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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在我身边的故事之三
------理解妈妈的心
前几天,有一位妈妈给我打电话,说我手上带的一个孩子很快就要离开以琳了,看能不能把她的孩子调到我手上。我告诉她:调孩子的事情,我和她说了都不算,需要由组长主持的会议集体商定。
后来,我找到这个孩子的个训老师小C,问及这件事情。她伤心得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诉说,说她带这个孩子一年多来多么多么上心,付出了多少多少,和孩子建立了多么深厚的感情,等等等等。总之,让我听起来她的想法是无论在业务上还是在责任心上对孩子都是非常非常尽力了,孩子也取得了极大的进步,而这位家长现在却准备选择另外的老师,她真的没有想到,所以特别失望,似乎有一种被看不上被冷落被抛弃的沮丧的感觉。她的眼泪让我认为这件事情让她很痛苦,很伤心,甚至让她很寒心。
等她伤心过后,平静下来了,我问她:“你觉得她带孩子到这里来,是来干什么了?”她说:“很简单嘛,来训练孩子啊。”我说:“是啊,来这里最大的目标是让孩子进步,这个目标也是所有做妈妈的唯一的目标。没有别的!”我等待她的反应,她点了头。
我接着说:“既然没有别的目标,那么当她的孩子面临这样一种情况——有了新的选择机会,而这种新的选择或许有可能给孩子带来新的进步的时候,你说她这做妈妈的会不会不惜一切代价拼了命的为自己的孩子去争取?”我再等待她的反应,她理解地点了头。
我又说:“我知道你在这个孩子身上下了多大的功夫,这个妈妈更知道,她心里都记着呢!但是她对你的感激和尊敬,并不能阻碍她为自己的孩子寻找更好的进步途径。这就是妈妈!我们需要理解做妈妈的心!”
她说:“其实,我理解她,但我仍然说不出来的难过。”
我说:“这有什么?不就是你那点面子?!人家的孩子进步了,咱高兴还来不及呢!她挑我们很正常,我们可没有挑选的余地,给哪个孩子就带哪个孩子,谁让人家是妈妈咱是老师呢?走,走,走!我还忙着呢。”
没什么大不了的,站在别人的角度上多想一想,多考虑一下别人的立场,然后再多一些理解,多一些宽容,一切就释然了。
发生在我身边的故事之四
------眼镜的故事
昨天在家整理东西,无意看到大学的一些照片,一张脸庞让我回忆起大学时代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我上大一的时候有数学课,主要学微积分(现在都忘光了哦)。数学老师是一个很矮(我们偷偷地喊她“根号2”,大约是1.44的意思)却极其可爱的老太太,大家都很喜欢她,所以听课特别认真,交作业也都非常积极。她上课时有一个与中学数学老师类似的习惯(这也是我们喜欢她的主要原因,习惯了嘛),就是喜欢让学生到黑板上讲题。大家因为听得很好,所以都比较踊跃。
有一次,我后位的男生主动要求上黑板前给大家讲解,“根号2”老师欣然同意。大家把期待的目光“唰”一下投向这位男同学。我也回过头去看,只见他一边在座位上慢慢地起身,一边将老气横秋的黑边眼镜摘下来,折叠好后仔细地放入衬衣口袋。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到讲桌前,拿起粉笔,刚准备板书,哦,天哪!只见他又从衬衣口袋里掏出眼镜来,慢腾腾地戴上……像极了讲“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的临界退休的古汉语老师!大家“哗”的暴笑!他老先生莫名其妙,惊讶地左看右看,然后泰然地讲起来。他的不自知更是让大家觉得有趣。我同位笑得东倒西歪,跟我一阵剖析:“如果需要戴眼镜,从位上站起来的时候为什么要摘掉?既然摘掉了眼镜,说明不太需要,后来又戴上,难道他是为了讲题的时候非要看清楚我们吗?难道他需要根据我们的表情来决定他讲解的速度和遍数吗?还是需要从我们的表情上来判断他的讲解效果?哈哈……”
下课以后,他虚心地问我们他讲得怎样,我们又是狂笑,用当地的一句土话赶紧告诉他:“好着哩!”估计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带给大家一阵暴笑的是他那搞笑的一瞬间。那阵暴笑,也成为大家共同的极为美好的回忆。
发生在我身边的故事之五
------你们为什么不开空调
一个周六的上午,以琳邀请到了杰明夫妇做婚姻家庭方面的培训。天气不是太热,打开空调不大会儿,大家纷纷说太冷了,我们就关了空调,于是就有点热了,只好又打开头顶上方的电风扇。
我恰好在电风扇下面,那声音听起来很不舒服,吹的时间久了,也觉得头顶难受。如果关了吧,又怕别人觉得热。还好的是,杰明夫妇讲得实在很精彩,电风扇的烦恼也就忽略不计了。
晚上回到家,我告诉老公:“今天吹了一整天电风扇,头很痛,嗡嗡的。”他责备道:“你们为什么不开空调?空调既没有噪音,温度又好控制。电风扇吱嘎吱嘎多难受!”我觉得好委屈,一下子火了:“我都头疼成这样了,你说你不但不安慰人,反倒责备人!你说这些‘事后诸葛亮’的话管用吗?我现在需要你的责备吗?我现在需要的是安慰和按摩!”他听了我的牢骚,赶紧两手并用地给我按摩起来。“这还差不多。”我嘟囔着。他讪讪地傻笑。
忽然想起杰明夫妇做的婚姻讲座里边的内容——当女人哪里不舒服而特别想得到别人的安慰和照顾时,她往往不直说,而是说与之相关的原因之类的话,让别人去猜自己的需要。这是女人的思维习惯。而男人第一个反应则往往是建议,即“为什么这样”“为什么那样”“应该怎样怎样”等等之类的话。而这时候的女人,恰恰不需要建议,只需要安慰和照顾。所以,男人的这些话,在女人听来,不仅没有建设性,反倒感觉有教训和责备的味道,只能让女人一下子很失望、很反感、很上火。想到这里,我扑哧一下笑了。他很诧异,问:“我才说了你一句,你都说了无数句,你还笑什么?”看来,他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呢!好笨笨啊。只好从包里掏出今天的婚姻讲座的笔记好一阵子跟他讲。最后,他承认自己的思维是处于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角度上,而没有真正顾及倾诉者的实际目的。
你看,哪怕是家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是这么微妙,这么复杂。只有我们细心去体味、耐心去架构的时候,这个关系才越来越紧密和牢固,越来越充满温暖。
发生在我身边的故事之六
——一个热心过头的人
常大姐是我的同事,她一位非常有爱心的人,也是非常热心的人。可是有两次,她热心过了头,到现在我还跟她开玩笑。
零七年三月底,我和常大姐还有另外两位同事一起前往香港参加专业培训。我们都是第一次去香港,带着许多新奇,带着许多计划,也带着许多有趣的事情。常大姐在我们四个人中,年龄既不是最大,也不是最小,但却最喜欢帮助别人,总是替这个拎个箱子,为那个背个背包之类的。到公众场合,也喜欢做些她认为热心的事情。有两次,却遭来了别人的白眼。
第一次,是在专业培训期间。培训评估工具的运用及技巧,大家分组进行,非常热烈。一家机构的几位老师拿着分到的部分评估工具又拍又画,拍完画完以后,赶紧又换另外一部分,接着复制。我们的常大姐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说:“别拍了!人家同意了吗?”那家机构的老师一边继续着手里的复制程序,一边大大地瞪了她几眼,没有理会她。我赶紧在后边扯她的衣服,示意她不要插手。常大姐也倒听劝,立即就回头跟我一起操作我们的项目了。但她的嘴巴里,却一起嘟囔着“没有经过人家的允许就偷拍人家的东西这不地道”……我知道她的正义感上来什么都不会顾的,只好耐心的劝她:“他们开办这样的业务培训,就应该意识到他们的业务资料对前来参加培训的人具有很大的吸引力,这是其一。其二,如果香港这家机构不想让大家拍他们的业务资料,在培训之初就应该提前告之。其三,在整个培训会场,讲员一直在巡回指导,应该看见了这件事情,若想制止也完全来得及。他们没有制止,就说明他们默许了这件事情的发生。我们去阻止又有什么意义呢?”
第二次,是周末我们一起去海洋公园玩的时候,在海洋馆里,一个年轻的妈妈带着一个小孩子看各种各样的鱼。我们的常大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注意力,总是看到人家的事情。她连续提醒了那位妈妈两三遍:“小心,这里别碰着!”开始时,那位妈妈象没有听见一样,我估计正是因为她这样的反应导致我们的大姐一再地提醒。而实际上,从后来这位妈妈的态度中,我感觉到她一开始就听到了,只是想以“没有听到似的的姿态”挫败提醒者的信心并使其自动消退提醒的动机。呵呵,接着看那位妈妈,她在听了我们的常大姐好几遍善意的提醒以后,猛然抬起头,生气地对着她说:“我知道的啦!用你管啦!”常大姐脸上善意的微笑还没有消失,就僵住了。我在一边,则笑得不行了。大姐直骂我:“笑什么笑!”我们出来以后,我把常大姐这件善良的动机却遭来一顿抢白的故事告诉另外两位,她们也笑成一团。笑完之后,我们一起总结:不是什么人都需要我们提醒,也不是什么人对别人善意的提醒都心存感激,我们也不必事事去提醒别人,管好自己不掉链子就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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