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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日军队长的我,实在是有些惨!
从17日到今天那奔波,只能说白云啊,黑土啊。
在宁波,一会婚礼,一会丧礼,这情绪转换真是折磨人。我这情商这么高的人,也转得鼻子冒青烟了。更不用说饮食的变化,气候的变化了。
21日一早从宁波飞北京,从3号航站楼转到2号航站楼,拉着大行李箱字,然后在北京机场整整6个小时的等待。内外温度一样的宁波到内外温度截然不同的北京,我简直要疯了。
机场里熙熙攘攘,下去吃完炒年糕,热得人想扒光衣服,我觉得那样的环境很容易精神不正常。
飞机里也是燥热无比,感觉鼻子上的水泡如春天的竹笋往外钻啊,嘴角的泡是一下子就冒出来的。
到了长春机场,等行李耗去半小时,小小的机场,所有航班的行李混在一起,看都看花了。好在飞机上碰到了现代的赵宣,起码心定了,不用担心单打独斗了。
出口处看到高高举起的牌子,而且是女生来接的,不过等了半个多小时车才到。辛苦了司机老师,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吉林。
会务组的服务很周到,这边的王老师估计这次绝对能减肥成功。他们的团队非常优秀,一切都井井有条。
不过房间里那个热啊,要吐血了,只好打开窗户,但是那冷风又马上进来了,这温度咋就那么难调呢。
昨天会议开始,许多熟悉的老面孔。
从尤红主任、温主席到韩处,还有就是来自各机构的领导和教学骨干。
看得出全国各地的会风的改变。
主席台没有鲜花,会场上只有矿泉水,连茶水都不提供了。王老师还是顶风作案后来讨论的时候供了水果,我吃了很多西瓜来清火,结果代价就是往厕所跑。
领导的讲话很鼓舞人心,不得不说几代家长的努力真的换来了孩子们的春天。大家真的要抓住时机啊。
很羡慕吉林残联领导对机构的扶持,他们咋就那么好呢。还有北华大学,他们怎么就那么有爱心,而且把时机把握得那么准呢?
中残联第一块自闭症训练基地的牌子落在了吉林的北华大学。
第二块会在哪?一定不是在青岛,因为残联太不给力了。
我回去就要再次去参加市府政策研究室的会议,我会汇报会议精神,但我知道人不给力,那就什么也不行了。叹息。
专家组讨论的时候,听到了福建省残联的发言,我真的傻掉了。
他们筹建自闭症康复大楼的时候来过以琳看看我们的布局。没想到他们的头是浙江人,专家组有四个浙江人,属于浙江的两个,福州的一个,青岛的我。
轮到我发言的时候,我真诚地问福建的头:你能给我个编制么?(以为武汉的李老师被残联招安了,她已经由民办专为公办编制)要是给我跟你去福建。
大家大笑。
讨论非常热烈,如火如荼。
从各自的发言来看,各地区对自闭症都在高度重视着。以前我曾经讲过耳聋儿童的康复工作在十年的时间里取得的发展是让人无法预想的,而现在白内障病人得到的保障也是当时无法想象的,所以我们都要竭力去推动。
过完年后温总理结束工作之前是会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的,其实也就是他要将他的工作交接了,各部委领导都要发言,包括残联领导。我忘了每个领导有多长的时间了,反正给自闭症的字数是100个字左右。
领导要求你们要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把要陈述的东西都浓缩在100字以内。
我们讨论啊,昨晚继续讨论到半夜。内容是两方面的,一方面是关于享受3----18岁15年的义务教育,十二五规划中关于义务教育已经往前推三年,往后退三年了。所以我们提出要对自闭症孩子接受义务教育的权利有法律的保障。
第二个是关于康复费用纳入医保,而且指的是教育康复的费用纳入医保。否则即使有这样的条例,而你拿不出医疗发票也是白搭。
我知道大家还有有很多的建议,但是记住一定要有重点,而且是已经可以比较容易实现的。
我们还在初稿中,所以希望大家可以给我建议。
记住短而精。我一定及时上传下达。
然后就是讨论一些干预方法了,我结识了南京特教学院的何侃教授,扭转了我对南京特教的印象。11年在上海见到谢明书记,被他的言论气得和他理论,然后一年多的时间我们已经不聘用南京特教毕业的学生了。感叹,好人多啊,真正做实事的学者还是存在的。盼望何侃教授可以早日到以琳对我们做出指导,心理学界、特教界、康复界学者的参与,会让自闭症的康复工作上一个更大的台阶,是自闭症患者和家庭的福音。
徐云教授是浙工大的,认识好多年了,他答应来以琳做一些课题,然后也可以有一些合作。
昨天去参观了吉林王老师创办的明智,真的佩服她的爱心和勇气,养护自闭症大孩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可是玩命的事呀。
还结识了北华大学的沈健教授,是个心理学家,还是婚姻辅导呢,太幽默了。更重要的是他又是浙江人。
学了几句话,来到松花江,喝酒如喝汤。老女人是无公害产品。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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