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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这几天不舒服的体验吧。
先是周三和姐姐的班主任约谈。提出我对姐姐社交问题的担忧,同时也说姐姐的语言老师觉得姐姐有ASD倾向,虽然儿科大夫没有明确诊断。姐姐班主任是一个有20年教龄的小学老师,性格很温和,课堂经验也非常丰富,孩子没都很喜欢她。
我其实很庆幸在澳洲的环境可以和老师开诚布公的探讨孩子的问题,同时老师也给了我很多安慰。她认为姐姐的问题是很高功能的,首先没有比较有挑战的行为问题,有一些社交困难和刻板行为,比如说喜欢重复的问问题,眼神交流不好等没有影响到她正常的学习生活。她也认为姐姐和同龄孩子的差距并不是很大。单单看学业来讲还是她还属于中等偏上。而且她也说她由于现在人口的增加,几乎每年都会碰到一两个这样的孩子,绝大多数的孩子症状在后来都慢慢消退或者是小时,也都顺利完成学业。我想这可能是因为能够上普通小学的孩子应该也不至于有很典型的问题,她鼓励我多向好的方面想。不要太忧虑。因为澳大利亚公立小学每年都会重新分班分老师,她保证会把姐姐分到一个比较有经验的老师那里,同时和她比较好的一两个小朋友也一起分过去。
但是第二天姐姐的语言老师在和她班主任交流以后,又给了我一个彻底的打击。语言老师上来就直接说,她和姐姐的班主任都认为姐姐是典型的ASD, 还说虽然她有很多的强项,但是很多刻板行为会一直有不会消失。我到这个时候真的是有些不舒服了。因为过程是这样的,语言老师刚开始就提出认为姐姐是ASD,让我带她去找儿科确诊,儿科医生的结论是,虽然姐姐有ASD的一些特质,但是特质不是非常明显,也没有到可以直接确诊的地步。需要根据她班主任的反馈来决定下一步怎么办。但是姐姐的语言老师就是觉得这个儿科医生没有经验,不间断的建议我去找另外一个儿科医生问诊,同时多次提出要求要和姐姐的老师沟通。这个时候我还没有觉得怎么样,因为我一直跟她说,不管她是与不是,我都会按照ASD的标准给她配备培训,因为她的问题我最清楚。能够得到儿科医生的确诊唯一的区别就是是否能够得到政府的资助。但是她不断的试图说服所有相关的人,包括以前的语言培训师和她的老师来证明她的观点是正确的。同时还总是给我灌输,虽然培训有帮助,但是姐姐的问题会一直持续终身。在此期间,我和她提到的任何关于姐姐的进步,课堂上的,课外活动的,她每次听过之后都是快速的反驳认为这样的进步不足以证明她有进步。不管她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我真的是有些不舒服了。因为我虽然清楚的知道,大多数ASD的孩子确实问题会是终身的,我们家长也做好了干预终身的准备,但是总是不断的强调负面影响,有什么意义吗?我们需要的是强大的心里抗压性,和乐观的精神,要不断看到孩子的进步,只有这样才能坚定信念帮助孩子。她给姐姐的老师打电话,不去谈在今后的学校生活中如何帮助孩子,制定学习训练的计划,反而一直纠结在是与不是的问题上。这样我觉得真的没什么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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