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点长大了

清潭

两个孩子的故事都很可爱！

niuniuma

好，谢谢，我再写点。

最近真是有点开眼界阿。

昨天，nt表弟因为崇拜妞妞的手工能力，可能先仔细研究了一下妞妞作的一个小玩意，给弄坏了一点点。妞妞看到自己的东西有点坏了，大怒，根nt说，你看你把我的东西弄坏了！ 然后非常不爽。nt放低声音，心虚的解释道：“我没有，只是看了一下，这可能是你的弟弟弄坏的（有栽赃嫌疑）。”
妞妞是不太会生弟弟的气的，就不说话，也可能在怀疑表弟的话。
nt表弟非常温柔的说，妞妞，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做这个吗？妞妞不说话，nt又问，语气更真诚。妞妞不理，nt又问，语气十分convincing，“你教教我，好不好吗？我真的想做一个和你的一样的”。不气馁，请求多次，妞妞不耐烦，也有点高姿态的松口了“你要干什么？”nt一看有戏，立刻赔笑，说“我拿了纸，你告诉我这个怎么剪，我跟你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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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参加社交小组，末了，孩子们出来，和妈妈们坐一起，分享。

Carla先说，说她们玩了一个Elefun抢蝴蝶的游戏，因为sofia太高了，而且还惦脚，所以她抢到的蝴蝶很少，就不高兴。就和sofia说，能不能不要这么高。

sofia说，她玩抓蝴蝶非常的高兴，但是后来carla说她太高，不公平，她就不高兴了。她觉得carla太bossy。后来经过自我调整，就恢复过来，还向carla道歉，而且表示以后要注意控制自己的高度。（听到这，我觉得很可笑！）

carla立刻插话，补充说，有件事要澄清一下，她认为，个子高不是错，但高了还踮脚就不对了。训练师此时说，你的论点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轮到妞妞说，妞妞慢慢的说，我玩Elefun了。训练师介入帮助，“Elefun你觉得好玩吗”？妞妞说，“好玩，Elefun游戏可以抓蝴蝶，好玩”。

那两个孩子是8岁和9岁，她们是多动症的孩子吧。复述，解释心理活动及辩论的能力太强大了！！！我比不上她们。

melon

咱孩子缺的就是这个呀！这个社交小组不错，多参加妞妞肯定进步！

跟小亲戚的故事也很好，我们搬家了(again). 距离原来几个小朋友虽说开车也就是10分钟，但是很少有机会聚一起了。喜欢现在的环境，可是怀念原来的小朋友们。

下面引用由[U]niuniuma[/U]发表的内容：
复述，解释心理活动及辩论的能力太强大了！...

niuniuma

小表弟来住这段时间，对儿子的帮助很大，
他现在比以前喜欢听故事了；
居然能坐得稳稳当当看上两三个动画片了，以前没兴趣看，跑；
玩耍时也会和表弟商量了，两个人不打架了，能互相询问妥协；
在姐姐的社交小组外面等，有四五个弟弟妹妹，他们玩时，可以和他们凑在一起或在旁边饶有兴趣的看，偶尔还能玩，有些简单的对话，这些都是非辅助自发地；
有点学会表弟的贫嘴了；
玩耍时感叹语气多了一些，“欧----！他们掉下来了！欧-----！被抓住了”。
居然还和表弟有时一起故意的排斥姐姐，有点拉帮结派we-go的意思。

他是幸运的，能通过玩伴而提高，对于他，要给他找一两个知心知底的同伴。开始很难，不玩不理，最要命的是打架，互相抓伤了几次。时间，让他们感情增进，学会快乐相处。

女儿的进步业有点。但是她和弟弟不一样，弟弟是withdrawal型，但是心里有想法。而姐姐是外向型，却想法是符合自闭症者那样。多接触孩子，她是更外向了，但是本来也就很外向。她对别人的感兴趣的东西和想法的吸收还是有限。

再次感叹，想象力，玩玩具，表弟的玩法就合toy story 3 里andy那样，丰富有层次。表弟最喜欢编故事，喜欢当英雄了，里面还有个大反派。

niuniuma

接着写三个孩子的故事，妞妞，弟弟和表弟

这件事很有趣，那天，我们一起看shrek2，因为弟弟到处跑，不肯看，我就拽着他，稍微配以些许讲解，希望能帮他看进去。

看了大半截，表弟说，那个仙女是坏人。（通常仙女是好人，小子认为这个仙女坏，值得指出）

弟弟马上接茬说，是不是因为她把shrek的路堵上了，不让他出门阿。（看法太具体了，没有表弟的深度，但至少还是自己根据事实思索出来的）

妞妞说：“人好重要，好看不重要！”（这话看似颇有深度，也有些没头没脑，只有我知道，她在引经据典的复述我以前给她讲的shrek电影的大道理就是，shrek是难看的好人。好人比好看重要）

niuniuma

直觉告诉我还是要做地板时光。虽然妞已经8岁半了，应该还来得及。

越来越小心，不太敢给妞妞讲现成的大道理，小道理，她记忆力极好，大小道理，怕变成了死道理。

希望能做到不讲结论，把大大小小的问题还给她，让她自己动脑筋，给结论，一方面练习problem solving能力，一方面她下了结论我鼓励，就能扶持她自信心。

1。首先是妞妞对自己的基本感觉和状态的self awareness很不足，一方面是感觉迟钝，一方面也不自信。

比如对自己冷热的awareness，冷得发抖的时候还说不冷。
病怏怏的时候还照常起床。如果是弟弟，会不起床接着睡，然后说我病了。

自身感觉的唤醒和认识。

我现在也不太敢逼着她吃饭，因为她有时说我吃得不多，所以要多吃（这又是在套用大人的教导）。我希望她能认识到，尊重自己的感觉，觉得饿就多吃，觉得饱就不吃。而不是根据自己已经吃了多少。

上社交课，老师画了个台阶，情绪亢奋，合适，平淡，很低。让妞妞描述自己当下的情绪，妞妞说不出。要老师辅助。

自己了解信任自己的感觉，才能好好的regulate 自己。任何高端的情绪，都有生理感觉层面的成分。这是基础。


2。前几天和社交老师谈话，她说，妞妞有能力学会所有的东西，非常聪明。但是她需要大量的时间，和大量的空间，来做（理解，消化，回忆，处理，反应）。

也就是说普通一件事反应慢。也就是说人多物杂了，function就大打折扣。

再次认识到这些，充分信任她的能力的基础上， 凡事要给她足够的时间。

niuniuma

妞妞的社交老师也学过地板时光，那天给妞妞作了一个session， 还号召我来做。

昨天，我很累，趴在沙发上。看她玩动物。她有点想逃，怕我批评她老玩动物。后来看我懒洋洋的，就没走。反而说“妈妈你怎么了？”我说我太累了。我随便问问她在给小狗干什么，她说，想让它趴着，所以使劲地往下按。我说你和我一起躺吧。她也爬上沙发。

她说，表弟为什么没有很多人喜欢阿？我一听，觉得这是听到我们大人抱怨过，表弟太淘气，对人有时没礼貌。我认为，她应该有自己的想法。我说，我就喜欢表弟，他和你们玩，成了好朋友，我替你们高兴。想告诉她，人和人的想法会非常不一样。她又学着大人的口气说“表弟太调皮了，不乖！”

我又说，你喜欢表弟吗？她迟疑的说，喜欢。我说为什么？她说，表弟以前和我玩。

我又说，妞妞最喜欢玩动物，是为什么呢？她照例说不知道。（对我，这是不动脑也不想动脑的标志）。我说，可能是你看了很多动物的动画片吧。她顺势表示可能是。然后她眼圈红了，强忍着说“我和你们都不一样，我喜欢的东西和你们不一样！我喜欢吃的也和你们不一样。弟弟特别的象你，除了他是男孩，你是女孩！”可能是家里现在几乎不做鱼了，因为有一半人不吃，只有我和儿子喜欢吃鱼，我感叹过，还是儿子象妈妈。其实妞妞也喜欢吃很多和我一样的东西。但是我的一两次感叹，就成了一片天。我说，妈妈有和妞妞一样喜欢吃的东西，是， 我顿了一下，是鸡蛋。这是真的，我们都爱吃鸡蛋。妞妞表情似乎思考了一下，并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似的。

她又说，你小的时候就不喜欢玩动物。这也是事实，我一直都不太喜欢动物，无论是玩具或是真的，尤其是小的时候。我说，对，妈妈小的时候不喜欢动物。但是，我说我小的时候有没有玩具，也没有动画片可以看，所以没有simba或者是nimo让我喜欢，公主也没有。只有样板戏的小人书可以看，所以我只喜欢阿庆嫂。她是最漂亮的人物了。妞妞此刻表情奇怪，挤眉弄眼的表示吃惊（我希望她能自信自然的表达一些情绪）。然后她说，你小的时候没有电视。妞妞就是记性好，我曾和她做作业的时候讨论过technology。我曾说，technology在进步，比如几十年前是没有电的，没有电视的。我表示赞许她受的对，妞妞好像兴奋了一点，我们一起说，妈妈小的时候，虽然有电了，但是电不够，还经常要点蜡烛。没有电话，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没有电视DVD机，没有印刷机，没有汽车，只有收音机。

妞妞问，没有印刷机（printer）怎么办？我有点奇怪，她竟然最关心printer。可能是她觉得没有printer就不能印书? 我说，都是手写啊。写信啊，不是印刷。

要开学了，我问她，你是喜欢开学还是放假，妞妞很快的说不知道。我坚持她回答，她说，都喜欢。我说，一定要比个高下呢？她开始还是说不知道，后来想了想，说，放假好。我说为什么？她想了想说，可以和弟弟一起。

niuniuma

孩子开学后的表现说实在的不好。

儿子在暑假里变得很活泼，说话声音很大，在陌生人面前如电梯里，也可以和人大声对话。上了学很拘谨，和别的同学说话还是还不好意思的躲开。

女儿的问题，多少年了，都是这样。早晨见到同学，别人和她打招呼，她听不见似的。没有回应。见到地上的小物件，如羽毛，如小石头，如小贝壳，都死死的捏在拇指和食指之间。面部没有什么光彩。下班去接，3-6点的课后班，三个小时，不可谓短，课后老师的主要任务就是帮助孩子写完作业。可是她常常作业只写一行，边写边玩自己的小石头和小贝壳。出神。发呆。回家忙是不用说的，2个半小时，要吃饭，写作业，洗漱，况且人家吃饭比写作业还慢。生怕饭菜里冒出来自己不想吃的东西。。。

我的脾气总是会急起来。。。嗓门大了许多。

然而，自认为更加懂得孩子了。儿子顾不上了，性格的问题在生活中熏陶，不理了。

女儿，她的生理状况就是这样，是客观事实。其实我比任何时候都信任她，信任她的能力，只不过她做任何事情都需要大量的实间和空间来完成以她自己速度进行的processing。 这种信任对于我很重要，让我和她之间有了随时可以牵的绳索。

每日的生活对于她比较混乱，碎片太多。然而，这是一个感情丰富并感情profile十分健全的孩子。这使得她有真正的朋友，从4岁开始，她在班里总是有1到两个的朋友，自发的朋友。开学了，她盼着和她们见面，还会不好意思。打电话给姥姥说你想我吗？想的我哭了吗？她写作业填空：（我最恨。。。）我最恨别人说我mean。因为她从来想对别人好，但是总是得罪别人，别人说她mean，还有比这个更让人生气的吗？是我我也气。我理解她，赞扬她这样真实贴切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今天早晨我送她上学，她不是马上去站队，却跑到早餐室门口去看，我跟过去，一起张望，看什么呢？大概是觉得我没有催她去站队，反而和她一起瞎逛，她问我，你为什么喜欢我？我说废话，你是我女儿我不喜欢你喜欢谁？然后我说这些人在这吃早饭。

站队时，她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捏了一个小贝壳，我问她什么时候检的，在哪捡的。她开始怕我批评，后来我什么也没说，她就说不记得是几号检的了。我说是上星期还是暑假里，她说可能是上周。我们把小东西放在妥善之处。她说她上课要听讲，课间拿出来玩。

这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老师说，妞妞上课时>70%的时间在走神或在玩自己的东西，但是她<30%的时间学会的东西，却达到班里统计的高端。当然，社会学习除外。（social study）

我的任务就是帮助妞妞好好的认识自己，好好的认识近周，对自己awareness，对近环境awareness。对自己的肢体，生理，感官，感觉，感情有较熟悉的认识，肯定，达到自我感觉良好，自信的状态。我想这是一切的基础。

昨天，还吃了一颗虾。我知道她记忆力好，我说，你记得你5岁时我们在德州你一个人自己剥虾壳，吃很多虾吗？她不会撒谎，当然记得。我说“你听别人说鱼和虾腥，就不吃虾，你自己觉得虾腥吗？你想一想5岁时吃虾时，有没有觉得腥？应该不觉得，因为你以前喜欢吃而没有抱怨过阿！”我多么希望她能相信自己。后来她慢慢的吃了一颗虾。自己说，我吃的慢。我说，恭喜你。吃的慢也很棒。

东方恢

---今天早晨我送她上学，她不是马上去站队，却跑到早餐室门口去看，我跟过去，一起张望，看什么呢？大概是觉得我没有催她去站队，反而和她一起瞎逛，她问我，你为什么喜欢我？


很温馨，小不点儿真是长大了。

niuniuma

开学两周多了，很忙。

妞妞从k开始，上学的一大问题就是不参与，老师同学干什么和她无关，她自己玩自己的小物件，走自己的神，画自己的画。

这对于老师是首要问题就是要她“stay on task。而我，首要问题（也许不现实）是要她“社交”，而我们都太忽略情绪。所幸事妞妞是能力不错的孩子，用少量的时间可以学会主要的算术和阅读，所以三年级前学业跟得上。

要给孩子定位，然后关注情绪。老师要她stay on task，结果就是妞妞，产生新的行为问题，攻击，愤怒。不管她的stay on task，她就快乐的自闭。

怎么办？三年级的老师和一年级的老师像，严格的主张上课要参与，负责。已经收到了很多条子和社交故事了，要她上课参与。k和二年级的老师是松散派，放了妞妞两年羊。 值得指出的是一年级老师严格，妞妞的行为问题被张显出来，而那一年从学校里，她没有交到一个朋友！而k和二年级都交到好朋友。

怎么给孩子定位？怎样照顾情绪？

其实只要我一句话，老师就可以把减少学业作业考试，放到她的IEP里去。而学业要求低，是我真的想要的吗？不听讲为什么bother我？学业和情绪怎么协调（假设二者矛盾）？交朋友还是比学业重要吗（假设两者矛盾）？

不过我很清楚为什么她不喜欢听讲。说到底，就是不喜欢动脑子或者说解决问题。因为累。为什么累，因为她processing太慢。我最近强调，我知道你很难做到完美，只是想看到你at least try.

昨天，和妞妞进行了很有意义的对话.

“今天上课玩小东西了吗？”她一脸内疚，然后说”我can't stop playing little object！”我说“为什么停不下来玩小东西？”妞妞不答，只说“我明天改”。

我继续问，玩小东西有趣还是上课有趣？答“玩小东西有趣”。上课累还是玩小东西累？答“上课累”。

她很不高兴的说“为什么上课这么重要？为什么那些数字那么重要？”她认为当然是她的漂亮的小物件更重要!

我很官方的说，上课学知识，学了知识以后长大了才有工作，有工作才能挣钱，挣钱才能生活。

妞妞愤怒了，“为什么什么东西都要用钱买啊？为什么不能直接拿呢！谁make this rule（规定的）要东西必须要交钱的！”这个问题真深奥，由不得我想起了人类社会的进化，货币的进化，是阿，为什么一定要用钱啊！！

顿时我觉得自己很笨，自己给自己套了个圈子。我不知该说什么了！

妞妞一字一句的说“I hate this world！”我已为自己听错了，又让她重复了一遍。我吓到了。

赶紧修复吧。我说，妞妞别担心，以后，妈妈给你很多的钱，你长大了不用担心钱的事。但是有了钱可以买东西，还是要学习。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学习不只是学数字，数字不重要，是学习思考。（learn how to think）。思考是个很重要的事。比如，你以后长大了，有钱，可以买很多东西，可是你还是要做饭啊。做饭就要想怎么做，学习才会作。比如，妈妈老了，生病了，你要学知识要思考，才能帮妈妈治病。比如，你以后有自己的baby ，baby哭了，你也要想一想，才能帮助他，比如baby是不是饿了，是不是尿了，不会想就不能帮助他。

妈妈每天想很多事情，早晨起来，如果什么都不想，就不会给你们穿衣，也不会给你准备早餐，也不会给你带饭。你早晨出门前，如果不想，就会忘记带书包上学。这样就会光着身子，饿着，没有书包的去上学。生活中什么事情都要“想”才行。

妞妞显然接受了这些长篇大论，总结说“we learn how to learn in the school，所以要上课听”。

回到家，妞妞主动把午餐碗放到池子里方便妈妈洗碗。好像是第一次这样做，不要提示的。

东方恢

---我很官方的说，上课学知识，学了知识以后长大了才有工作，有工作才能挣钱，挣钱才能生活。

我经常进行这样的职业教育，一般到“工作”这里就打住了。我儿子眼光浅，一心想当公共汽车司机，我就教育他要学习，像steve(blue's clue) 一样上college, 然后就可以当司机。

niuniuma

前天，带女儿玩云梯（用手抓着一个个杠子“走”过去）， 妞妞竟然轻松的就走了5个。上学期结束时也就才走2个。我们一起分析：体操课有用。

前天，我随便问问儿子，eric在那打球，和他们玩吧。儿子说，他们不是在扔球，是用手臂punch球（可能有点象排球吧），你以为我什么都会啊。 我说，没关系，怎么玩都行。没有人规定一定要怎样玩。他们punch，你扔也可以。昨天，我又不抱希望的问，今天有没有跟小朋友说话啊？结果儿子看着我，颇为自豪的说， 我今天和小朋友玩了。和Eric玩球了，玩扔球，有不同的level。我说这种level玩法是在体育课上学的吗？他说是自己想的。仔仔细细回忆他6岁半的生活，第一次没有辅助的，不是老师规定的，不是体育课，不是社交小组的，和不是家里人的孩子自发玩。真不容易啊！！有自闭的姐姐4岁就能和小朋友玩动物了。真不容易！！！

niuniuma

1. 前几天去看一个训练师做地板时光，记一下心得。我觉得她做的并不太好，但是三人行必有吾师.

follow child's lead, find a meaning (of his behavior/intentin/emotion), and amplify it.
Don't let her off the hook.
Open and close circle. Make sure closing the circle.
Avoid why question. ("why do you like animals"--that is an adult question). Try "what do you think about animals"

2。妞妞这几天很棒，自我意识大增。
*写作业全部自己计划，安排，我就负责检查，不会的她来主动问我。
*抱怨: 为什么弟弟的作业这么少，我上一年级的时候，作业比他多。不公平。
*早晨我说你今天去参观植物园，我不去做chaperone了。她说“我不介意你不去”。我说你喜欢植物，应该有兴趣（我的意思是她不会走神，也不会乱跑的）。她说“我也觉得是。我feel excited about it！”
怎么我和她的bonding就这样牢牢地建立起来了！我发现当我真正的了解她后，又试着帮她了解她自己，她就进步了。

niuniuma

妞最近进步不少：

偶尔抱着小娃娃睡觉。以前都是小动物。

喜欢看公主的动画了。自己主动看灰姑娘，灰姑娘2,3，小美人鱼1，2，3.那天还拿公主王子玩偶让他们亲。

2008，2009夏天因为回国而引起长达几个月的拉肚子，今年没有（今年没有旅行）。

2004-2007年长达三年时间在幼儿园不吃午饭。2008-2009 可以吃学校的午饭，但还是不稳定。今年开始每天中午带饭，午餐有了掌控。

2003-2007年长达四年时间得中耳炎，两次插管，一次腺样体摘除，5岁时，一个耳朵的插管掉了，就见耳积液从另一个耳管里往外渗透。5.5岁以后，忽然不再得中耳炎了。

最近知道怕冷了，常常说“冷啊”。我们这气候很冷。听到她这样说，很欣慰。以前她是特别怕热，但是对冷没感觉的。

昨天field trip 回来，很容易想我汇报她们干什么了，很快的写了一篇日记，言之有物。

学后班老师说，今年她不用怎么管她了，很轻松。去年老师有抱怨的意思说妞需要一个老师专门盯着。

2009年夏天开始，到现在一年多的时间，语言上完成了中文主导到英文主导的转变。这标志了从以家庭为主要学习对象到以社会集体为主要学习对象的根本转变。

学校正经上课，新老师没有对比，还是觉得她大部分时间不能跟随。喜欢在地上爬。

不过怎么我已经觉得妞妞有了实质性的转变了呢？

niu123

我们总是容易满足的，所以孩子的些许进步足以使我们的欣慰。
很让人疼爱的一个妞妞。
佩服这个妞妈！

Ean妈妈

真的是实质性的转变，兴趣广了，自理强了，自律了，会主动和妈妈沟通了，这不都是你以前抱怨的吗？真好，一下全齐了。生活真美好啊！

niuniuma

我以前是抱怨吗？EAN妈妈，这就是问题所在。我现在是不太容易抱怨她了。相处了8年，好像非常愚钝的现在才终于了解她了，理解了，抱怨少了，我们的生活变美好了！其实孩子也体会到了我的理解，才和我沟通良好的。如果一切能重新来过。。。

女儿是天使

替你高兴。

niuniuma

最近我表现很好。有一天，妞的作业做的一塌糊涂，做数学脑子迷糊，转不了了。我以往会失控，主要是孩子不解释，不求情，总之，就是惹人火，而且都是平时会的。结果，我使劲地去共情，想她的生理特点，想要去相信她，她总是这样有每周一两天，会不明原因周期性的特别迷糊。我平静下来，顺利的把答案半告诉她，写了个条子给老师，skip了一些作业。

后来几天，她又没事似的，脑子又能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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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开了IEP会，本来就没有什么服务，又要减下来。没有paraprofessional， 没有aide，没有专门的OT，SLP，总之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一个特教老师全校有十个孩子，尽心的管一下。这个特教老师还是非常好的，但是她只有2个paraprofessional。最不好的是，妞妞本来有一个小时一天应该得到一对一辅助的，但是都被她自己给打跑了。不合作。助理没有什么法子，只能干站着。时间长了，就名存实亡了。妞是有自尊心的，她说我不要帮助，别人没有，我也不要。但是实际上自己却经常走神，偷懒。写作的时候，不能产生idea，不会组织idea， 不会下笔。数学的理解也不太顺利。等等。70%的时间神游。

在我的坚持下，一天一个小时辅助保留了。特教老师承认他们实际上是 in trouble。

现任班主任非常负责。她有一个实习生，还有一个助理（来源不详）。有时班里三个人。妞妞是愿意接受这三个人辅导的，因为和别的同学没有区别。当然老师对她的辅助多一些。但是这并不是来源于IEP的帮助。这是来源于班级正常运作。

到了4年级，班级人数就变35个。现在还是20个。到了6年级，孩子们就没有班主任了。有点像大学生，拿着自己的schedule， 到各个教室去上课。成长的任务是艰巨的，特教老师很清楚我们这一年，这几年的目标。

在我的坚持下，日程表现表终于落实了。班主任填写表格。主要是两项：stay on task； participate.也就是说不仅要人在，心在，还要积极的参与发言，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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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出入学校没几次，就被校长抓住非让我参加学校的英语学习的委员会。不能得罪校长，我只好试试。

昨天作义工，辅导1年级，3年级，4年级的孩子做小项目。1年级的孩子还是很幼稚，要太多的帮助。而三年级就有了一个飞跃，完全不用管，自主自理。四年级就更不用说了，根本就是大人了，作的项目更有目的性，难度大，且自发的小组也人更多。但是4年级不太听话，作完了，做清洁4年级最差。反倒是1年级的孩子认认真真地清洁。

普通孩子从1年级到3年级有这样的飞跃，所以我们孩子也在成长。但是差距是大了，不是小了。可是，正常孩子也有平台，如从3年级到4年级，差别不大，还学“坏”了，这就给了我们孩子时间继续去追赶。

binfeng2000

"到了6年级，孩子们就没有班主任了。有点像大学生，拿着自己的schedule， 到各个教室去上课。"而且老师布置的作业都要自己抄或是自己去拿,我女儿三年级老师开始发话了,现在起家长不要去管孩子作业了,监督一下有没有完成就行了,做什么作业,什么时候交作业,全应该三年级学生自己完成了,从现在起培养独立能力,我们就知道了闻森六年级,本来就会象大学一样几乎完全自主的,如果现在他没有助理的话,根本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