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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thankstoyi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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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1#
发表于 2011-10-31 09:51:38 | 只看该作者

re:楼上不好意思,这里是不务正义的扯淡贴。我...

楼上不好意思,这里是不务正义的扯淡贴。我接着歪楼。
2534这个挖苦的不准确也不够狠。在新闻界内部有众多兄弟姐妹都看不惯南方系唯我独尊的得瑟劲。不过我们没空挤兑他们,我们比他们还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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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2#
发表于 2011-10-31 10:05:16 | 只看该作者

re:精辟,秋帅这种挑逗窝里斗的小伎俩还不够火...

精辟,秋帅这种挑逗窝里斗的小伎俩还不够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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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3#
发表于 2011-10-31 11:02:26 | 只看该作者

re:秋帅有点技穷了。啦啦啦啦~~~~~

秋帅有点技穷了。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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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4#
发表于 2011-10-31 11:20:17 | 只看该作者

re:一段对东东枪的采访,我比较认同里面关于语...

一段对东东枪的采访,我比较认同里面关于语言节奏感的部分,里面肯定有科学。

TOPYS:你段子里所体现的语感和幽默感非常令人钦佩,能不能谈谈你怎么看待语感,对培养语感有着什么样的建议?

(语气郑重)我觉得语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能力,尤其对于一个文字工作者,是一个极其重要的能力。语感好了,在很多方面都很省力。

说到语感就不能不谈节奏感,我自己觉得语感、节奏感都很重要,节奏感有时是语感的一部分,有时也是大于语感的概念。我前几天还看到林语堂书里的一句话,说:一切艺术归根结底都是节奏的问题。我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很高兴,因为它印证了我长期以来的一个想法:好的节奏能够决定很多东西,不管是音乐还是其他。

前几天上一个乐理课,老师问节奏和旋律哪个更重要,她最后给出的答案是节奏,她说因为如果只有节奏没有旋律,还是可以出来很美好的东西,但如果有旋律没有节奏,那会是一个非常混乱的状况。

文字的语感和节奏,是每一个文字创作者应该具备的素质,我后来是自己有意识地培养,最早只是能体会到别人语言里好的节奏、好的语感,来源主要是两个:一个是以相声为代表的各种语言表演形式,比如相声、电影台词、戏曲等,里面有很多好的语感、半韵文半白话的的东西。相声的语言尤其注重节奏,可以说相声基本就是一个节奏的艺术;

另一个来源就是文字,文学作品。我自己比较欣赏民国时候一些作家的东西,那是一个文言和白话相交替的时代,文言里好的节奏在那个年代还有所保存,带到了白话文里,多看那个年代人写的东西,会觉得现在很多白话文的作者写的一塌糊涂,完全把汉语里好的节奏丢掉了。

很幸运我很早意识到这种好的节奏是存在的,而且是可以实现的,所以后来有意识地做这件事,哪怕在微博上发一条言,我也会挺有意地去控制语感和节奏。其实你刚才问为什么叫东东枪,有个原因就是音韵铿锵,这三个字已经是一个节奏。


TOPYS:你提到民国时期的作品,这几年很多家长给小孩买民国启蒙语文课本,你会不会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

对,除了《开明国文读本》,我前不久刚买了一套读库出版的《共和国教科书》,随便翻了几篇,发现里面的文字节奏都是很好的,远比我们现在课本里的文字水准高很多。我觉得这是对的,如果大家都意识到这件事,意识到中文、哪怕是现在的中文,也可以有很好的节奏,那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

TOPYS:那么,除了你刚才说的那些,作家里还有没有你觉得语感、节奏感特别好的?这次访谈我们特别想跟大家分享一些知识积累上的东西。

我建议大家多读一点诗。不管是近来的诗人的作品还是古代的作品。诗歌还是相对更注重节奏的文学形式,至少应该是。王小波也在《我的师承》里说过他文字的老师其实是那些诗人,比如穆旦。目前仍活跃的诗人里有一些我一直挺喜欢,比如魔头贝贝。还有很多一时想不起来。

还有一个群体是台湾的一些诗人,比如洛夫。洛夫的《长恨歌》以及其它很多作品里都有一流的节奏。拿洛夫和北岛的作品做个比较,是很一目了然的。北岛精于意象,但洛夫却对中文的节奏气韵有更深的挖掘。

其实大多数古代文学作品都有很好的节奏,从先秦文字到汉赋唐诗到明清小品,乃至民间戏文鼓词。这一点不难体会,比如《前赤壁赋》里那样的节奏,恐怕无论谁都能体会出其中的美感来吧?好的节奏无处不在,多读一点,多体会一些,会有影响的。

现当代作家里,语感上对我影响最大的是林语堂,因为我从十几岁就很偏爱他,读得多,而且到现在也觉得他的语感真的是好的。曾经有人在一本书中评价他:文字俊俏,文章一般。我觉得这个说法还算是公道,哪怕我这么喜欢他,也得承认,他的文章未必算是一流,但文字真的是俊俏,语感真的是一流,他的节奏、很多半文半白的文字是非常好的——不过要注意区分,很多林语堂作品是用英文写成再翻译回来的,那些不能算数。要看他1920、1930年代在大陆写成的那些。

另外鲁迅当然也非读不可,在我看来他不仅语感一流,更是一个关于“洞察”的非常好的教材,他是一个有很多透彻洞察的人。都是insight。

还有一些好的语感,可以从一些流行歌词里找。流行歌词经常会把一些语言上的节奏进行夸张,因为它要和音乐的节奏做契合。其实流行音乐和广告本来就密不可分,有很多广告人本身兼有词人的身份,很多流行音乐的词人如果来做广告也会是非常好的广告人,比如黄霑,因为他们的洞察以及他们对语言的掌握都是非常高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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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5#
发表于 2011-10-31 11:57:06 | 只看该作者

re:啊,这么难解的圈套都被他们识破啦,他们进...

啊,这么难解的圈套都被他们识破啦,他们进步太快了,太厉害啦,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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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6#
发表于 2011-10-31 12:05:33 | 只看该作者

re:民国时期,很多作家语感都非常好。看民国文...

民国时期,很多作家语感都非常好。看民国文人的文章,翻阅民国文人的轶闻,真是活色生香,历历在目。

准备吃饭,饭后高铁去珠海开会。等回来,专题贴一些民国文人的精彩轶闻。让我们向慕一下那个动荡年代活泼泼的文人神采。个人认为大概只有《世说新语》可以相媲美,但论丰满、亲切,则有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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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7#
发表于 2011-10-31 12:15:17 | 只看该作者

re:既然数学可以破解莫扎特,我感觉数学破解语...

既然数学可以破解莫扎特,我感觉数学破解语言水平也是同理,在汉语里面就是平仄的节奏感。

固然掌握语言和音乐节奏的水平是天生,但是也只有3%的人是精品级别,如果有科学的帮助,或许90%的人都有可能写出美感。

传统教育是用大量的经验来让孩子习惯美感,比如背诗。
之后如果一看到节奏感混乱的句子,就自然心生厌恶,不论文字内容。

更现代科学的文科美感教育方法,我感觉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有了。
到了那时,每个人都能写出美好的音乐和文字,也就不稀奇了。。。。

结果是不是文科大师就不存在了,美就贬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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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8#
发表于 2011-10-31 12:24:23 | 只看该作者

re:等“科学码字机”一出,什么红楼梦,什么诗...

等“科学码字机”一出,什么红楼梦,什么诗歌词赋,什么美国宪法,什么淫书禁书,全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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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9#
发表于 2011-10-31 12:30:47 | 只看该作者

re:这个算不算“小清新”?当然,在什...

这个算不算“小清新”?

当然,在什么都能吃的广东大师傅眼里,上好食料啊!是不是这样?云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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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0#
发表于 2011-10-31 13:13:18 | 只看该作者

re:这照片不看脑袋还真有点像个人....

这照片不看脑袋还真有点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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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1#
发表于 2011-10-31 13:43:16 | 只看该作者

re:人类——3.0版本http://...

人类——3.0版本

http://article.yeeyan.org/view/257632/226758

作为一个物种,人类何去何从?按照科幻小说的说法,我们会基因进化,像《X战警》里面那样,或基因被改造,像《变种异煞》(Gattaca,又名《千钧一发》)里面那样,或变成半机器人,像《星球大战》里的格雷沃斯将军。

我们的未来也许会有这样的故事,不过我不以为然。第一种情况根本不可能,自然选择的过程太缓慢了,不可能到那种地步,况且,似乎有理由相信,自然选择对人类基本不起作用了。

基因工程可以令我们改头换面,但必须在基因型和表现型之间建立起科学的纽带,基因型就是生物体的遗传蓝图,表现型就是生物体本身及其能力的组合。足以衔接这两极之间的精细复杂的纽带依然遥遥无期。

至于增强人类能力的机器今天已经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一部分。我们大多数人每天依赖的智能手机和台式电脑就是其表现形式。这类设备未来会使我们愈发强大,但真要把硬件植入我们的大脑还早着呢,除非人工智接近人的水平(还要能融合到我们的神经元里),前提是破解大脑最深奥的秘密。我认为,那是几百年以后甚至更遥远的事。

简言之,这样的情形近期都不可能发生。如果有什么会马上促使人类的能力突飞猛进的话,也肯定不是基因改良或在大脑皮层植入插件。人类还有别的进化之路吗?排除多年不谈的基因改良和增强人类能力的机器,好像我们现在陷于停滞、不再进化升级了。

不过,人类进化另有途径,只不过并不受科学界和小说界的赏识。正是这一无人喝彩的途径将引领未来人类的历史,赋予未来人类超乎寻常的力量,这种力量是我们现在不具备的,是自然选择本身赋予的力量。重要的是,我们不必变成半机器人或生物工程的试验品。一切都依赖于我们自然的身体和大脑按照数百万年以来的方式发挥机能。

这一人类质变的神秘途径就是神经元循环,这一术语由神经学家斯坦尼斯拉斯·德阿纳(Stanislas Dehaene)首次提出,指利用大脑的先天能力开发全新的机能。

人类这一未来前景的基础是,挖掘亿万年进化赋予我们的与生俱来的力量。科学有时缺乏对我们这种力量的由衷尊重,它教人们相信,我们的大脑和身体不过是拼凑在一起,远非最优组合系统。这种观点认为,自然选择过程意外百出、充满发展性约束,结果生物的硬软件搭配仅仅是“足够好”,而非一部“精细校准的机器”。

所以也难怪,许多人遥想未来时都认定,人类的发明,无论是通过基因工程或与人工智能控制的机器,能够超越进化所赋予我们的,能够引导我们这一物种到达新的高度。这种对人类发明力量过于乐观的看法泛滥成灾,不乏许多指望奇妙科技救赎人类的人,还有幻想有朝一日网络智能化的人。

谬误的根源在于大大低估了自然选择设计在我们身体和大脑里的力量,这正是我2009年的著作《视觉大革命》(The Vision Revolution)的核心思想。例如,视错觉(如黑林错觉)不是大脑硬件设计有缺陷的表现,而是复杂的进化软件为了纠正正常情况下的神经延迟而生成的知觉。我们特有的各种色彩视觉用两种视锥细胞就能感知几乎所有的可见色彩,这不是偶发的突变,相反,它与大脑中血红蛋白生理机能特征共同作用,以观测灵长类动物面部和臀部的颜色信号。

这一切和其他我们想当然的与生俱来的能力并非是拼凑在一起的,并非只是“足够好”,它们何止是智能。未来几千年,不论人类的发明多么辉煌,和它们相比,不过是璀璨星河中的些微星光。

神经元循环就是要利用这些潜能之源。如果想让人的大脑完成任务Y,但人脑尚未进化到足以完成任务Y,那么关键的一点就是不要强行扭曲大脑去完成Y。和所有动物大脑一样,人类的大脑不是通用学习机器,相反,它是错综复杂的有序本能组合,最适应其所进化的环境。要开发我们的大脑,我们就要让大脑出色的机制按要求运行,也就是说,不要扭曲它。相反,要运用策略把任务Y转化为大脑能够处理的形式。

但我怎么知道这样可行呢?这种方式可以利用自然选择所给我们的无比强大的天赋,然而,假如开发这些力量目前还远非我们所及又怎么办?我们如何发现适合特定任务的天赋力量?我们怎么知道如何转化任务,使之恰到好处地适合人类固有的大脑机制呢?

我不想假装这些问题的答案很容易——它们不容易。不过,有很好的理由乐观,人类的下一阶段将通过适应性开发,而不是直接提升技术的形式到来:它已经发生了。

通过开发出我们以往没有的能力,我们已经经历过转型。我们已经是人类的2.0版本,而不是人类的1.0版本,或称作智人,即自然选择结果的人。我们2.0版的人类拥有许多力量,其中三种是我们之所以成为今天自己的核心力量:文字、语言和音乐(后者也许是艺术的顶峰)。然而,尽管这三种能力都有的设计印记,但都不是自然选择的结果,也不是对我们大脑进行基因改良或添加控制设备的结果。相反,正如我在《视觉大革命》和我即将出版的《开发大脑》中所说,这些都是我们凭借开发大脑,或者说神经元循环所获得的力量。

在1.0至2.0版本的过渡过程中,我们没有直接开发大脑。相反,它是我们的行为和新文化自然进化的产物,我们的行为和新文化造就了适合我们视觉系统的文字,适合我们听觉系统的语言,匹配我们听觉和唤起机制的音乐。

文化干扰的作用呢?它塑造这些人造事物,使其外观和声音都像是自然环境的产物,恰好能和我们进化的知觉系统完全一致。立体形式分布的不透明物体之间都有一定特征类型的轮廓(如我们在地球上的自然栖息地),书写系统就是利用了很多常见的自然形状而不是那些不常见的自然形状。自然界的声音,特别固体间的声音,构成了大部分有意义的环境听觉刺激,有着特定的模式,语言也遵循这些模式,基本的音素构造模块和音素到词素再到词汇的构造过程都遵循这些模式。而我们人类的运动和行为发出的声音也有特定的物种特征,我们特别的听觉机制肯定可以感知并处理它们;音乐就充斥着这些动物运动的特殊声音特征,开发我们的听觉机制,这一机制就是从识别像我们这样的大型动物运动的声音进化而来。

我的研究认为,文化干扰就是通过模拟自然开发大脑。通过这种“自然开发”的路线,2.0版人类的三项核心能力进入了1.0版人类的大脑,原本他们并不具备这些能力。

我认为,进化到3.0版人类及其更高版本的路线很大程度上要依靠更多的这类开发。虽然我们无法轻易预测我们将因此获得什么样的新力量,我们不应低估这一可能变化的巨大潜力。毕竟,人类从1.0版到2.0版的进化震撼了宇宙:聪明的猿人进化成了掌控世界的技术达人。

尽管人类从1.0版迈向2.0版是文化选择而非人类有意识自我设计的结果,人类进化到3.0版是否也完全要由这样的文化进化来完成,还是我们有望有目的地引导进化过程?思考我们未来之际,这也许是我们最应该扪心自问的重大问题。

我乐观估计,既然我们已经开始突破文化选择迄今所赋予我们的自然开发技术,我们可能会在不久的将来直接设计这些技术。我乐观的原因之一就是,自然开发技术(如文字、语言和音乐)必须模仿自然界基本的生态特征,比起模拟大脑极端复杂的机制,科学家应付这个任务容易多了。

自然开发也许是对新兴技术实践贴切的描述,比如影视界不断努力设计更好的3D体验,挖掘进化了的双眼视觉功能,游戏行业在尝试“游戏化”某些任务(以简·麦克哥尼加尔(Jane McGonigal)的工作为代表),机器人科学力图制造表情传神的面部(如浅田稔(Minoru Asada)制造的儿童机器人)。

诚然,这些和文字、语言以及音乐相比,谈不上的革命性,不过,一旦它们能更加完美地驾驭我们精湛的生物本能,很难想象会发展到何种地步。(几个世纪以来,文字也不过主要用于宗教和政府档案——只是最近,文字的影响才扩大到彻底改变普通人的生活。)

问题是,大多数科幻都搞错了。虽然未来可能非常的“未来”,我们的后代会拥有我们无法想象的惊人力量,但那不太可能是他们进化成某种新人类,或者改良基因,或者植入人工智能芯片。他们很强大,但还是人类,和你我并无两样。但他们经过自然开发,用我们无法预知的方式,用潜藏在我们每个人体内的魔力,开发出新奇、卓越的3.0版人类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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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2#
发表于 2011-10-31 15:13:51 | 只看该作者

re:[QUOTE][B]下面引用由[U]秋爸...

下面引用由[U]秋爸爸[/U]发表的内容:

这个算不算“小清新”?

当然,在什么都能吃的广东大师傅眼里,上好食料啊!是不是这样?云帅?
http://ww1.sinaimg.cn/bmiddle/68f5e3afjw1dmmcw17ew...


哈哈。。
还有这只“小清新”的猫————我喜欢这样坐着。看淡淡的夕阳,来梳理我心中淡淡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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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3#
发表于 2011-10-31 16:41:56 | 只看该作者

re:[QUOTE][b]下面引用由[u]sx...

下面引用由sxy发表的内容:



哈哈。。
还有这只“小清新”的猫————我喜欢这样坐着。看淡淡的夕阳,来梳理我心中淡淡的哀伤。。。
249890_big_副本.jpg


就凭你上面这么好的语感,又充满着臆象的寥寥两句,足以是帅才,云帅从珠海回来他可能就不是我方的帅了,当然如果他回来后没贴民国好文章的话。趁他不在,你挂帅先锻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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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4#
发表于 2011-10-31 19:24:10 | 只看该作者

re:秋爸这有什么可美的吗?写作本身是可以训练...

秋爸这有什么可美的吗?写作本身是可以训练的,国外有这本课叫做创意写作。发现语言节奏有规律和能利用这种规律创造作品是两回事,五线谱发明多少年了,大家都成了作曲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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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5#
发表于 2011-10-31 19:32:05 | 只看该作者

re:我也没明白他美啥,他又不是科学,他也没挣...

我也没明白他美啥,他又不是科学,他也没挣到文化科学化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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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6#
发表于 2011-10-31 19:38:11 | 只看该作者

re:美啥?什么美啥?还要我选“创意写作”的课...

美啥?什么美啥?还要我选“创意写作”的课?更有“阅读理解”课程呢,供楼上2为考虑。你们从哪句读出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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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7#
发表于 2011-10-31 19:38:54 | 只看该作者

re:人工智能谱曲的新时代http:/...

人工智能谱曲的新时代

http://article.yeeyan.org/view/95021/114877

从今往后,如果你经常听到音乐界传来有疑似莫扎特、巴赫的新作品问世,千万不要惊诧。这既不是古典音乐大师们的起死回生,也决非音乐界的‘考古’新发现,这些作品出自音乐奇才Emily Howell的‘手笔’。

Emmy是Experiments in Musical Intelligence (音乐智能实验)的简称(EMI),为了上口故称Emmy。Emily Howell是Emmy的升级版。这是美国加州大学圣克鲁斯分校的音乐教授兼作曲家大卫·科普开发的一款软件,被认为是目前最先进的人工智能音乐作曲系统。这款程序因为其具有以假乱真的能力而在音乐界引起了激烈的争论。现场聆听过科普先生表演的听众被这种新颖独特的作曲手法深深折服。科普先生为Emmy注入了生命活力,让它成了现代音乐界的弗兰肯斯坦 (科学怪人)。

致力于创造独树一帜、新潮有趣的当代古典音乐,是大卫·科普追求的梦想。

早在1980年,科普要为一部歌剧谱曲。很快预付的稿费被花完了,工作却没有多大进展。无论他如何费尽心机,合适的音符就是跳出不来。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丧失了审美判断力。在恐惧和绝望交加的时刻,他的目光转向了电脑。

科普先生在摆弄合成器制造各种音响效果的过程中,接触过谱曲软件。他受人工智能启发,觉得或许能找到一种方法,创作出有自己的风格的新作品。

他读遍圣克鲁斯图书馆人工智能的图书,又坐进课堂学习计算机编程。不久他开发出一套符合自己口味的简便作曲软件,但没过多久,他意识到这项工作难度太大。于是他把目标定得更加实际:从模仿巴赫风格的赞美诗做起。经过一年的努力,他编出的曲子已经达到大学二年级生的水平。此后他又顺利引进和弦制作,不过乐曲的活力仍嫌不足,但对于软件作曲不啻是个小小的胜利,但作为制作原创性音乐的一种方法,还来路方长。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1987年,当Emmy谱写的巴赫风格作品首次演出时,坐在伊利诺伊大学音乐厅的所有听众惊讶得目瞪口呆。两年以后,在圣克鲁斯巴洛克艺术节上,科普先生要求听众告诉他,哪首曲子是巴赫的原创,大多数人都无法给出正确的答案。

虽然Emily的作品给古典音乐学者留下了深刻印象,他们甚至无法相信这些曲子是出自电脑的手笔。科普先生因此而赢得不少音乐家和计算机专家的赞誉,但与此同时他的创作也引起令人不安的问题:如果机器编出的曲子可以与莫扎特的奏鸣曲媲美,那莫扎特还有什么独特之处?此外,人们还要问,这些大作到底有没有自己的灵魂,难道贝多芬等大师们的作品可以通过符号来操控?

一位音乐爱好者在不知道作品是由机器谱写之前,对它赞不绝口。半年后,他在加州大学圣克鲁斯分校出席科普先生的讲座,再次聆听了同一首作品,这次他告诉作者,音乐确实很美,但缺少“打动灵魂的深度。”

还有一位艺术爱好者霍夫斯塔特也有类似的看法,他认为音乐是人类传递深层情感信息的基本途径。而机器,无论拥有多么高超的运算能力,都无法拥有这种神奇的精神力量。

还有一种观点认为,科普的作品有抄袭之嫌。

科普对此是这样回答的:暂且把人类具有精神创造天赋的观点搁置一边,看看四周不计其数的音乐作品吧。“作曲家难道不是在听到些音符之后才创作新品的吗?那么第一个音符的作者是谁?是鸟,还是飞机?“

也许,确实有作曲家从鸟类汲取灵感,但科普认为,新作品肯定得到过其他作曲家的启迪,他们下意识地把听到的东西切成片段然后以新颖的方式重新拼接。不然怎么解释古典音乐的某种风格会传承三、四个世纪?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科普对著名作曲家的作品进行逆向开发,寻找作品的修辞手法、语句和思想。

“没有谁的东西是完全原创的,在音乐创作上,我们听什么写什么。作曲家的任务就是审视历史聆听音乐,每个人都在向别人借鉴。不同之处在于你借鉴多少以及用多么高超的手段把这些东西进行组合。“科普认为。

科普先生是基于这样的理念来开发作曲软件的,他认为所有的音乐,或者任何具有开创性的工作,都是建立在已有知识的基础之上,或称为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有人称之为剽窃)。其实我们创造的一切东西都是重新排列组合的产物。他的观点虽然有一定的道理,但他把人类的创造等同于简单的重新排列组合却让一些音乐家和艺术家大为不满,这不是在贬低自己的劳动吗?

在科普先生看来,即使是最受人尊敬的作曲家,在创造自己的东西时,或多或少受到过以往作品的启发。他正是由此豁然开朗,利用Emily Howell软件对著名作曲家的作品进行逆向开发,提炼作品中的构成要素。

实际上,科普先生的作品并非是建立在简单排列组合基础上的粗制滥造,而是人和机器的合作和交融。1981年当他即将完成那部歌剧的时候,他已经为Emmy建立了一套数据库。科普先生是在用专业的元素和理念与机器进行音乐对话,机器在他的调教下,优化作曲手法,逐渐形成自己的风格,创作出属于科普先生的原创音乐。

虽然有音乐家和作曲家对他的工作持怀疑态度,但从现实的情况来看,科普先生确实开辟了机器谱曲的新天地,而且其作品一点也不亚于艺术大师。当他的作品登台亮相后,他得到了自己一生中最好的评价。90年代后期科普教授名声鹊起,当时的《纽约时报》用许多版面报道了他的成果。

他还引起了对人工智能感兴趣的科学家们的关注。斯坦福大学人文学科电脑辅助研究中心的高级研究员埃莉诺认为科普的发现具有颠覆性意义。她认为,“科普先生揭示了许多有关音乐风格、作品定义和个人对音乐演化的作用等诸方面至关重要的要素,这些东西在他之前还没有被清晰地阐述过。他对于我们理解音乐确实作出了重要贡献,揭示了一些真正值得了解的东西。”

在与作曲软件相伴近30年之后,科普的作曲速度已经相当惊人。他刚才还躺在浴缸里构思,转眼之间他擦干身子,穿好衣服,来到电脑跟前,连续捣鼓10分钟,一首100多小节的乐曲便大功告成。不过他仍然有所迷惑不解,自己几十年的创新探索能否最终更接近于终极目标:谱写出流芳百世的不朽之作。

尽管引来不少争议,科普先生还是希望自己的探索能吸引更多作曲家的关注。他认为现在是百舸争流的时代,他相信自己的作为预示着新型音乐创作的未来:大批原创音乐电脑作曲家即将诞生。“如果能又快又好地写出听众喜爱的东西,就肯定能形成气候。”

“我相信这是迟早的事,我不认为作曲家都反应迟钝。他们最终会借助一切可用工具去追求音乐梦想,写出自己喜欢的音乐。或许开始会有所犹豫,但最终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无论我们喜欢与否。

目前,至少有一个著名的演唱组合(因为签署了保密协议,他不能说出其名称)请他用软件帮助他们谱写新作品。他指出这样的合作就像潘多拉盒子,一旦打开就会引起连锁反应。

“我希望孩子们都能听到我的作品,演奏我的音乐,像我童年时期一样从音乐中获得乐趣,”他说。“如果这个愿望无法实现,那才是我完全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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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8#
发表于 2011-10-31 19:48:04 | 只看该作者

re:罗胖子演讲IIhttp://v....

罗胖子演讲II

http://v.youku.com/v_show/id_XMzE3OTIyMzg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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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9#
发表于 2011-10-31 21:50:45 | 只看该作者

re:[QUOTE][B]下面引用由[U]仰望...

下面引用由[U]仰望山林[/U]发表的内容:


就凭你上面这么好的语感,又充满着臆象的寥寥两句,足以是帅才,云帅从珠海回来他可能就不是我方的帅了,当然如果他回来后没贴民国好文章的话。趁他不在,你挂帅先锻炼一下。

谢林帅抬举,跟大家比,俺粗人一个,文学、科学、哲学,啥学都不懂,上不了帅席的,也就在后厨给大家弄点吃的,你们填饱肚子好再战。
瞧,俺做的盒饭,如今啥东西都得讲包装,瞬间提升了品位,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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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0#
发表于 2011-11-1 11:43:02 | 只看该作者

re:布鲁克林之子http://blog....

布鲁克林之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7f297b00102duvx.html

作者:皮特•哈米尔

皮特•哈米尔(Pete Hamill)是小说家、记者和散文家。他著有10部小说,撰写过多部传记、一部回忆录以及数本短篇小说集和新闻作品。哈米尔目前是纽约大学(New York University)的杰出客座作家(Distinguished Writer in Residence)。他的新闻作品见诸于《纽约客》(New Yorker)、《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君子》(Esquire)及《名利场》(Vanity Fair)等刊物。他曾多年担任《纽约每日新闻》(New York Daily News)及《纽约邮报》(New York Post)的专栏作家,也在这两家报纸任过总编。他与妻子住在纽约市。


每个作家都是从做读者起步,而我非常幸运地在尚未记事前就开始了阅读。然而,我能够破译那些所谓的字母符号并使之变成文字,又可使文字在我内心世界构成图画的时刻,并非来自教室里的顿悟或者某种茅塞顿开。这几乎肯定就意味着,是母亲教会我识字读书。

我的父亲母亲是来自北爱尔兰的移民——是来自沉重、阴沉的工业城市贝尔法斯特(Belfast)的天主教徒。他们先后来到美国,定居在布鲁克林(Brooklyn)这个庞大而美丽的城区。那时候,布鲁克林是一个蓝领工人、移民以及从事码头相关行业的移民子弟的聚居区。地铁使人们能够在一处做工,到另一处安家。布鲁克林是奇特的,富于一种被我日后认为的弗美尔(Vermeer,荷兰画家,1632-1675——译注)光色的韵味。在夜幕的某个时段或黎明时分,就连那些低价公寓也显得超凡脱俗。在纽约市,太阳从布鲁克林升起,宣告着新一天的到来。难怪当初荷兰人喜欢这里。

对于比利•哈米尔(Billy Hamill)和他的太太安•戴弗林(Anne Devlin)来说,生活并不容易。在故国,父亲只念完了八年级,母亲完成了相当于高中的学业。她19岁来到美国,是个孤儿,时值1929年——她抵达那天适逢一个再巧不过的爱尔兰时刻:股市崩盘。1927年,父亲在参加一场半专业星期日足球赛时,遭恶意踢伤,被送进医院,靠镇静剂度过一夜,第二天早晨,因为坏疽迅速在伤腿蔓延(当时还没有发明青霉素),他被从膝盖以上截肢。母亲先是在百货商店打工,后来做家佣,替布鲁克林一个富裕人家照看小孩。父母亲是在1934年的一次舞会上相识的。多年后,父亲还为此大笑,因为没有谁真的拖着一条木头假腿跳舞。我是他们在美国出生的第一个孩子,等到这个家完全定局时,我们一共有七口人。这自然意味着安•戴弗林•哈米尔有时间与我单独坐下来,给我看书,并一边用手指着字,一边读给我听。

我最喜爱的故事之一是《一个儿童的诗园》(A Child’s Garden of Verses),作者是罗伯特•斯蒂文森(Robert Louis Stevenson)。我一定是钟情于他用词的韵律和那些插图以及二者合成的那个光采夺目的童年世界。这些诗歌与我父亲经常在朋友或邻居到我家来时唱的爱尔兰歌曲有某种相似。那些是叙事歌曲。有些说的是英烈故事,大多数则充满无所顾忌的开怀大笑。

童年中有许多年,我们是住在布鲁克林的分租公寓房——一套没有热水的火车厢式的公寓。我出生于1935年,正赶上大萧条的最高潮。不过对于那些残酷的苦日子,我并没有记忆。饭桌上总有吃的。我在四邻和学校有很多朋友。我学会了街头棍球游戏,用的是平秃的扫帚柄和一种叫“spaldeen”的粉色橡皮球(这是对厂商名字“Spalding”的误读音)。有时星期六早上,我们8点就开始玩这种游戏,沐浴在从前景公园(ProspectPark)倾泻而至的阳光里。有时我们一直玩到黄昏。那个年代,没有电视。下雨天,我们用其他游戏娱乐。星期六中午以前的电影12美分一场;我们为牛仔喝彩,对美国西部美景惊叹不已。战争年代,我喜欢上连环画册,尤其喜欢《蝙蝠侠》(Batman),因为他的愚人村(Gotham)很像我的布鲁克林:深长的投影,可怕的库房,阴森的卵石小巷。但更诱人的是,有一座我喜欢的(在我眼里)巨大无比的奇妙石头宫殿,它离我家只有三条街——布鲁克林公共图书馆前景公园社区分馆(Prospect Branch of the Brooklyn Public Library)。

同样地,是我母亲第一次带我去图书馆,而后又有第二次,很可能有第十次。她带我去看了儿童阅览室,那里有高大的雕刻壁炉。母亲帮我办理了借书证,向我解释如何按字母顺序查找,由此开启了我的写作生涯。当得知可以将那些低矮书架上的书借回家时,我惊喜万分。我狼吞虎咽地读了巴巴尔(Babar)丛书,渴望我能遇见一个穿绿衣服的大象,与他同行去一个叫巴黎的城市,一个与布鲁克林截然不同的城市。

到三年级的时候,我开始自己去图书馆(那时要母亲陪去所有地方,尤其是去学校,会觉得丢人)。几十年后,我才知道图书馆原来是我喜欢的富翁安德鲁•卡内基(Andrew Carnegie)出资兴建的。那时我们学校一位老师(名叫史密斯小姐)要求每位同学从《纽约每日新闻》(当年每份两美分)上临摹战时地图。这个作业使我知道了北非在哪里,法国、德国、英格兰及意大利,当然还有爱尔兰,又在哪里。我认识到,太平洋有多么浩瀚,瓜达尔卡纳尔岛(Guadalcanal)在何方,以及中途岛和日本的方位。老师还提醒我们,我们四邻的许多年轻人正在那些地方,当我们看到谁家窗户上挂着金星,就知道谁家有人牺牲了。战争结束时,我们街区到处有金星,全美国更是如此。

地图临摹完了,老师要我们开始阅读相关的文章,而后挨门挨户征集那些上前线的人的联络地址。随后我们给他们写信——即便我们不认识他们——感谢他们为维护我们的自由所做的一切。

“自由”一词在空中回荡。我听到父亲的朋友们在争论什么,即使有人不同意对方也会说,“嗨,这可是一个自由的国家。”这对他们似乎有重要含义,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大多数人来自不自由的国家——那是一些他们受到宗教迫害的地方,一些据他们称不能说真话否则就会半夜遭到敲门的地方。我父母总是畅所欲言。而在保守固执的贝尔法斯特,这这是不可能的。但在美国,父亲从不怒吼。几十年后,诺贝尔桂冠诗人谢默斯•希尼(Seamus Heaney)的一首诗词的标题《无论说什么,什么都不说》(Whatever you say, say nothing)使我抓住了北爱尔兰男人那种特有的风格。在美国,他们可以随心所欲。他们不必大声嚷嚷。

所有这些自由精神,这些工厂工人、消防队员、钢铁工人、码头搬运工等等,都无不使我学到许多人生体验,而且大部分进入到我的作品中。你可以厉害,但不刻薄。如果你自找麻烦,你通常会如愿。人生中最重要的是奋斗。最不可饶恕的罪孽(除了残忍之外)是自怜。我父亲一直活到80岁,我只有一次听到他对失去一条腿抱憾。我母亲也做工。她必须如此,因为在艰难岁月里要养活一大家子人。他们谁也没有时间自怜。他们太忙了。他们都一直干到干不动为止。

在这段时期,在战争结束之前,我也读报纸的体育版以及那个时代精彩的报上连环画,如《迪克•特雷西》(Dick Tracy)、《微笑的“杰克”》(Smilin’ Jack),特别是《特里与海盗》(Terry and the Pirates),而后者是我母亲的最爱。所以我将每天的连环画一一剪下,专门为她贴成一个册子。对于这些连环画,我并非全能读懂,因为那了不起的作图者米尔顿•卡尼夫(Milton Caniff)的文图都是为了“那位买下报纸的人”。不过我也开始吸收了一些基本的故事叙事手法:发生了这事,又发生了这事,于是就发生这样的事。

我的画画得不错,可以临摹《迪克•特雷西》中的大恶棍,还可以把《微笑的“杰克”》中的胖家伙勾勒得八九不离十。但我从来画不出天龙女(Dragon Lady)。就在这同一时期,还发生了另一件重要事情。我读了一本书,是全文字的,而且从头读到尾。书不是从图书馆借来的,而是从一家旧小人书店的桶里捡来的。书店距我们家只有几个街区之遥。书名叫《大瀑布丛林男孩邦巴》(Bomba the Jungle Boy at the Giant Cataract),它一下子将我带到亚马孙丛林,在那里,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男孩,在一场空难中大难不死,继而寻找失散的父亲。在战后的年代里,我开始陆续购买这套丛书的每一册——通常10美分一册——在脑海中遨游异国他乡,亲临危情险境。迄今我的书架上还放着十几本《邦巴》丛书。书中文字有时流露出种族歧视倾向(“邦巴知道他的血液里流淌着白人的血。”),然而我当时并没有觉察。我只是想了解故事情节的发展。

等我上图书馆时,我早就读过了《巴巴尔》。我开始钻进《霍华德•派尔的海盗故事丛书》(Howard Pyle’s Book of Pirates),书中充满精美的插图、窃得的宝藏,还有帆船甲板上的刀光剑影。接下来读的是斯蒂文森和大仲马(Alexander Dumas)。我们的家境一直捉襟见肘,但我的童年和青少年生活却非常丰富。毕竟,我随吉姆•霍金斯(Jim Hawkins)去过金银岛(Treasure Island)。我在达塔尼昂(D’Artagnan)身旁同米拉迪(Milady)的手下人作过战。我还当过一个夏天的基督山伯爵(Count of Monte Cristo)。经典连环画小人书成了我的《名著导读》(Cliff Notes),不过与其说它们是投机取巧的材料,不如说是我的阅读指南,因为它们促使我到图书馆去找原作。我并非随便翻翻这些书,而是钻进去,让自己身临其境。

多少年后,我读到斯蒂文森的一篇文章,规劝起步作家要疯狂阅读。我发现,我远在立志要当作家前,就已做到了这点。而我并非独一无二。对于起步作家和严肃读者而言,文学杰作犹如食粮。它们滋润想象力,启发对其他人生活的好奇心,并清楚昭示,在自身世界之外还有广阔的天地。那些名著还向读者提出只有读者自己才能回答的深刻问题。有关他们自身生活意义的问题。有关我们每个人有可能面临的道德选择。有关选择与行动的后果。我12岁时想当一名连环画画家,但随着我读的历史和文学杰作越来越多,这个理想越来越淡化。   

如今我已年迈。我有时在想,如果我是在美国壮丽的西部地区或灰暗的贝尔法斯特度过童年,是否还会成为作家。这是一个我永远无法回答的问题。如果我有同样的父母,或许会。但我是地理上的幸运儿,得以在布鲁克林这个多彩多姿的世界里长大成人——它有着自己的秘密、形形色色的宗教、族裔、语言,以及行事规范。从我们的屋顶,我能看到曼哈顿楼群直入云霄;这是我自己的《绿野仙踪》。我仍以一个布鲁克林之子的眼光来看待它。当年布鲁克林街头圣人甚少,罪人多多,但罪孽总是更有趣的故事。那个时代还没有电视,而电视在本质上是被一种被动媒体——你可以坐在屏幕前,完全不必动用想象力。它的音乐让你知道如何去感觉,它传出的笑声引导你发笑。阅读则是主动的,它要求你留心组成字词的字母小节,借助读者自身的想象力完成全过程,既可以让你看到自己所生活的世界中的街景,也可以将你带到《大瀑布》。语言总在提醒我们,我们是先有想象,再有生活。

大约20年前的一个经历让我对这点产生格外深刻的感受。当时我做记者,报道了布拉格共产党政权的崩溃,这是一场由一位作家领导的震撼人心的革命。在它达到最高潮,瓦茨拉夫•哈维尔(Vaclav Havel)进入城堡(the Castle,捷克总统官邸——译注)后,我便与妻子前往柏林。那是一个凄风苦雨的早晨。我让司机送我们到斯大林城市东柏林,我们穿过勃兰登堡门(Brandenburg Gate),进入了这个欧洲最丑陋的城市之一。我曾在15年前到过这里,眼下更加衰败了,偏执癫狂时代的建筑物满目皆是。我们开上一条宽敞的主要街道,经过几个街区后,在左侧,我们看到许多裹着厚厚外套的人在排长队,对面人行道上还站着一些人,许多掌着雨伞。

我问司机:“这是怎么了?他们是在排队等食品还是什么东西吗?”

他压低嗓门,兴奋地说道:“不是,今天是西方图书进来的第一天。”

我强忍住自己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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