来反感了.

这书上讲到了作为自闭症孩子思维特点之一是:常常只能想到片面的方面和角度,缺乏整体上把握和消化信息.用在这里的例子上就是"眼神交流"还不光只是关注着眼神往哪里看,还需要和对方整个表情和神态联系起来,比如同样地在海滩上盯着看一个陌生的女孩,当你笑眯眯地盯着看,和你板着脸盯着看,你受到的结果肯定是不同的,对前者那些大方的女孩子们往往会反过来对你微笑,而对后者她们会避之惟恐不及.

我们也讲到了一些惯用的手势,讲到对人树中指的时候,闻森说这个他早已经知道了,是学校里有人教过他的,闻森要求列出三种最表示鄙视的手势来,我想可以从最差排起,1)树中指,或骂个"F"字; 2)对人或所在的方向吐口水; 3)用大拇指朝下.闻森引伸了大拇指的意思,排列出了:1)双手大拇指向上,2)双手大拇指向下,3)一只大拇指向上,另一只向下,闻森自圆其说地说那是表示中和掉了,我说没有这样的说法的吧,但是下面的那种却是最丑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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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80#
 楼主| 发表于 2012-7-10 04:24:36 | 只看该作者

re:《纽约时报》评出年度十大好书 《...

《纽约时报》评出年度十大好书

《月亮上的男孩:一位父亲理解他不同寻常的儿子的历程》(The Boy in the Moon: A Father’s Journeys to Understand His Extraodinary Son)


作者:伊恩·布朗(Ian Brown),圣马丁出版社,定价24.99美元


布朗是多伦多《环球邮报》的特稿作家,在这部细腻的书中,他融合了记者的好奇与小说家对未知的本能感悟。他的叙述温情、悲痛,又使人惊异地有趣,他记录了儿子沃克的生活——沃克天生患有一种罕见的基因突变,这种疾病就连最基本的生活能力都夺走了。

  


What Disabled Children Teach Us

By ROGER ROSENBLATT
  

At night, Ian Brown’s 8-year-old son, Walker, grunts as he repeatedly punches himself in the head and ears.

His face is distorted, with an over-large brow, sloping eyes and a thick lower lip. He cannot speak. He cannot eat solid food, and takes in formula through a tube from a feedbag powered by a pump. The tube runs through a hole in his sleeper into a valve in his belly. When Walker’s own punches begin to awaken him, his father must disconnect the tube and lift the 45-pound boy out of his crib, carry him down three flights of stairs and try to coax him back to sleep. He also must change Walker’s ballooning diaper, as the boy is not toilet trained, and prevent him from smearing excrement every&shy;where. He then feeds him a bottle and tiny doses of Pablum. The kitchen is covered with the film of Pablum dust. Brown’s tasks are performed as quietly as possible so as not to disturb his wife, Johanna, and Walker’s older sister, Hayley. In the first eight years of Walker’s life, neither parent slept two uninterrupted nights in a row.

Brown begins “The Boy in the Moon” this unsparing way because he wants to fling us into his story, alongside him and his family, and because as a writer he knows that an account of the plain facts will bring us to our knees more efficiently than a dressed-up version. Walker (the sad irony of the name) was born with cardiofaciocutaneous syndrome (CFC), a genetic mutation so rare that just over 100 cases have been reported worldwide. Over the course of this book, the truth that Brown learns from his son is also rare — that the life that appears to destroy you is the one you long to embrace. Whatever is human is disabled. Walker is unable to stop bashing himself, and his father is unable to understand him. The boy is likened to the man in the moon, whose face we see though we know it is not there. The face is revealed by our believing in it. As Brown searches for his son’s mind, he finds his own.

He proceeds by leading us through a series of questions and quests regarding the science of Walker’s condition, and the boy’s future. Will he change, improve? Can he be taught? Should he be institutionalized? No one would have blamed the Browns if they had placed Walker in an institution from the start. Mother and father put the question to themselves, and their answer is the same: “No, no, not now. Later.” The reason for the delay is love. Walker brings a strange, sweet love to his family, not because he exhibits love himself, but rather because he elicits their capacity for it.

Along the way, the parents despair, quarrel, blame themselves for Walker’s lack of progress, fall into dark silences. There are money worries. Walker’s formula alone costs $12,000 a year. Husband and wife have no privacy. They pay less attention to each other than to Walker. They learn to live with him as a sideshow attraction in public. The perceived normalities of other families insult and assault them. In his investigations Brown discovers that had Walker been conceived today, a test administered at 10 weeks of pregnancy might have been available to detect abnormalities. Johanna says she would have had an abortion. Brown says, “But then you wouldn’t have had Walker.” Johanna counters that a fetus would not have been the Walker they know now. Brown speculates about what the world would be like without imperfect people like Walker. What we take from such exchanges is how lovely the couple are in their candor. One cannot help wondering if, in his formless, undemonstrative way, Walker created them.

Brown’s scientific pursuit is largely fruitless. He meets other parents with CFC children, but they offer only a passing communal solace. Too little is known of Walker’s condition. Brown rejects the idea of his son’s life “reduced to a typing error in a three-billion-long chain of letters.” Life is more complicated than a genome. He learns more from his travels in France, and in Canada, his home country, where he consults those who have given their lives to both aiding and learning from the disabled. People like the researcher Gilles Le Cardinal and Jean Vanier, who has created networks of support groups and communities for the afflicted, teach him much about Walker’s hidden mind. The 82-year-old Vanier, who founded L’Arche (after Noah’s ark), an international organization of communities for the intellectually disabled, believes that the severely disabled challenge us by their existence. They implicitly ask, “Do you consider me human?” They suggest how arduous it is to be human. They remind us of death.

Brown’s research appears to give both father and son a raison d’être. As a journalist — a feature writer for The Globe and Mail — Brown knows the satisfaction of learning a foreign subject and writing about it with newfound authority. The difference here is that most of the time journalists treat learning as a buffet at which they taste and move along. The story Brown is working on is the justification of his and Walker’s life. Yet he maintains the reporter’s tone of cool inquiry, even as he delves into matters of the spirit, which gives his learning process the feel of a reasoned capitulation. Brown does not seem born to spiritual thoughts. When he expresses them, they sound all the more persuasive, as one feels the pull of his natural resistance.

Walker is nearly 13 when Brown’s story ends, and he has changed a little. He is drawn to the sound of a human voice, even though he cannot produce one himself. It is said that babies learn language in order to tell the stories already in them. Walker cannot tell the stories inside him, but his inability may be his story, the one told in silence, of frustration and gratitude. If he knows anything, it is that he needs. He may even intuit that he is needed. When inevitably the Browns place Walker in a group assisted-living home, a white bungalow on the edge of town, it allows him what the family never imaged for him — a life of his own.

Standing back, Brown contemplates the mystery of his son, which contains other mysteries — for instance, do people like Walker improve evolution by testing our sympathetic capacities, thus moving us toward a survival of the weakest? “What if Walker’s life is a work of art in progress?” he asks. “Would that persuade you to take care of him for me?” The hurling of this gauntlet is what we have been thinking (dreading) all along. The Browns live in “an underworld of Walker’s making.” Of course they do. Yet who does not live in a world of someone else’s making? The trick lies in the attitude one brings to the inevitably compromised life. In a way, the containment that Walker forces upon his family offers an invitation to become creative within strict limits. Richard Wilbur said the strength of the genie comes from its living in a bottle. As relentlessly difficult and sorrowful as is the life that Walker shapes, it also insists on something beautiful in reaction to it. Thus Brown’s book.

But still. To be sure, Walker has made the Browns greater people. He has alerted them to the value of living in the here and now. He has helped to enlarge their ethical nature. He has made them aware that in most important things — war, love, death — we are as helpless as Walker. Nonetheless, for all that and then some, would we assume the care and feeding of Walker Brown? The father’s challenge is insincere. He would not trade his life for any of ours.

A wonder occurs on Page 50 of this book. The reader has been immersed in the endless pain of living with Walker. Suddenly there is a photograph of him and his father as they loll in a chaise. And Walker looks very much like an ordinary child. There is something slightly off about the eyes, but no more than that. After our imagining a heartbreaking monster, we see instead that Walker is close to us. He is the underdeveloped us, the unreachable us of whom we are always dimly aware. The image shepherds us through the rest of the book even after we are shown other, clearer photos of the boy’s malformations — Ian reading a newspaper, Walker leaning back in his arms, and the two of them at pe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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