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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元宵节,无意间算是做了一个主题活动,晚上睡觉的时候,感觉自己斗志昂扬的,非常的充实,好像自己真的达到了某友说的那样,渐入佳境,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可以信手拈来,化训练于无形,到处充满了可教的东西。
元宵节是正月十五。十五的月亮是圆圆的。元宵节要吃元宵,放烟花,看花灯。这是我这一天要让虎知道的几个点。全部都在经历和感受中体验和认知。
吃元宵。
我:你让爸爸猜个谜语吧。
之前我已经让他猜过。在我的全部提醒下,
虎:“哎,爸爸,我让你猜个谜语吧,圆圆的,白白的,甜甜的,软软的,元宵节吃的是什么呀?”“汤圆。”“恭喜你答对了。”
我:你再让叔叔猜个谜语吧!
虎:叔叔,我让你猜个谜语吧,圆圆的,白白的,甜甜的,软软的,元宵节吃的是什么呀?——半提醒。
叔叔:汤圆。
虎:恭喜你答对了。答对了奖励你吃一个汤圆。边说边要给叔叔夹一个。
我:你再让奶奶猜一个,快点快点。
虎:奶奶,我让你猜个谜语吧,圆圆的,白白的,甜甜的,软软的,元宵节吃的是什么呀?——这次没有辅助。
奶奶:汤圆。
虎:恭喜你答对了。也奖励你一个汤圆。
饭前已随便给他唱了两句“卖汤圆”的歌,把他乐坏了,吃汤圆的时候听的就是那首“卖汤圆,卖汤圆,小二哥的汤圆是圆又圆”。自动播放别的歌时,他就会要求换成这一首。
躺床上。
我:汤圆是什么样的?
虎无语。
我:汤圆是什么形状的?
虎:圆形。
我:汤圆是什么颜色的?
虎:白色。
我:汤圆是什么味道的?
虎:甜甜的。
我:过什么节要吃汤圆?
虎:元宵节。
(我脑子里其实还盘旋着,汤圆是什么质地的,或者用什么做的。但“质地”两个字没教过,所以没有自寻烦恼去难为他,难为自己。)
看花灯。
其实过年期间在老家已经看过两次。但今天是看花灯的正日子。我提出去看灯,虎爸不情愿,“你看看外面,烟花放的呛死了。”“我不是想看灯,我就是想让孩子知道,元宵节要看灯这个习俗。”路上超堵,我不知道别人都去看灯是出于什么目的,如果是我自己,我是断不会去凑这个热闹的。越接近目的地,车子越寸步难移。1个小时过去了,还不能接近灯展的广场。虎爸说,还看吗?“看,哪怕就看一个灯,也必须要看。”倒不是怕这来回两小时无功而返,一车人回去的时候该多沮丧,也不是怕计划落空孩子必然会大闹。只是我知道,如果今年错过了,再教“元宵节要看灯”要么是句空话,要么就还得等一年。所以再难我也一定要做到。
灯看了才几分之一,主要的造型灯“哗”一下都熄灭了,但路边树上的小碎灯和路灯依然照的广场一片通明。广场的喇叭里响起,“9点半灯准时熄灭,请大家安全的离开现场。”虎爸不知何时已一个人走的不见踪影(这种不能享受和人一起浏览并分享乐趣,在集体活动时随意离开,不参照不打招呼的行为,在孩子身上出现的话会被认为是绝对的zb表现)。我让叔叔给虎爸打电话,大家分头回到停车处。
广播里还播了几则寻人启事,顺便告诉虎,要抓紧妈妈的手,不然就也丢了。看的灯里,其实主要是一个海底世界,恰恰与这两天我们读的《神奇的校车之海底探险》是个呼应。我把相机给虎,让他给各种海底动物频频拍照。忘了看见什么了,虎主动要求给那个灯拍照。
回家问虎爸,为什么一个人走了。他说,你们走得太慢。我说,你都看见什么了?他说,什么也没看见。
不管虎将来的社会性怎么样,但至少现在,在与家人相处中,比他爸爸要强。
因为堵车走不了,恰好停车的小区里有个爸爸带着儿子放烟花,我们就在旁边一起欣赏了一会。虎主动说了一次“火树银花”。一路上大大小小五彩缤纷远近不同的礼花在每个车窗外轮流绽放着。到家时已经快十点半了。
——有一个细节。看灯前,我们都陆续上车了,只有叔叔一人还在车下。虎问我,“叔叔上车吗?”等叔叔上了车坐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激动极了。我知道,虎已经对叔叔产生了依恋。除了上次想爸爸,这是第二次我看到他期待我之外的人和他在一起。我和他之间,已经有了第三个和第四个人。
我似乎看到,那根完全把我和他交织在一起,出生后还没彻底剪断的“脐带”正在慢慢的松绑。看着他和叔叔一起翻看叔叔带他去亲戚家,给他拍的照片和录像,讲述当时的情形,他呵呵笑个不停,我知道,那种他的所知所说所想所经历我无一不知的情况,已经开始瓦解。他正慢慢的松开一直牵着我不敢放开的手,像个刚学步的孩子,颤颤巍巍的向外面走去。这是成长,对于这个zb大家庭而言,尤其是巨大的欣喜。我知道,我没有理由失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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