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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秋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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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水]回忆:我们自己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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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发表于 2008-1-24 21:38:50 | 只看该作者

re:春晚和国足比赛,两恶(第三声)相权取其轻...

春晚和国足比赛,两恶(第三声)相权取其轻,看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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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发表于 2008-1-24 23:37:42 | 只看该作者

re:天,这题,都跑到西伯利亚了。小时...

天,这题,都跑到西伯利亚了。

小时候,还真离西伯利亚特近,新疆。
两岁开始自己睡,晚上自己起来解决内急问题,爹妈工作忙,我都忘了他们是怎么把我喂成那么高的个儿了,只记得天不亮他们就外出工作,晚上披星带月回到家,不记得我对我儿那样,亲亲,抱抱,讲故事讲到他烦,问这问那问到他厌。
五岁会自己拿着药瓶去卫生室打针,裤子一脱,往医生小桌上一坐,从不多说半句话,打完提了裤子就走,不害燥地说一声,那时候我又黑又肥,人称“小黑胖”。
六岁开始会给妹妹讲故事,哄她开心,自己伤心地盼着爹妈早点回家陪我们。
七岁自己做饭了,那会儿最喜欢听到的就是老妈表扬我饭做的好吃(其实我自己都不乐意吃。)
八岁会骑自行车,28寸那种大家伙。
九岁骑着大家伙带着妹妹四处游荡,特别喜欢欺负男同学,还爱为妹妹打报不平,为她以拳脚报仇雪恨。
长着长着,到了十六岁,响应党的号召来到上海安家,在亲戚家生活了六年,后来不知不觉长到现在,年纪大了,欢乐少了,长退化了,没那么野了。

不行不行,总觉得像介绍阿斯伯格那样介绍自己小时候的经历,惭愧啊,真是写作水平有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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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楼主| 发表于 2008-1-30 21:31:29 | 只看该作者

re:贝贝近来老咬人,有提醒说是不是要换牙啊?...

贝贝近来老咬人,有提醒说是不是要换牙啊?我不确定,但想起我当年....

那年我开始换牙了,下门牙晃来晃去,就是不下来。
为了让新牙长得顺畅,在我要钱买冰棍之前,我爸爸说他来拔,拔一颗,加给5分钱,相当多给一根奶油的,很大一笔赏金啊!
哪知道,他试了试,用手使不上劲,就拿出家里的老虎前来。
“张嘴!啊~~!喂?!你怎么尿裤子啦?”
我心说没有啊,就要低头看!眼前老虎钳一飞,牙就下来啦,还来不及有感觉。
我立刻要求再拔一颗,可他说那颗还没到时候,明天再说。

我把换下的牙收好,准备按传说中的规矩办:下牙扔房顶,上牙扔床底。至今也不知道这规矩怎么来的。
然后,拿着那8分钱钢蹦,乐滋滋地出门去等卖冰棍儿的来。
可惜啊,牙拔早了10分钟,否则,我就真的实现了一手一只的宏愿啦。

在等待卖冰棍儿的老太太的时候,我看到了地上的井,铸铁井盖上面有两个用来开盖的孔。
我闲着没事儿,把那5分钱大蹦儿,对上去比划。
悲剧发生在瞬间,我一下子没拿住,那硬币无声地消失在那孔里了。
我这顿急啊,真正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无声啊。
边上路过的叔叔问我,我“门牙..老虎钳...流过血...5分钱”地语无伦次了,让人家听听乐乐,也爱莫能助,走了。
当时,我感受到凄凉之外,还被人家留下了一句“这下你亏了!”,给搞糊涂了,当时我真的不懂那个“亏”字。
可是那一刻,我第一体会到了什么叫“后悔”。
悔得我哟,打那以后,见到那种圆形中间有长方形组合的图形图像,我都犯恶心,比如,NISSAN的车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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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发表于 2008-2-1 10:18:14 | 只看该作者

re:"老爸老妈渐渐有所反思,经常说些后悔的话...

"老爸老妈渐渐有所反思,经常说些后悔的话。但是我一直记着老爸大夏天骑着自行车到处给我找学校,不好的事情都不再想起"。

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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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发表于 2008-2-10 17:30:51 | 只看该作者

re:时常想起小时候,我们没有玩具。我最...

   时常想起小时候,我们没有玩具。我最好的玩具是从大姨家别人送给的玩得很烂的玩具汽车,都是大卡车那种。不知道是因为当时小,看东西比较大,还是那时候的玩具确实很大,印象中总有这样一个场景。一个脏嘻嘻、孤独的小女孩,用麻绳牵着两辆连在一起的大卡车,傻傻的站在路旁,引得路过的大人驻足。
   
    农村小孩最常见的玩具叫“模子”,用家里的破烂,从卖杂货的货郎手里换来的。比月饼小点,边上卷起来,底部有各种花纹,鱼等简单的图画。我们买来后去小河边挖来很多泥巴,把泥巴活好,舔到模子里压实,然后到出来,放在窗台上晒干,有时候也扔到灶坑里烧干,那些干了的泥巴,如果没有裂纹和损坏,就又可以当模子用了。
   
    说起泥巴,还喜欢玩用泥巴摔破郭的游戏。就是几个小孩,每人弄一陀泥巴,做成盘子状,用力摔在地下,摔破了别的小朋友会用泥巴给补上,最后谁的泥巴多,谁就赢了。

   小时候整天在田野里奔跑,小朋友之间相互追逐,跳绳、丢沙包、跳房子、捉迷藏。。。。大部分游戏都是群体游戏,我的童年几乎是奔跑中度过的,以致上中学了还是出门就跑,大人都说我不会走路。

    而现在我们的孩子是什么环境呢,活动范围与家里房屋面积相关,没有兄弟姐妹,好朋友都少,一年奔跑的距离还不如我小时候一天跑的距离,各种玩具陪伴,却没有一起玩的伙伴,大部分游戏都是单独游戏,除非是幼儿园老师带领的群体游戏,可在幼儿园孩子还要学很多其他的东西。

    说起小时候,我真不是个乖孩子,调皮、捣蛋从小学到初中一直很出名,后来我考上大学后,中学的师弟师妹们告诉我,我走后很多年他们都听说过我的大名,因为我一直是学校典型的反面教材,每一届开学时老师都要把我提一次,作为教育他们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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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发表于 2008-2-11 14:26:59 | 只看该作者

re:小时候我们在农村,最喜欢搀和的事情,莫过...

小时候我们在农村,最喜欢搀和的事情,莫过于屁颠颠跟在大队的民兵队列后头,去看他们训练了。偶尔还打靶,用三八大盖步枪(我想是三八大盖)打。那时候想来真奇怪,一个大队的民兵队伍,也配有轻机枪一把的。是真家伙,只是子弹控制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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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发表于 2008-2-11 23:19:19 | 只看该作者

re:我也吸着鼻涕,看过大队部的民兵训...

    我也吸着鼻涕,看过大队部的民兵训练,都是真枪。俺的感觉是害怕!要知道明晃晃的枪刺可不是闹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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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发表于 2008-2-21 01:21:28 | 只看该作者

re:我的父子关系【王正方】...

我的父子关系



【王正方】

那一年的大年三十晚上,和父亲一同从北平来台湾的几位学生,都是二十来岁的单身汉,聚在我们家的日式房子里,大家席榻榻米而坐包饺子。父亲当时五十出头,秃顶,体重超出规定许多,滚桶式的肚子很抢眼。每餐非肉不饱,数十年来一直认为天下最好吃的食物就是饺子。大年三十晚上的这一顿,他一定要亲自监厨。饺子必得猪肉白菜馅的,得他自己亲手用一条新毛巾包上剁碎了的白菜,一回一回地拧出菜汁。碎菜碎肉搅和在一只大锅里,酱油和其它调味品一丝一滴地往里倒。搅不上五分钟就得用筷子沾点儿馅儿尝尝然后大声咂嘴,十分得意!他誓死反对在任何菜肴中放味精,二十分钟之后,再听见他咂了一声:

「这味道才算进去了。」

新剥的大蒜像小肥猪似地堆满了一海碗,一盘盘的热饺子,很快地就被壮汉、半大小子迅速地消灭掉。从没有仔细计算过父亲吃饺子的数量,似乎并不比任何人逊色,他的名言是:

「每回吃饺子都吃成个齐景(颈)公,呵呵呵。」然后他在脖子上横著比了一下。

那年月他的食量与音量都甚洪。照例,吃完饺子得喝饺子汤。父亲颇不雅地大声呷了口极烫的饺子汤:

「啊好!原汤化原食嘛!可是吃完油条该喝什么呢?呵呵呵。」

每个年三十晚上都这么过的,吃完饺子就听父亲和他的学生们讲北平的故事和一些老笑话,挺热闹。

上了初中之后我渐渐地对自己的老爸有几分不大佩服。首先是他的仪表,原本就不够修长,不忌口之余体态日益臃肿。更加上他不很注重穿著,未免不时地弄出些笑话来。

有次陪他坐公共汽车,从他那件过于肥大的西装里,竟缓缓地掉出来一只铁丝衣架来!

大热天吃饭,他总是在肩上搭上条灰不溜丢的湿毛巾,不时地擦额头上或腋下的汗,还念念有词:

「真古之翰林(汗淋)公也。」

最怕的还是同他上台北中华路摊店上买东西,这一路的讨价还价委实地没完没了。几块钱能争得面红耳赤。更使出浑身解数、套交情、讲义气。一旦听出对方说话的口音约莫是长江以北来的,他立刻能套上个老乡。于是又敬菸、泡茶,重新讨价还价。有这么位相当小气的爸爸,我的确很难引以为荣。可是他老带我上中华路,因为他偏心,专疼小儿子。

再年长了几岁,西化渐深,对老先生的批评更多了。父亲的英语颇有限,洋歌洋曲一概听不下去。吃饭的音响效果很强,特别是喝汤的时候。人人都说他谈吐风趣,久而久之我早就听熟听腻了他的笑话。青少年时代的叛逆性,有时也不是礼教、权威甚至亲情可以压得住的。于是我逐渐意见甚多起来,进一步演变成态度相当不逊。对著父亲当面抢白有之,对他嗤之以鼻也屡见不鲜。记得也曾有大人镇压申诫的场面,但是都没什么效果。最后是息事宁人,大家少说话免得呕气。

在父亲患病的那天晚上,一家人吃晚餐,一向食量甚好的父亲突然吃不大下的样子,盛了碗汤,很大声地呷著,相当不雅,然后他端起汤碗,汤水顺著他的嘴流到桌上。我于是近乎粗暴地说:「喝汤怎么喝成这副样子?连最基本的餐饮礼貌也没有。」

然后我发现父亲在流泪,当时不加思索,依旧很暴烈地说:

「哭什么嘛!这又有什么好哭的?」

那年月全家人早就听惯见惯了我的粗暴不仁,谁也不搭腔,只求安安稳稳地吃顿饭。

父亲放下汤碗,用那条发灰的毛巾擦嘴擦桌子,一句话没说,嘴向一边歪著,一拐一瘸地上床睡觉去了。当晚父亲送入了台大医院,情况严重的中风使他半身瘫痪,丧失了语言的能力。出院之后他像个婴儿似地牙牙学语,是否有成人的理解力大家始终存疑,因为他再也没有他当年的表达能力了。有时候我陪他在巷口散步,要他坚持运动,以保持正常行动。偶尔也陪他说说话,希望他能恢复一点语言的能力。但是通常讲几个单字之后,他就坐在藤椅上傻笑。

出国数年,家里经常寄来照片和报平安的信。父亲总是那个老样子,病情不好不坏,能吃能行动,说话没进步。照片也几乎是一成不变的;秃头老人、嘴巴半歪半斜,坐在藤椅上傻笑。

父亲去世的前后,我正忙著自己认为是「开万世太平」的伟大事业,一阵犹豫、耽搁,结果也没回去奔丧。这许多世俗礼仪我本就不太注重,更没有想在人前人后搏个什么孝子的名声。然而事隔经年,一想起那天晚上我在餐桌上的暴言恶语,心中总是耿耿不能释然!或许父亲当时根本就没听见我说什么,中风之后或许他的记忆力早已丧失泰半,完全不记得这回事了。更也许他心中呵呵一笑,说句什么:「这小子今儿又撞上邪了!来跟我这儿犯浑!」

我总是这么希望,希望他是这么想的,也希望他就这么忘记了。但是这是个永远得不到证实的希望。

俱往矣!如今算一算我自己当父亲的年数竟也十分资深了。数十年前一举得男相当得意,儿子生得漂亮、聪明、能说会道。带到外面逛市场每回都招引一大群美国老太太围观,赞叹之声如响焉。父子形影不离,情深得厉害。

儿子长得不像我(否则也漂亮不起来了),但是举止脾气神似之极,一时在亲友之间还颇有传诵。但是好景不常,我的婚姻出了问题,协议离婚之后儿子后儿子归母亲抚养。硬生生地父子分离,我几乎不能自持,而儿子那年才六岁。然而那时候我还年轻,意气风发,多少天下兴亡的大事业等著我去做!大丈夫岂能被妇孺之私所羁绊?

十数年下来,我就孜孜地去忙自己的大事业去也。每月定期寄钱,差不多每周与儿子通次电话,暑假时儿子来我这儿住一段时期。

简言之,天下的兴亡自有区处,与我并没有什么相干。十余年之后,也没啥成就可言,半老之身堪可餬口。儿子上了大学,体健,无不良嗜好。离家住在大学附近,反而与这位「打半工」的爸爸比较接近起来。这两年常常在父子谈心的当儿,儿子对他「打半工」的父亲数落过几项比较严重的罪状。

其一,滥交女友,使儿子每年暑假与「半工爸爸」共叙天伦之时要屡屡重新适应,造成实际生活上的困难与心理上的障碍。

有关这项罪状,只好俯首高呼开恩。所幸这个问题已不存在了,我从良结婚有年,生活稳定。

其二,吃生鱼片事件,儿子八岁那年,暑假时兴冲冲上我那儿去小住。某女友俨然有做入幕之宾的架式,要辅导我的儿子。倡言小孩子应当及早开发智力,扩展经验,譬如吃生鱼片之类的。

于是当晚就上一家日本餐馆,强迫儿子吃生鱼片。小孩抵死不从,又哭又闹,十分丢面子。结局是演出了一场厕所训子,儿子吃下半片生鱼片。

这事件给小孩的印象极深,打击也很大。因为孩子认为父亲在陌生人面前竟不维护儿子的权益与感情,真让他觉得是个孤儿了。而那时候的我,哪里儿有这分敏感呢?

其三,儿子有次患了肾组织破坏,住院数周,情况一度很危险。医生曾嘱咐过我,必要时需要我输血,以备不虞。当时我大约又在忙些所谓济世救民的伟业,或者是在与某女士纠缠些私情闲怨的勾当,一拖再拖延误探病的日程,儿子的病突然奇迹般地复原了,结果我也没去探病。这事是我的一大心病,委实不能提的,再怎么说,这做爸爸也是他妈的差劲。

儿子是个大人了,偶尔想起这些事,却最多假意吼两句让做爸爸的面子上有点挂不住而已。 儿子说他会早结婚,找一位好女人做妻子,生三个小孩,用心地带他们。

人活到这个分儿上,竟是个新境界呢!好像做儿子和做父亲的任务都完成了,虽然平心而论,我在这两份成绩单上都有过多的赤字。但是人生没那么轻松,做丈夫的任务兀自未了。

妻也是位秉性刚烈,有种莫名是非感的人。我的脾气,多年来亦未能因吸取日月之精华而有所提升、净化。不时地家中会演出相当暴烈骇人的叫嚣,声闻户外。再闹急了,更有我敲墙打地、伤损筋骨的惨剧。妻是位急起来要一逞口舌之快的人物,于是就屡屡战况有几分壮烈起来。

事情紧急我们会打电话向儿子求救,不怕丢人,反正是自己的儿子嘛!不过这种父子易位的情况,也十足令人发噱!老俩口子争先向儿子告状,各诉衷情。这些日子来似乎儿子与妻站在一条阵在线了。常常听儿子对我的训词曰:

「我观察出来她是比较对你好的女人,和以前那些女朋友不大一样,你以前的那些女朋友,嗤!」

「没事大家都少说一句。为了我少吵些可以吗?出了事怎么办?我还指望你付学费哩!」

「知足一点吧!你已经老啦!她不管你将来你怎么办?还想找另一个?就凭你的破运气,算了吧!」

简直有点倒戈的意味。

而我们仍旧不时地要反唇相向。今天一大早又为了件屁事儿,双方的声量都到了震耳的程度,气氛恶劣。妻怒冲冲顶著大太阳出门,何苦呢?

邮箱里有儿子寄来的一张卡片,今儿又是父亲节了。儿子寄来的卡片,通常都挺幽默,开开老头子的心,再写上两句歪词。这卡片上是一只戴眼镜的老狗,正在琢磨不透,翻过来却见到他挺工整地写了数行英文字:

「父亲节快乐。请你们和睦相处吧!因为人活到最后,你所拥有的也只是那几个关心你的人。」

嗨!一时百感交集,竟止不住地老泪纵横起来。

妻由外面回来,怒气消了大半,低头换鞋,额头沁出几颗汗珠。我说:

「喂!我有没有同你讲过我爸爸过年包饺子的事?」

2008-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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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发表于 2008-2-21 08:57:53 | 只看该作者

re:惜福,惜缘,善待家人。

惜福,惜缘,善待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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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发表于 2008-2-21 15:33:59 | 只看该作者

re:刚看完杨降的《我们仨》,更将她“喜欢。...

刚看完杨降的《我们仨》,更将她“喜欢。

人生的路其实很短,最亲的莫过于家人。

聚散皆是缘,离合总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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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发表于 2008-2-22 21:03:55 | 只看该作者

成长的记忆--大学生活(之一)

(Thankstoyilin自注:去年写的“成长记忆”到了踏入大学门槛就结束了,后来抽空陆陆续续写一点。转眼20年过去了,写些文字作为青春的记忆,似乎也有些必要。)

1987年上半年确定保送进本省重点大学之后,学校就给我寄来了几本书,要求提前自学,这让我吃了一小惊。一本是《数学分析》,另一本剑桥的英语教材。作为当时的高中生,熟悉了国内自己编的英语教材,平时也很少涉猎其他英文材料,对于剑桥的这本教材就感到非常新奇,因为教学理念明显不一样,而且是全英文的,我是第一次看到用英文来解释单词(我后来知道,这方面Collins字典是独树一帜的典范)。比如讲到tired和weary两个词时,并没有像国内教材一样生硬地讲“区别”,而是温和地提醒:“区别在于,作“疲劳”解的时候,tired用作表语比较多,weary用作定语比较多;而且,虽然存在tiredly这个副词形态,但是一般很少用,而用wearily会比较多”。这完全是从语言使用习惯出发的,避免了“刚性”的原则。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全新的语言学习体验,所以我对这个讲解一直未能忘记,也非常喜欢那个教材。其实后续到了学校,并不用这个教材,而是用交大编写的College Core English(大学核心英语),这本教材也不算差。那本《数学分析》是数学系用于高等数学的教材,比工科用的“微积分”或者“高等数学”理论性要强一些。像我这样在数学方面并无特别禀赋的来说,完全用来自学还是挺困难的。

关于那个暑假已经没有特别的回忆。我作为最后一个孩子也上了大学的这股子欣喜劲儿已经逐渐褪去,家庭经济依旧拮据。我心里惦记的,是学校能给多少奖学金来补贴生活,还好那时候是不需要学费的。亲朋好友都会送些日用品来,比如这个送脸盆、那个送热水瓶或床单之类。我在上大学之前,连省城都没去过,不要说出省了。第一次离家,心理上还是很忐忑,巴不得迟点开学。我们比普通学生早十多天开学。我所在的这个“**班”是全校5%的学生凑在一起,完成两年的强化理科综合训练,课程不分专业,同时强化外语。这个班一半是保送生,一半是高考高分生。当时保送生没有现在这么多,标准也基本是学习成绩好,而不是其他社会能力特长。这个班的规则,是第一学期后,淘汰1/3,一学年后,再淘汰一小部分。完成两年训练的,再次选择专业,回到相应的系里。

当时刚好是有一个便车去省城,所以姐姐、姐夫也一同送我去了。当车子从钱塘江边逐渐进城的时候,当遮天蔽日的浓荫中六和塔的身姿时隐时现的时候,我心里的紧张多于欣喜,惆怅多于兴奋。现在想起来真是很稚嫩的孩子心理呵。

在宿舍安顿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我们“**班”的宿舍安排也显得比较优越,楼上都是这个班的学长(他们两年之后回到专业系里,但还是住在一起)。84级是这个班的第一批,当时他们在我们眼里真是太成熟了,不光已经从数次淘汰中survive下来,而且也都在各自专业系里扬名立万。我们所住的二楼,还有五六个博士生大哥,每人单独一间宿舍,个别的带着年轻的妻子住在里面。――后来逐渐得知,这几位分别是化工自动化、数学、物理、材料等专业里很知名的博士。我们宿舍对面就是刚获得竺可桢奖学金的化工自动化博士,时常去工厂做他的课题,宿舍里总是乱得很。

在这些学长面前,我们这群freshmen心里只有尊崇和惶惑。因为,分管我们的教学科老师,已经宣讲过他们的炫目之处:某某某通过了李政道博士的CUSPEA考试(China-U.S. Physics Examination and Application,当时李政道在哥伦比亚大学主持的中国留学生遴选项目)、某某某几位计算机系学长暑期在深圳攻下了什么技术难关、某某某最近的托福考试得了接近满分、某某某在哪些课程上一直优异…。和我们说这些,是让我们有针对性地向他们求教取经。

这些学长当时也不过是刚进入大四、有的是刚进入大三。现在想来他们真是惊人的成熟,从思想上、自律上、学习上、人生观上,都让我们有仰止的感觉。而且,他们都完全不是书呆子,他们似乎做什么事情,都是有计划、有目的、有成果的。――这一点真让人感到有些“窒息”。他们宿舍里也有吉他电子琴,这个班有个内部刊物,上面的诗歌散文写得也很棒。总之,我感觉是冷不丁被投入了一个有些恐怖的群体,感受到的更多是一种心理上的压迫感,而不是兴奋感。

我们为了表示出谦虚好学的姿态,少不了结伴一起去他们宿舍走访,“聆听”他们的教诲。现在回想起来,学兄们一般都比较端着“范儿”,虽然很亲近耐心,有问必答,但是话题总是宏大的、谨严的,维护着我们在心里预期的那个形象。可学姐们就很不一样。我们拘谨地在她们宿舍坐下来,――宿舍的色调通常是粉色的――她们所说的内容相反地是在消解着我们对他们的印象,她们也是会感到学习压力的、设法偷懒的、追求浪漫的、耍小女生脾气的一群人,只不过是学习上的确比较强悍。她们则更多地说“你们肯定也很优秀的,不用担心,我们不也是过来了嘛。”在这个班,男女比例几乎对等,男生也占不到排名上的优势。

在我们比通过高考进来的同学早到的这10天中,教学科安排了一些座谈和外出参观,去了秦山核电站和杭州中药二厂(就是冯根生做“青春宝”的企业)。然后我们就作为“老生”,接待了后续来报到的同学,这下全都到齐了。这些所谓的“高分生”,也大都有各自牛气的地方,比如数学满分的、物理满分的,诸如此类。

和同学们一下子就混熟了。在他们中间,我找不到多少自信。这有几方面的因素。首先我的中学在省内是算不上重点的,而他们都是杭二中、杭州学军、浙大附中、宁波效实、温州中学、南京师大附中等名校出身,我自己感觉接受的教育水准不如他们;其次,他们很多都是中学理科竞赛的获奖者,而我在这方面并不突出。我比他们好的,无非就是很全面,没有课程是短板,但在这个班里,注重的还是理科方面的能力,所以我这个难说是优势。

接下来是到部队军训,为期50天。我们那一届军训是正经八百在某部炮连(其实离我老家反而很近)呆了近两个月,这比后来把教官请到学校搞军训要像样得多。这也让我有机会感受了真实的部队生活。

大学生为什么要军训,这个问题有耳熟能详的理由,但基本上是瞎扯。和平年代的部队体现不出什么特有的爱国主义;军队的纪律性是绝对的服从,而我们除了军队之外的各个行业都不需要绝对服从;部队里学习把被子叠成豆腐干一样刀砍斧削,除了促进折旧之外没有什么必要。我的意思不是说军训没有意义,而是没有军训决策者所想当然的意义。在我看来,军训的意义,在于给我们一段部队生活的经历,可以看到这个环境中各色各样比社会上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形式主义、走后门关系等一系列现象。除此之外,练习冲锋枪射击是非常有意思的体验。至于队列和军姿,只是某种形式的torture,不提也罢。

当时我在学校被指定为班长,所以到了部队之后,被任命成“副排长”,职责是辅助部队的排长、班长做些工作。一个班有十个人,一个排三个班,三个排一个连,我们这个连叫“炮三连”。

我们的班长来自上海郊县,个子不高,身板不挺,文化不高,写字时侧着头,一顿一顿的力图写出笔锋来。总的来说他不讨厌,除了他特别讨厌我们看书这一点令人讨厌之外。对他的尊敬基本是出于礼貌。他但凡看到我们空闲时候掏出课本学习,他就来气,就招呼我们陪他打牌。他牌技和牌风都同样不好,输了容易急。按照部队里的习惯,对有职务的要喊职务名称。所以我们班长平时都叫我“副排长”――虽然我是个没有任何权力的、形式上的副排长。班里有纪律问题他要训话的时候,首当其冲就喊我:“副排长!@#$%^&*&^%$#%!”我们同学很长时间来都要拿这点开玩笑:“班长”呵斥“副排长”,真是很怪诞。后来我们回到学校之后不久,他就退伍了,返回老家的时候路过杭州,我们还特地让他来学校玩,请他吃个便饭。“战友”见面总是很高兴的。

我们的排长是个部队里的“异数”,白面小生的模样,带着近视眼镜!他也拉小提琴,平时不太说话,看看书,但也并不孤傲。我们一直没搞清楚这个近视的、文弱的排长是怎么当上兵的。但是,到了打靶演习的时候,他的本事让我们瞠目:端着冲锋枪用跪姿、立姿各打十发,都是9环以上!冲锋枪用立姿啊,很难的。

我在军训时候的射击训练和成绩,是让我既骄傲又沮丧的。射击基本靠两个能力,一方面是瞄靶的准确度、扣扳机的时机掌握;另一方面很重要的是操枪要稳。卧姿状态下,左手握住弹匣,枪托紧抵肩膀,用这样相向的力量把枪操紧,使得子弹出膛后,枪管在上下左右方向的晃动最小。拟合法瞄靶、瞄准法则、扳机的两次预扣一次实扣、操枪的力度等各个环节,我都仔细体会、认真学习,至今我的肩膀还留有枪托磨破皮肤后留下的疤痕。我的一次实弹练习成绩也挺好。

射击考试到来了。100米胸靶,冲锋枪卧姿。我们一共打六发子弹,三发单发、三发点射(点射就是扳机扣下自动连发,突突突三下)。一般而言,点射的第一发可以做到单发的准确度,第二、三发因为是枪管抖动后发出的,准确度急剧下降,第三发能够点上靶就算可以了。因此,我们的标准是总计35环算优秀(差不多是4个单发的9环)。

班长在前方壕沟里报靶,我单发打得都很顺利。到点射了。突突突,班长报出10环、9环、6环。全场有些骚动,排长连长都跑过来了,认为这个点射成绩是战士射击标兵的成绩,可以给个嘉奖令的!竟然提前放我回宿舍休息,不需要晒着太阳等大家结束。

喜滋滋地在宿舍门口等着大部队回来。结果看到班长铁青的脸。他看到我劈头盖脑地说:“点射这么好,平时练习成绩也很好,怎么单发的时候跑靶一发?!第二发我没给你报零蛋,那是不想影响你情绪!不争气的东西!”  啊啊啊,真是意外,单发怎么会跑掉?尽管如此,我的总成绩也达到了43环,超优秀线很多了。――这个数字在20年后还是记得很清楚,因为这个骄傲而遗憾的成绩让我琢磨过好久,一直也没想通为什么第二发会跑靶。后来看雅典奥运会,那个输给贾占波的倒霉蛋是把关键一发打到别人靶子上去了,我估计也是这个样子,呵呵。

军训给我的最高成就感,就是这个“10、9、6”的点射成绩,而且是在戴着600多度新配的眼镜下打出来的。除此之外的一段段记忆,也就成了回学校后聊天的谈资而已,这也是一些有趣的经历:

――半夜需要轮流站岗守弹药库,实在是困啊。从被窝里钻出来站岗,白天这么累,所以靠着柱子就睡着了。这是我第一次差不多也是最后一次站着睡觉。

――国庆的时候部队决定到一个景点去游玩,大家一阵雀跃,可马上就泄了气:因为同时也是长距离拉练,要走着去。部队随行一辆大卡,实在吃不消的、流鼻血的,自己主动上车。实际来看,自己愿意露怯而上车的其实很少。

――我们是步兵三等灶的伙食标准,但是明显被部队克扣了,因为平时看不到这些伙食费体现到餐桌上。我们提意见,答复总是“要预留一些到军训结束聚餐用”。据说聚餐可以丰盛到上螃蟹。但是谁问过我们是否愿意了?预留多少了?

――让我出黑板报,写好之后,被评价说“字写得还漂亮,就是像没吃饱饭似的”,意思是刚劲不足。于是宣传干事给我示范,霍,“银钩铁划”一般,连笔划的收尾,都要像瘦金体一样来点顿挫。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他们竟然有“浮雕字”的做法:用毛笔蘸稀释后的胶水写好标题字,然后用彩色粉笔灰装在纸叠起来的“喷射器”里面往字上喷,粉笔灰被粘住之后,形成毛茸茸的浮雕感的标题字。黑板报评比,绝对不看内容,就看这个形式是否炫。这就是典型的部队形式主义文化。

――要问军训中最难熬的事情是什么?不是走队列,不是站军姿,也不是在烂泥里匍匐,而是看电影。露天电影场在驻地3华里左右,不算远。但是列队过程很繁琐。先班级列队,合并到排,再合并到连,如此继续,细流汇成庞大的人流,每人拿着板凳,往电影场疾走。到了目的地,还不能坐下,先站好,一片一片地,听教官喊“放!”,拍拍拍拍!凳子放在地上。“不行!不整齐,重放!”,一直到“拍”一声为止。“坐下!”于是坐下。天可怜见!这些电影,不是《地道战》就是《地雷战》,要是大家身心放松地坐着,看看这些老片,相互搞搞笑也就罢了。可白天累死累活的,吃完饭排半天队,到了开映的时候,大家都困死了,不由得打瞌睡。坐在板凳上打瞌睡是好受的吗?!所以啊,最难熬的是看电影。

――有一个泉州籍的学生,高个,口音重。在部队总是被班长训,他有道理的时候也不容分辩。到军训结束的时候,座谈,每个人谈收获。轮到他发言的时候,他想了想,一顿一顿地用闽南普通话说“我最大的收获,就是学会了忍耐。”道出我们大家的心中所想。

――转眼快结束了。大家无一例外地要在军营穿着军装合影,背着冲锋枪合影。有人就带一把枪到营房外的桥头,那儿算是有一些风景。一杆枪就这么传着拍照。大伙儿回来了,发现枪少一支。在桥头也找不到!这下全连哗然。班长脸都扭曲了:“退伍老兵,藏着子弹带出部队的不少,缺的是枪,这下…”吓得我们真是不轻。还好,原来是部队家属在桥头拾走,把它归了队。

――女生在部队总是最受欢迎的,他们给汗酸味儿的军营里带来一些不一样的气息。班长教官们都宠着,还给她们打五四式手枪。我们看到了只有馋的份儿。军训结束后在车站送别,哭得稀里哗啦的就是这帮女生,甚至到了抱头痛苦的程度。虽然“火车开动,挥手自兹去”这种经典催泪场景也不由得让我们男生鼻子发酸,但是对女生们的涕泗滂沱,也不禁满腹狐疑。

军训体力上的辛苦,和应付即将到来的繁重课务相比,还是容易承受的。所以不少同学,虽然抱怨军训的苦,但是想到军训即将结束,要返校开始另一种“魔鬼训练营”,心里还是会有些留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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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发表于 2008-2-23 01:48:57 | 只看该作者

re:“我心里的紧张多于欣喜,惆怅多于兴奋...

  “我心里的紧张多于欣喜,惆怅多于兴奋”
  “总之,我感觉是冷不丁被投入了一个有些恐怖的群体,感受到的更多是一种心理上的压迫感,而不是兴奋感。”

    俺当年刚入学的时候,也是类似的心情。
    由于家乡与学校相距遥远,需要坐火车。那时的火车就像大拖拉机慢慢爬行,30里一停,50里一歇。当时觉得烦闷,现在居然有点怀念——可以充分享受沿途风光,领略风土人情。如今“夕发朝至”,虽然快捷,反倒没有如此乐趣。总之,俺当年希望路途能够更加遥远,车子能够走的时间长一点——“近校情更怯”,也是原因之一。

  “在这个班,男女比例几乎对等,男生也占不到排名上的优势。”
    俺好生羡慕!相信大部分理工科大学出身的男生,都要羡慕得眼珠发绿。“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此言不虚。俺们班有5名女生,已经令机械工程和热能工程的同学羡慕不已,对他们而言,“和尚班”是正常的。
    后来有一次到医学院,发现女生做实验的时候,居然自己提20公斤一桶的去离子水,男生坐在旁边优哉游哉,视而不见。俺大惑不解,在俺们学校,但凡女生有什么需求,只需稍微示意——无论目视,鼻子哼一声,努努嘴,或者手势,男生便争先恐后献殷勤,哪里还要亲力亲为!

  “我最大的收获,就是学会了忍耐。”
  “军训体力上的辛苦,和应付即将到来的繁重课务相比,还是容易承受的。所以不少同学,虽然抱怨军训的苦,但是想到军训即将结束,要返校开始另一种“魔鬼训练营”,心里还是会有些留恋。”
    军训还是要的,总是要磨一下才能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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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发表于 2008-2-23 13:43:20 | 只看该作者

re:说起去上大学,第一次坐火车,从未出过远门...

说起去上大学,第一次坐火车,从未出过远门,我父亲送我的。他很兴奋,我很茫然。

到了宿舍,人还在火车上似的。父亲和别人的父亲说着普通话,为我做着示范。我一声未吭。后来父亲说:“我以为她不会说。结果我一出去,就听见她跟别人说话了。”
可见当年多腼腆。

军训更有意思,二个月,在校内。我只参加了队列训练。因为我是教唱歌的,全班都去男生宿舍集合,我拿着谱子正得起劲,班长热情地倒好开水,不料却洒在我的腿上,一下子起了一片水泡。之后卧练射击就没有我的份了。可惜实弹射击都没有见过。越越还打过五发实弹呢。

军训时觉得无聊、辛苦,但结束后却留下许多回忆,常在卧谈会上讲起。尤其我们排长,十分容易脸红,我们女生调皮一点的,就可以弄他个手足无措..... .

过去了的事,总能成为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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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发表于 2008-2-23 21:55:27 | 只看该作者

re:何子姐,你们军训怎的有2个月,俺们才1个...

何子姐,你们军训怎的有2个月,俺们才1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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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发表于 2008-2-23 22:18:17 | 只看该作者

re:qin兄:你何子姐何子姐叫得很甜,难道是...

qin兄:你何子姐何子姐叫得很甜,难道是同年而月份小于她?如果不是,那么每一届的安排都不一样。况且,即便同一届,全国各高校也未必统一。

哦,不,难道qin兄闹了半天也是我们校友?并且和“何子姐”同届?否则,你上面这个问题就不成其为一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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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发表于 2008-2-23 22:32:35 | 只看该作者

re:T斑竹,您跟何子应该是中学校友,...

    T斑竹,您跟何子应该是中学校友,而不是大学校友吧——何子上学时坐火车,您做汽车,而您们看起来是一个县或者一个地区的同乡。
    若是早些知道浙大男女生比列接近1比1,俺无论如何也要报考。当年俺一心想要去北方。
    呵呵!越越是93年左右的吧,俺叫一声何子姐是应该得——方老师曾经说过,以林论坛上排序要按照孩子大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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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发表于 2008-2-23 22:36:23 | 只看该作者

re:男女比例,我们班是5:1啊。T斑坐车...

男女比例,我们班是5:1啊。
T斑坐车是因为便车省钱。我也想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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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发表于 2008-2-23 22:40:03 | 只看该作者

re:qin兄:你的逻辑,咳!我和何子...

qin兄:你的逻辑,咳!

我和何子既是中学校友也是大学校友。条条道路同罗马,俺们那嘎达铁路、公路、水路都能通省城,自古以来就是“三省通衢”之地。--何况,我“成长”中写,是凑巧搭了便车去上学的。

关于是否该叫姐的问题,qin兄顾左右而言他,放过。但是,方老师的话和你理解的相反,方老师原话大意是:难道根据孩子来比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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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发表于 2008-2-23 23:18:49 | 只看该作者

T版还是说的对

是啊,我证明T版说的是对的,因为那就是我和何子比大小的时候。不过我觉得比孩子大小基本是对的 - 我儿子比何子的大,我自然是为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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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发表于 2008-2-24 01:36:54 | 只看该作者

关于水路

    看来T斑竹与何子姐家乡可能是桐庐-金华-丽水-瞿州这一带(瞿州35%,丽水25%,金华30%,桐庐10%)。如果是古时候,坐船去杭州参加乡试想必别有一番风情:风烟俱净,天山共色。从流飘荡, 任意东西。 自富阳至桐庐,一百许里,奇山异水,天下独绝。
    回想起俺曾经在杭州度过了一个愉快地假期。同学(浙江桐庐人)毕业后在杭州开公司,就在浙大(老校区)一个侧门对面,隔一条马路,有星罗棋布,错落有致的二层或者三层小楼。他们公司就租了一栋小楼,楼下是办公室,楼上辟出两三间作卧室——员工住在里面。俺当时上研,利用一个假期,杀奔过去,劫富济贫。时间隔得久了,很多细节不太记得了。
    头一天大清早,溜达者就上后山,走不多远,就是牛皋将军墓,自然鞠了几个躬。先是拾级而上,然后拾级而下,山势比较平缓,并不太累。有些地方,台阶两侧有一些卖纪念品的商铺,古香古色,像古木荫林中的古巷,古朴而别致。
    然后就来到西湖,游人如织。当时感觉,如果步行绕湖一周,再走走白堤苏堤,难免有点累,如果有个自行车骑刚刚好。现在想来,如果是清晨跑步兼欣赏湖光山色也是不错选择。接着就上了游船,湖水看上去很清澈,兴奋之下,伸手捧一捧水,机遇先饮,却发现湖水并不如想象中干净——看来污染是个大问题,不禁意兴索然。
    此后又去了灵隐寺,六和塔,龙井茶庄。
    钱塘江到此处,水面宽阔,很有气势,想必当年T斑竹第一次离家上学经过六和塔时也会由此感慨——那时正是钱江潮涌时节。
    一大片茶山,一望无际,山路的两侧是茶农的房子,茶农就在门口坐着,带着厚厚手套炒茶,熏香四溢。
    还有一个旅游点,俺急不得名字了,光记得到处是参天古木——3-4人才能合抱的香樟树(宋朝时种植),俺此前曾经认为,大树只有北方才有,却未曾想到杏花春雨的江南,竟能成长如此豪气的合抱之木。
    然后同学要回桐庐老家相亲,问俺是否愿意一起去玩。很想一同前往,欣赏富春江山水之色,或许还可垂钓。终究不能放下手头的工作太久,还是早早回学校了。
    V兄,一别多日,最近时候又有好菜谱,还往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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