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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茹萍、刘之冰夫妻一世情
东北男人刘之冰,杭州女子茹萍,他们现在生活在“水光滟潋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的西子湖畔。10年间,日子就像西湖水,平静,却微微闪着粼粼的光。
幸福其实很简单的。
3年前的一个夏日,我们伟大祖国的风景名胜——黄山风景区。时值凌晨三四点,通往山顶的蜿蜒小路上,黑蒙蒙一片,没有阳光,空气里冰冷的触感让人打冷战。
一个男人背着大大的相机包,兴冲冲地顺着山路爬,歌声不断;一个女人踉踉跄跄地抱着三脚架,跟在男人的身后,一路小碎步,跟也跟不上,一路的抱怨。
男人说:“昨晚的夕阳和晚霞多美啊!”女人说:“这么早、这么冷,还出来干什么?明明知道日出的几率也就百分之五十。”一路如此的对话。
可是,那天的日出,别样的美。就在太阳染红了云彩、就要喷薄而出的一刹那,女人兴奋地把三脚架扔了——确切地说,是送给了旁边小卖店的女孩,惹得那女孩一脸的诧异;男人则望着女人被朝霞染红的脸,感叹了一句:“日出这么美,和你一起看日出的概率却很少很少。”
那个男人叫刘之冰。那个女人叫茹萍。刘之冰精力充沛,雷厉风行;茹萍不紧不慢,乐得清闲。
10年了,眼神和举手投足越来越趋同,而生活习惯嘛——依然故我。茹萍说,不强求了,不强求了。
话说还在20多年前,刘之冰还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他第一次来杭州时,碰到个昆剧团的阿婆对他说:“我给你介绍个杭州媳妇吧。”谁也没想到,这样的一句玩笑话,竟然像预言一样将一段姻缘言中了。
刘之冰遇到茹萍,是在1995年,当时是在同一个剧组拍戏,3个月,互相并没有太深刻的印象。但在两年之后,一起拍摄《一路风雨一世情》,命运从此转折,茹萍刚刚同前夫离婚,带着一个女儿,正处于情绪低落期,而刘之冰也已离婚,带着一个儿子,情况“刚刚好”,再加上有朋友半开玩笑半认真的一撺掇,他们两个就这样在一起了。
所谓何以成为“夫妻”,茹萍和刘之冰用一个词来概括——缘分。1995年相识,1997年相恋,1999年迈入婚姻殿堂。从恋爱到现在,10年过去了,他们周围的朋友会说:“你们两个怎么越长越像了?”其实精确点来说,应该是眼神和举手投足越来越趋同,而生活习惯嘛——依然故我。
茹萍笑着说:“不强求了,不强求了。”
刘之冰喜欢早睡早起,他常常这样形容自己:“晚上不愁睡,早上不愁起。”而只要不去拍戏,茹萍则是“工作之外对自己100%妥协”,每天定要睡到自然醒否则绝对不罢休。每天早上,只要刘之冰醒了,就像军人噌的一下一样从床上弹起来,当然此时茹萍还在睡梦之中。“他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除此之外,刘之冰还超级喜欢搞卫生。最初结婚的时候,茹萍每天还在梦乡之中时,就常常被一阵嗡嗡声吵醒,朦胧之中睁开双眼,原来是刘之冰在用吸尘器打扫房间。如此好梦被扰,是在苦不堪言。如此之后,刘之冰还要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巡查,生怕有哪一块的灰尘成为“漏网之鱼”。于是,某一天,茹萍实在忍不住了,把刘之冰按到餐桌前的椅子上,把报纸递到他手里,让他安静一会儿,她自己到厨房里做早餐。等茹萍把早餐端出来,她发现丈夫的注意力根本不在报纸上,目光还在地板上搜索。于是,茹萍长叹一声“败下阵来”:“你要还想抹地,你就去干吧!”
尽管超级爱做家务,刘之冰却是连厨房门都不会进的,而这里当然就是茹萍的“战场”。茹萍爱吃,家里唯有每天吃什么才是她做主。每天她都会非常隆重地给全家做饭,甚至早餐也绝对不马虎:茹萍总要等到咖啡牛奶沙拉全部弄妥当,然后才肯踏踏实实地坐下来。而这个准备过程足足需要两个小时。吃完饭之后,看报纸,听音乐……刘之冰对茹萍说:“我看你可以直接进养老院了。”而茹萍每周都要特别认真地做一次饭,周末的时候,子女都在家,朋友都来闹腾,茹萍就折腾出满满一大桌子的菜,惹得“吃客们”交口称赞。
要说两个人夫妻两个的共同爱好,就是体育运动。踢毽子,打羽毛球,打篮球……“有条件做什么运动就做什么运动,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做运动”——茹萍语。于是,常常看到夫妻两个,齐刷刷的,运动装,球鞋,休闲裤,背着大包包——运动去也。
除此之外,刘之冰闲来无事喜欢唱歌,尤其喜欢唱二人转,茹萍则没有一首歌的歌词可以完整地记下来。于是常常这样,刘之冰唱,茹萍负责鼓掌,“他唱什么我听什么,我鼓鼓掌就完了。”
10年了,最开心的时光,就是一家四口在一起,每到周末看电影。其实幸福就是一些很平淡小事的组合
两个如花的少男少女:男孩阳光善良,大名叫刘思博,是刘之冰和前妻的孩子;女孩活泼调皮,小名叫小叶子,是茹萍和前夫的孩子。巧的是,男孩比女孩刚好大100天。
当时决定再婚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一些阻力,比如来自孩子们的?刘之冰回答:“其实我们4个人在一起,付出更多的、更懂事的,是两个孩子,比我们都好。”
好几年以前,在决定以后要“合并”为一个家庭的时候,他们四个曾坐在一起聊天。刘之冰很自然地说了句:“哥哥大,有事要让着妹妹。”哥哥点头答应,但妹妹却立即反对:“不要让着我。如果是我对,那当然要听我的;如果我是错的,更不能让我了,否则我就更错了。”听着两个孩子的表态,刘之冰和茹萍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他们没想到,这两个孩子竟然这么懂事,尽管他们才刚刚七八岁。
现在的时候,回忆起结婚最初的那段时光,茹萍感叹:“我们真的是从零起步的,包括金钱。”还记得上个世纪末那一年的冬夜,一家四口从电影院里走出来,天空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飘起了雪花。在这个杭州难得一见的雪夜里,根本来不及去欣赏景致,四个人就已经被寒冷所包围。站在雪地里,持续半个小时打不到车,两个孩子刚八九岁,小叶子的脸蛋被冻得通红,刘思博也忙着呵气取暖,但两个孩子,没有一个抱怨一句。刘之冰后来跟茹萍说:“当时我看着两个孩子那个样子,就在心里对自己说:我必须要努力工作,为了孩子。”有再多的困难,只要乐观面对,齐心协力,就没什么战胜不了的。
因为小叶子比较有个性,所以为了让女儿更快接纳自己,刘之冰自然就付出更多的努力。刘之冰对小叶子采取的是“表扬策略”,每当小叶子有事情做对了,或者做得好,刘之冰就会表扬之,让小叶子有点“小得意”,父女之间自然就更亲近了。还有,刘之冰作为父亲,坚持早上送女儿上学。冬天天亮得晚,刘之冰也要早早起床,送女儿。这一点在茹萍那里就是坚决行不通的,有次茹萍就问他为什么一定坚持这样做,刘之冰的回答是:“送女儿上学,我可以多和她聊聊天,讲一讲有意思的事。”就是这样的坚持,当然博得了小叶子的好感。小叶子很小的时候就认真地对妈妈说:“叔叔对我特别好,阿姨(茹萍的前夫的现任妻子)也对我特别好,我真的特别幸福。”儿子也会讲:“在外面的时候特别想杭州,特别想家。一想到杭州就特别美,特别幸福。”
小叶子现在仍然叫刘之冰“叔叔”,有人问过这件事,她就爽快地答:“这么多年都这么叫的,习惯了。”她有的时候还会直接叫刘之冰名字,还有的时候这个称呼就换成了“老刘”、“小刘”,甚至“刘老根”;叫妈妈也是,常常“老茹”张口就来……这样民主轻松的家庭氛围,这样“将朋友的感觉贯彻到底”的爸爸妈妈,想必全中国也没几家吧?
家里的成员数目是偶数,这在一般家庭里比较难办——如果遇到表决,打成平手怎么办?可在他们家里,这完全不成问题:女儿和爸爸属于同一类型的,善于表达、并且勇于表达的人;而儿子则和妈妈一样,随性,不太较真。
茹萍说:“所以,唱什么,吃什么,都是他们定。如果是2:2,那也是他们两个的2在前,我们两个的在后。”
现在这两个孩子,男孩在山东一所重点中学读书,女孩则在杭州的一所美院附中学画画,四个人很难凑到一起。以前儿子没去山东念书的时候,每到周末,一家四口一起去看电影,是每周必不可少的节目。如果没有合适的电影,那么必定要4个人一起在客厅里看碟片。此时,刘之冰就开始了他的“讲解工作”,仿佛看电影是“带着任务”的;茹萍则在一旁“好看、好看”地说着,挺简单的。
如果儿女们考试成绩不理想,那当然是不能去招惹爸爸,否则一顿说教是免不了的;而在妈妈这里,妈妈则会说:“考得不好吗?没关系,下次再加一分就够了。”由此,无怪乎小叶子和安琪儿两个小孩子会说:“妈妈是我们的减压舱。”
10年了,恩爱的两个人在一起,不论做什么,都是一种很放松的状态;不论在哪里,对方永远是自己习惯性地记挂的一个
家里的大事小事,唱什么听什么,买什么用什么,基本上都是刘之冰做主。倒不是家里“不民主”,而是茹萍实在太随性,哪怕是买房子买车,找茹萍商量,茹萍也总是“心不在焉”: “其实我觉得坐什么车都没什么区别,窗外的风景还不是都一样?他说怎么就怎么嘛。”
也许是从小的生长环境不同,刘之冰是这个家里最爱操心的人,总是“满脑子的事”,总有使不完的劲儿。茹萍说:“他就像家长,带着我们3个。他付出更多,他所有的事情都得问。”即时两个人的年龄差距只有两岁多,但在茹萍眼里,刘之冰有的时候“就像我上一代人似的。”
“即使他拍戏时候,他也惦记家。不光要惦记他自己的戏,还要惦记我的戏。”有的时候,茹萍忍不住跟他说:“你就不能过一天啥事也不想,就晒晒太阳喝喝茶就可以了的日子?”后来发现,此建议完全无法行得通:刘之冰即使是一整天就晒晒太阳喝喝茶,也是“满脑子的事”。
茹萍挂在嘴上的一句话是:“和他在一起很放松。”和刘之冰出门,茹萍从来不带钱包、包和大门钥匙。但就是这种“放松”,让茹萍成为整个家庭中最“让人担心”的份子——不是误火车,就是误飞机,大部队都赶上了,偏偏就是把茹萍一个人落下了;要么就是迷迷糊糊地把衣服穿反了然后就要出门,幸亏当时刘之冰眼疾嘴快,在第一时间把她“呵斥”住;甚至锁完门却把钥匙留在门上就扬长而去的例子也是有的:那次是在北京,在她锁完门以后就兴高采烈地搭飞机回杭州,结果过了几天接到了电话,是物业打来的:“您家里没有人,怎么钥匙还插在门上呢?”茹萍说了声“糟糕”,这才翻遍所有的口袋发现钥匙果然“莫名失踪”。
由此,茹萍习惯于被刘之冰“带来带去”。其实挺简单的,凡事别太计较,就跟着就好了。于是,茹萍笑说:“和他在一起都不会有进步了!”
刘之冰说他像一只袋鼠,在风平浪静的时候,他不会用甜言蜜语哄人开心,如果有了危险情况,他会以最快的速度把妻子和孩子们装进他胸前的袋子里,飞快地把他们带到最安全的地方。
其实所谓恩爱夫妻,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他们的故事,没有惊涛骇浪,并不宏伟也并不波澜壮阔,可他们之间的感觉,就像一捧潺潺又清洌的小溪,温暖又温柔。
茹萍常常调侃刘之冰“走过路过,全不放过”。每路过一个地方,刘之冰就想要把那里所有好玩、有特色的东西全部搬回家,带给茹萍和儿女。不论何时、不论身在何处,亲人就像一块玉,永远被他挂在胸口,无须刻意就记挂起来的人。
前几天,刘之冰去江西拍《橙乡天使》,回家的时候,手里就多了好几大袋子的东西,茹萍打开一看,里面满满地装着橙子、橙子树苗、营养土、农药以及N本养殖技术书。茹萍很诧异这是做什么,刘之冰说:“那边的橙子丰收了,真好吃,真好看,我也想让你尝尝,想让你看看。”也许,不久之后,他们的家里,也该是挤满了黄澄澄的橙子吧。
10年家庭大事表
1997年 同拍《一路风雨一世情》,刘之冰和茹萍相恋
1999年 两个人在杭州安家
2003年 夫妻两个人一起拍摄《恩情》
2004年 在《守望幸福》中演对手戏
2006年 儿子和女儿分别考上山东的重点高中和杭州的浙江美院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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