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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小 池 秋 泳
乘游船玩过了万绿湖的湖面,并在附近一山间餐馆吃完午饭后,我们一行6、7辆车又在攸爸的带领下向湖畔一绿色山庄开拔。一路斗折蛇行,下午2时左右终于来到了一处所在——“山里人家”。是处山清水秀,屋舍俨然。在山庄大厅稍事休息后,攸爸说大家可到附近一山间小池游泳。这下那些小男孩们可高兴了。小石头、劲儿都买了泳衣。我家小毛头似乎也听懂了“游泳”二字。两个多月来,小子一听到这两个字就激动。暑期在家时,他每天几乎都是在盼着去学校游泳池游泳和实际在那池里游泳中度过的。
小池在山庄侧边。要游泳的和要看游泳的都陆续来到了池旁。水池不大,水也不深,也不算清澈,水面上还飘着片片秋叶。已是入秋天气,加上池子来水是山泉,且那时已背阳,因此,手脚一试,池水还真有些冰凉。那些买好了泳衣的人泳欲已盛,但见小石头率先下了水池。水齐他胸深。一会儿他又上岸了,看来水的确有些冷。看着半圈人围着池子逡巡,攸爸开始给大家鼓劲,要大家勇敢地下水。俺家那小子本来就是个见水就慌神的主,这时已是按捺不住要往池里奔。我就随他下水。初入水时还真有些刺骨,但不久就好些了。攸爸口劝身行,也把小雨滴带下了水。小雨滴两只小手直在水里扑通,脸上笑嘻嘻的,浑然不象呆在冰冷的池水里。
池子的深度决定了此泳的有趣。对于像小石头这样可能在青岛或澳门海边用标准的蛙泳姿势畅快地游过的人来说,这里却施展不开手脚。因为前面说过,水只齐他胸深,且池面不大。而对于我家小毛头来说,这深度恰到好处。他不游就可能没顶,游起来也不至于脚触池底。他一下水就开游了——用他暑期刚自己学会的那姿势:左手垂直贴在胸前,右手加上双脚在水里折腾。在学校游泳池里,他竟然能用这种姿势游30余米。但他那泳姿足以把旁人笑翻,而他自己浑然不觉。单臂游泳,谁见过?没有人教他这种姿势。我曾试图让他左手也动起来,但没成功.我自己曾尝试用他这种姿势游,结果感觉异常别扭,还差点沉了下去。旁观的体育老师说,用这种姿势能游这么远,说明他体能不错。我只知道的是,经过三年的水里泡磨,他终于能够飘悠在水面上了。
后来,劲儿、劲儿妹和劲爸也加入了进来。最可佩的是,一个非常小非常小的小毛头(名字叫不出哈,是卡卡吗)也奔着要下水。恰好这时攸妈拿来了几个游泳圈。我把那小不点接下水,拿了一个泳圈,将他圈在圈内,他那小手小脚也开始在水里折腾了。
约莫半个小时后,大家陆续上岸了。
寒池秋泳,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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