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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thankstoyi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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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发表于 2009-12-16 00:32:14 | 只看该作者

re:韩寒和余秋雨有得一比在时...

韩寒和余秋雨有得一比



在时下中国的文坛,韩寒和余秋雨两个似乎有得一比。

    这两个人都在上海念中学,照一般标准,应该归为海派作家才对。不过,这样一归类又好象很不妥,因为两个人的风格实在差别太明显,简直是判若云泥。余秋雨好象是以“文化”起家的,学者味道和派头十足,总是开口文化,闭口文化,其他且不说,光看他的几个书名,什么“霜冷长河”,什么“千年一叹”,都透着一股厚厚的“文化气息”和“大家风范”,足以吓人一大跳,叫人不得不佩服。以至弄得在他火爆的那几年,只要是中国人,不管是有文化没文化,都要买他几本书放在书架上以装点门面,否则便要叫人看不起。韩寒呢,高中没有毕业,大学也不上,便直接跑到文坛去闯荡,并且还真闯出了一片天地,名气狂飙,在年青人中很有号召力,拥有自己的大量粉丝,一直持续到现在,书卖得好不说,博客点计率直线上升,将其他人远远抛在后面。和他的人一样,他的书名也是时尚别致有个性,如“三重门”、“他的国”等,这样的名字岂是一般人起得来的?!   

    从媒体上的信息看,韩寒这个人好象对“文坛”、“文化”、“大学”、“文凭”、“作协”之类东西很不以为然。几年前其与某作家大开骂战的时候,一篇博客文章“文坛算过屁,谁也别装逼”,作风彪悍,骂得那个人狗血喷头,作声不得。粗是粗了点,不过也足以看出其对当下庙堂所谓“主流价值观”认可和提倡的东西的鄙夷态度。韩寒的个人风格,在其杂文中表现得可谓是淋漓尽致,一件在常人看来司空见惯的“小事”,经其直捣核心的一分析、一解剖、一点拨、一生发,小事便变大,意义便不同,社会的病痛便生生的显露出来,叫人顿觉寒意扑面,认识到所谓“和谐社会”本质之所在。

    余秋雨总是那么的温文而雅,仿佛古代的什么“君子”翩然而来,代表了“主流价值”,很合官方的胃口,却与民间和底层越来越远;

    韩寒总是那么桀骜不驯,总要揭开社会的病灶,总要指出“皇帝的新衣”是蒙人的把戏,总要叫官方不舒服,是当今文坛典型的“坏小子”。

    我想:这,就是他们两个的不同点。

    这两年,也许是社会时尚变了的缘故,余秋雨好象在走下坡路了,书卖得不如以前火爆不说,舆论形象也不是很好,相继陷身“大师门”、“流泪门”和“假捐门”,在这“三重门”中左冲右突,脱身不得,欲辩又难言,其他口诛笔伐且不说,弄得连同是学者出身的易中天也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跑出来讲他两句“坏话”,——实际上完全是为了他好,提醒他为人处事检点一点,低调一点,少做招摇又犯众怒的事情,给中国的学者圈留点颜面。

    其实,要算经济总账,说余秋雨在走下坡路并不准确,听说其手头持有的某某股票,价值翻了64倍,仅此一项便足以把他送上大富翁的宝座。一边写文章,一便玩股票,两边都不耽误,足以看出这位大师的独到眼光和经营之道,够得上真正的儒商(或奸商)标准,——浙江真是个出文人又出商人的地方。

    再来看看韩寒,听说由他主办的新刊物已经筹备得差不多了,我盼望能早一点出刊,以解读者的渴望,凭韩寒的人气,刊物的销路应该会很火。

    我希望并且相信,作为体制外作家的韩寒,赛车越开越好,钱越赚越多,文章越来越漂亮,但独立知识分子的批评立场永远不变!

    余秋雨呢?——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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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6 12:45:13 | 只看该作者

re:韩寒太棒了。他的博客俺篇篇都看。...

韩寒太棒了。他的博客俺篇篇都看。

那些简单评论韩寒尖酸刻薄哗众取宠的老兄可以歇菜去,有记者问他,网络上评选你是”公共知识分子”,你怎么看。韩寒说,公共知识分子这个名字在其他国家可能挺好听的,但在我们国家是可悲的。在中国,公共知识分子好像是个“公共厕所”,任何人到你这儿来发泄一下、排泄一下,完了还不打扫。政府之所以容忍你的存在,是因为你是“公共厕所”,如果没有的话,大家就在大街上随地大小便了,影响市容市貌,所以可能仅此而已。

----俺对韩寒这个比喻的准确感到骇异,深表同意。

韩寒是个推崇理想的人。他说自己最爽三件事:一是胡说八道、吹牛;二是居然把你吹的牛给实现了;三是就算你在那儿胡说八道,别人也那你没办法。

----俺看到这句话,自己都high了。

我那天在家难得看电视,就看到了韩寒在鸟巢参加ROC车王争霸赛。看得真高兴。韩寒说,舒马赫不是我的偶像,我用生命发誓,绑在车里比赛的时候,虽然鸟巢有很多人,虽然是和舒马赫比赛,虽然有电视直播,但我的心跳绝对没有超过70。

----这俺也相信。

一句话,很喜欢韩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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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发表于 2009-12-16 20:45:52 | 只看该作者

re:翔爸95年在《读书》上发的一篇文章谈及顾...

翔爸95年在《读书》上发的一篇文章谈及顾准:

时代呼唤历史哲学


顾准的历史思考无疑是一个学术奇迹。处在那样一个是非颠倒的年代,而能以一种古希腊哲人式的洞察力、近代欧洲启蒙学者式的理性精神和严复式的敏锐审视中西历史发展轨迹,且得出了极富启发意义的结论,这在中国现代学术史上恐怕是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到的。
一部古代东方停滞史表明,社会变革并不一定意味着社会进步,而可能意味着一次新的轮回。顾准已经看到东方专制主义统治下的中国封建社会的停滞性,也已看到源于古希腊的民主制度“是中国古代从来不知道的东西”。其实,民主精神的天然缺乏是中国几千年来虽然历经令人目眩的改朝换代但社会形态却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变化的真正原因。辛亥革命作为一次真正的民主革命可以说是中国近代史上的一次灿烂的日出,但其失败表明,要根除东方专制主义不仅需要使用民主的武器,更重要的是要使民主的精神深入人心。如今,社会变革的潮流不可阻挡,如何避免变革后社会形态的习惯性历史回复则是中国知识分子责无旁贷的事情了。要做到这一点,必须使社会变革伴以一场文化上的启蒙和革命,亦即在社会变革中注入民主的精神酵母。为此,点滴的理性直观是不够的,需要的是建立一种历史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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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7 08:51:40 | 只看该作者

re:翔爸给《读书》供稿,崇拜一下,呵呵。...

翔爸给《读书》供稿,崇拜一下,呵呵。

推算了一下,95年的稿子,翔爸真是年轻有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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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发表于 2009-12-17 08:53:48 | 只看该作者

re:继续个人崇拜!

继续个人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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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发表于 2009-12-17 12:51:23 | 只看该作者

re:T版过誉了哈。我们这代人很不幸,学生时代...

T版过誉了哈。我们这代人很不幸,学生时代的遭际让我们留下了难以治愈的精神创伤。不过从思想的角度看,这种伤痛又逼迫我们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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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发表于 2009-12-17 12:53:22 | 只看该作者

re:张雁姊妹,一切荣耀归于天上的父,我们算不...

张雁姊妹,一切荣耀归于天上的父,我们算不了什么。
是主最终抚平了我心灵的创伤,我感谢他,赞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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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发表于 2009-12-17 19:31:29 | 只看该作者

re:我想当时顾准没有那么地坚持理想,而稍微苟...

我想当时顾准没有那么地坚持理想,而稍微苟且一下余生的话,而他又幸运地活到了知道了他的外孙是孤独症,如果那样的话,他会把当初用来追求真理的劲头来对付孤独症吗?  我们会一会又见到一个"我带痴孙走出自闭!".


我宁愿见到一个后者,对前者我几乎失去了一切应有的尊敬.就象是我看到了"潜伏"那样的片子,如果当初那个余某某知道了在三十年后他们舍命保下来的上级们,一个个做了腐了败包二奶,余某某会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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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发表于 2009-12-17 23:27:44 | 只看该作者

re:评价理想主义和实用主义,建议看“人间正道...

评价理想主义和实用主义,建议看“人间正道是沧桑”。

人生观不同,无法相互尊敬,理想主义者一定尊敬理想主义者,实用主义者一定尊敬实用主义者。 在风云变幻的时代,每个人的道路就此而大不相同。 我尊敬每一个坚持做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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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发表于 2009-12-18 00:01:21 | 只看该作者

re:还得叹息一下,理想主义者越来越少的时代,...

还得叹息一下,理想主义者越来越少的时代,挺悲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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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发表于 2009-12-18 08:07:40 | 只看该作者

re:村上春树:永远在蛋这一边 (本文是村上春...

村上春树:永远在蛋这一边 (本文是村上春树2009年2月22日接受“耶路撒冷文学奖”时的演讲稿)

今天我作为一个小说家来到耶路撒冷,也就是说,作为一个职业撒谎者。

当然,并不只有小说家才撒谎。政治家也做这个,我们都知道。外交官和军人有时也说他们自己的那种谎,二手车销售员、肉贩和建筑商也是。但小说家的谎言与其他人的不同,因为没有人会批评小说家说谎不道德。甚至,他说的谎言越好、越大、制造谎言的方式越有独创性,他就越有可能受到公众和评论家的表扬。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的回答会是这样:即,通过讲述精巧的谎言——也就是说,通过编造看起来是真实的虚构故事——小说家能够把一种真实带到新的地方,赋予它新的见解。在多数情况下,要以原初的形态领会一个事实并准确描绘它,几乎是不可能的。因此我们把事实从它的藏身之处诱出,将之转移到虚构之地,用虚构的形式取而代之,以试图抓住它的尾巴。然而,为了完成这点,我们必须首先厘清在我们之中真实在哪儿。要编造优秀的谎言,这是一种重要的资质。

不过,今天我不打算撒谎。我会努力尽可能地诚实。一年里有几天我不说谎,今天碰巧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让我告诉你们一个事实。很多人建议我不要来这儿领取耶路撒冷奖。有些人甚至警告我,如果我来,他们就会策划抵制我的书。

此中的原因,当然是肆虐于加沙地区的激烈战争。联合国报道,有超过一千多人在被封锁的加沙城内失去了生命,其中不少是手无寸铁的公民——孩子和老人。

收到获奖通知后,我多次问自己,是否要在像这样的时候到以色列来,接受一个文学奖是不是合适,这是否会造成一种印象,让人以为我支持冲突的某一方,以为我赞同某国决意释放其压倒性军事力量的政策。当然,我不愿予人这种印象。我不赞同任何战争,我不支持任何国家。当然,我也不想看见我的书遭到抵制。

然而最终,经过仔细考虑,我下定决心来到这里。我如此决定的原因之一是,有太多人建议我不要来。或许,就像许多其他小说家,对于人们要我做的事,我倾向于反其道而行之。如果人们告诉我——尤其当他们警告我——“别去那儿,”“别做那个,”我就倾向于想去那儿,想做那个。你们或许可以说,这是我作为小说家的天性。小说家是异类。他们不能真正相信任何他们没有亲眼看过、亲手接触过的东西。

而那就是我为什么在这儿。我宁愿来这儿,而非呆在远处。我宁愿亲眼来看,而非不去观看。我宁愿向你们演讲,而非什么都不说。

这并不是说我来这儿,是来传达政治讯息的。当然,做出是非判断是小说家最重要的职责之一。

然而,把这些判断传达给他人的方式,要留给每个作家来决定。我自己宁愿把它们转化为故事——趋向于超现实的故事。因此今天我不打算站在你们面前,传达直接的政治讯息。

但请你们允许我发表一条非常私人的讯息。这是我写小说时一直记在心里的东西。我从未郑重其事到把它写在纸上,贴到墙上:而宁愿,把它刻在我内心的墙上,它大约如此:

“在一堵坚硬的高墙和一只撞向它的蛋之间,我会永远站在蛋这一边。”

对,不管墙有多么正确,蛋有多么错,我都会站在蛋这一边。其他人会不得不决定,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也许时间或历史会决定。如果有一个小说家,不管出于何种理由,所写的作品站在墙那边,那么这样的作品会有什么价值呢?

这个隐喻的涵义是什么?有些情况下,它实在太简单明白了。轰炸机、坦克、火箭和白磷炮弹是那坚硬的高墙。蛋是那些被碾碎、被烧焦、被射杀的手无寸铁的平民。这是该隐喻的涵义之一。

可这不是全部。它有更深刻的涵义。这样来想。我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是一个蛋。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特的、无法取代的灵魂,被包裹在一个脆弱的壳里。我是如此,你们每一个人也是。而我们每个人,多多少少都面对着一堵坚硬的高墙。这堵墙有个名字:它叫体制(The System)。体制应该保护我们,但有时,它不再受任何人所控,然后它开始杀害我们,及令我们杀害他人——无情地,高效地,系统地。

我写小说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使个人灵魂的尊严显现,并用光芒照耀它。故事的用意是敲响警钟,使一道光线对准体制,以防止它使我们的灵魂陷于它的网络而贬低灵魂。我完全相信,小说家的任务是通过写作故事来不断试图厘清每个个体灵魂的独特性——生与死的故事,爱的故事,使人哭泣、使人害怕得发抖和捧腹大笑的故事。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日复一日,以极其严肃的态度编造着虚构故事的原因。

我的父亲去年去世,享年九十。他是位退休教师,兼佛教僧人。读研究院时,他应征入伍,被派去中国打仗。我是战后出生的孩子,经常看见他每日早餐前,在家里的佛坛前长时间虔诚地祈祷。有一次,我问他为什么这样做,他告诉我他是在为那些在战争中死去的人们祈祷。

他说,他为所有死去的人祈祷,无论敌友。我凝视着他跪在祭坛前的背影,似乎感到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

我的父亲死了,他带走了他的记忆,我永远不可能了解的记忆。但潜藏在他周围的死亡气息却留在了我自身的记忆里。这是少数几样我从他那儿承继下去的东西之一,其中最重要的之一。

今天我只希望向你们传达一件事。我们都是人类,都是超越国籍、种族、宗教的个体,都是脆弱的蛋,面对着一堵叫作“体制”的坚硬的墙。显然,我们没有获胜的希望。这堵墙太高,太强——也太冷。假如我们有任何赢的希望,那一定来自我们对于自身及他人灵魂绝对的独特性和不可替代性的信任,来自于我们灵魂聚集一处获得的温暖。

花点时间想一想这个吧。我们每个人都拥有一个真实的、活着的灵魂。体制没有这种东西。我们一定不能让体制来利用我们。我们一定不能让体制完全失去控制。体制没有造就我们,我们造就了体制。

那就是所有我要对你们说的话。

我很荣幸获得耶路撒冷奖。我很荣幸我的书正被世界上许多地方的人们阅读着。我也很高兴今天有这机会向你们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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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发表于 2009-12-18 09:03:57 | 只看该作者

re:作为独立思考的个人,顾准先生在那个严酷的...

作为独立思考的个人,顾准先生在那个严酷的时代达到了他能达到的极限。
遗憾的是那个时代给人的局限太大了,他无法取得更大的学术成就。
每个人对他人的人生都有无能为力的一面。
还是不要有假如。因为人只能活一次。有选择就有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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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发表于 2009-12-18 09:23:36 | 只看该作者

re:明爸爸,如果我没有理解错,你说的精神...


明爸爸,如果我没有理解错,你说的精神创伤是我们那一代人共同的经历。
贴一个带三个表的文章。
感谢主,让伤痛化为祝福。

并不是每一个校长都能让人铭记在心


有时候,你在学校里学到的东西,可能在多年后才能慢慢地感受到它的价值。它可能不是一个具体的知识、技巧,而是在一种氛围里带给你的人生启示。当年察觉不到,多年后慢慢在身体起作用。

从我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直到我骑着自行车把行李拖出学校那一刻这四年间,我是在一种很郁闷的情绪下度过的。用我高中的一个同学的形容就是:“你小子上了大学后变得深沉了。”这种苦闷,没有人能理解,即便是高中最好的同学。

当年让我郁闷的是,我的高考分数比我想象的高出去将近100分,去什么北大、人大、复旦啥问题都没有,可偏偏考进了我认为的二类大学。甚至和我当年最大的梦想,考到北京师范大学当老师还有落差。大学二年级暑假,我彻底放弃了退学重考大学的想法。劝我放弃这个念头的就是我的同学孙国栋。他是我大学期间少有的几个可以交心的同学,这么多年,见面的次数加一起可能连十次都不到,但每次见面,都那么亲切。

甚至毕业之后,我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终于可以把大学学到的知识原封不动地还给老师了。毕业后,我做的工作基本上跟法律没什么关系,甚至有意识躲开法律,跟同学之间的联系就少了,我是很典型的不务正业的人,并以此为荣。我很长时间对中国政法大学没有什么感情,对这所学校没有什么自豪感。比如,同学都很亲切简称中国政法大学为“法大”,我从来都叫“政法”。老觉得“法大”念的特别扭,一个视法律如儿戏的贵国,法大什么啊?法是最小的。直到有一天,我由衷地把“法大”从嘴里说出来。

那是经过多年后,我真的彻底意识到这个国家的法真的并不大的时候。当我再次捡起当年一眼都看不下去的法律,不管是中国的还是外国的,当我开始用这些法律思考一些当下的问题,才发现,虽然我上大学以旷课为主,但实际上我真的学到了太多东西。我应该感谢容忍我四年的这所大学。

今天看孙国栋的博客,他写了一篇《江平:永远的校长》,看得我差点眼泪流出来,我们一同经历了那个岁月。正如国栋所言:“江先生只做了一年半的校长,然而这短短的一年半,却足以让他载入史册。”我1986年考上法大,1990年毕业,在校期间,经历了三位校长,第一个校长叫什么早不记得了,第二人是江平,毕业的时候又换了另一个人。所以毕业证上的校长盖章不是江平,当时拿到毕业证的时候心里是有些不舒坦。虽说当年对学校没什么感情,但我很敬佩江校长,尤其是在工作之后,才发现像他这样的人越来越少。他的名字竟然没有写在毕业证上,这是我四年中的最大遗憾。这个毕业证除了在必须拿出来的时候,我再也不想多看一眼。甚至毕业好多年后我还有个念头,就是拿着毕业证去找江校长,让他在上面签上名字。但后来想想,江平这个名字早就印在心里了,何必在乎他真正印在毕业证上呢。毕业证早晚有一天会褪色,但心里的印迹永不褪色,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变得愈加闪亮。

江校长令人敬佩的气节,国栋在博客里写得清清楚楚,我不赘述,现在回忆二十多年前的大学生活,我真的非常感谢那个氛围,感谢那四年所经历的一切,它影响了我后来的人生。人在年轻的时候要经历些风浪,不然将来可能会被小溪吞没。那些风浪是最宝贵的财富。

江校长今年80岁了,希望他老人家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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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发表于 2009-12-18 11:12:45 | 只看该作者

re:张雁姊妹,江平先生是我尊敬的法律人。我尊...

张雁姊妹,江平先生是我尊敬的法律人。我尊敬的另一位校长是数学人丁石孙。看来理想主义者并没有学科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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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发表于 2009-12-18 11:48:50 | 只看该作者

re:[QUOTE][B]下面引用由[U]燕原...

下面引用由[U]燕原[/U]发表的内容:

评价理想主义和实用主义,建议看“人间正道是沧桑”。

人生观不同,无法相互尊敬,理想主义者一定尊敬理想主义者,实用主义者一定尊敬实用主义者。 在风云变幻的时代,每个人的道路就此而大不相同。 我尊敬...

————
实用主义者有实用主义者的理,理想主义者有理想主义的理,实际上都讲求了某种理。这种理是否就是真理不好说,但万事万物总得有个理。就是我们带孩子走出自闭这事其实也讲求了不少理。ABA有ABA的理,RDI有RDI的理。。。。。。总之我们无法不探求某些理。历史有历史的理,社会有社会的理。都是理。人生有涯精力有限志趣有异,这就注定不同人只能探求不同领域里的某些理。但在价值层面上厚此理而薄彼理就很难说是理性之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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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发表于 2009-12-18 14:49:44 | 只看该作者

大学

下面引用由[U]张雁[/U]发表的内容:

我应该感谢容忍我四年的这所大学。
...

俺也有类似的感觉。上学的时候,从寝室到食堂到课堂到图书馆到专业到MM,对学校不满的地方挺多——这哪里像中学老师和家长描述的“幸福彼岸”?
俺的一位室友比较典型,专业课几乎从来不去教室,而是在寝室床上盘腿打坐,辈子叠好当个小桌子放在前面,放上一本计算机方面的书,绝对没有一张纸或者一支笔,只是静静的阅读和冥想。但是学习成绩良好,毕业以后现在一个国有企业过度了1-2年,然后辞职去了IT行业。记的他毕业以后写给俺的第一封信里说:“大学骂了学校四年,没想到如今工作靠着这张文凭,还当了一个小头头。”毕业十年以后,他回来参加校庆,对校园竟颇多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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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发表于 2009-12-20 19:50:04 | 只看该作者

re:191楼写的真好,我全看懂了。谢谢燕园的...

191楼写的真好,我全看懂了。谢谢燕园的翻译。不知道村上春树是谁,也没打算去看他的书,但我也要永远在蛋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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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发表于 2009-12-20 22:46:27 | 只看该作者

re:今天就去学习日文,然后站在 BMW这边。...

今天就去学习日文,然后站在 BMW这边。 (真的需要原文链接啊,T版没说这个规定啊。)

http://btr.blogbus.com/logs/3567320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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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5 08:48:05 | 只看该作者

史上最令人作呕的碑文

余秋雨大师为南京钟山风景区的撰写的碑文,被网友恶评为“史上最令人作呕的碑文”。有网友点评如下(括弧中文字为点评):

  华夏大地,美景无数(废话,而且是呆子的),却有寥寥几处(何来转折?什么逻辑?),深嵌历史(啥意思,别扭)而风光惊人(那有这样夸人的,笑跟哭似的)。其中之一(笨),在南京钟山之麓(才写到这,都是废话。知道“此地有西瓜出售,2毛钱一斤”典故乎?)。此地(冗)山雄水碧(泛而不切),古迹连绵(笨,拿豆包不当干粮),徜徉其间,步步皆是(平仄不偕,意思不切,好吃力)六朝熏风,南唐遗韵;隐隐可见(咋说?不明摆着吗,怎么叫隐隐?没带眼镜?夜半进山?为文造情,故示高深)大明王气,伟人身影(这俩东西不是一类啊,能往一块摆吗)。每当清秋时节(四时皆有可观,何必秋天?不讲理),重重悲欢归于枫叶(不通啊不通),滔滔故事(文风浮薄,不可救药)凝于静穆(静穆和枫叶不成对呀,乱来)。山岚夕阳,明月林禽,真可谓中国文化之最高诗境也(搞了半天中国文化最高诗境就是这个呀,领教领教)。

  钟山风景(说白则无余味矣),美则美矣(这话咋说,小心人家不给你润笔费赶你出去啊),无奈龙虎际会,风雨苍黄,历尽浩劫(胡乱堆砌),日渐颓芜。所幸得逢盛世(着急拍马屁了),重新打点江山(听说过打点行装,没听说过打点江山的,气虽盛而言不宜啊,奈何),南京人民(南京人民?瞎说。这种事都是官府办的抽头捞好处的买卖,老百姓何曾与闻)于甲申之年启动整治宏图,斥资五十亿,搬迁十三村,移民两万余,增绿七千亩(这几句费了不少劲吧,搞的蛮整齐。可惜偶马上想到暴力拆迁、泼油自焚,岂有余哥的好心情)新建栈道,呼集物种(咋呼集,赶羊进圈吗?),辟出诸多(好笨啊)公园,重修两大陵墓,一时气象万千(要抄毛诗?),如画卷新展(俗),岭苑初洗,经典再现(啥经典啊?不懂)。金陵古城,自此更可俯仰岁月,迎迓远近;中华文明,由此增一聚气之谷,读解之门(干啥?要搞黄白之术?辟谷?房中?堪舆?说明白点,别唬俺们老杆)。主事者命余作文,方落数语,已烟霞满纸,心旷神怡(自恋如此,不可救药矣)。

  余秋雨  己丑秋日  文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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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发表于 2009-12-25 11:51:23 | 只看该作者

re:这个你也贴!!!大过节的真恶心

这个你也贴!!!大过节的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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