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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也不全是了,但那次听统对攸攸还是影响很大...
也不全是了,但那次听统对攸攸还是影响很大的,主要是一岁过后跟我们分离的那段时子,对攸的心理冲激很大,想起那段岁月,我心真的好痛,虽说也不完全是那时期分离所造成,但是一定有关系的.
那时因为奶奶要回老家,攸攸又没人带,而奶奶又很会带孩子,我也很放心让攸攸跟奶奶回老家了,攸回去后,我是足足三个月不能看见别人的孩子,一看见别人孩子在那玩,我就情不自禁的想起攸宝,想上念攸攸的一切,后来实在受不了,就趁单位让我下队做人口普查时,我拼命的干完任务,就省下几天回了老家看攸攸,想起那时的情景,我现在依然历历在目,我刚一到奶奶家,竟敢是几个月没见,可攸攸一见到我的样子,就直奔过来,我那时刚下车,尿也弊得急,没能先跟攸攸亲热,就先上洗水间了,攸攸一直在门外等,还是边哭边喊的,那时我的心里那个怜惜,真的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
可我在接下来住的几天里,我很是忧虑,因为我明显看到攸攸变了,没以前那么爱笑,尽管我还是跟他很夸张的玩,可给我的回报还是跟以前有区别的,他叫我带他去找邻居的小姐姐玩,可睡觉醒来,他却不是喊要妈妈,而是要找奶奶,那会我就在一旁流泪了,我给他的母爱太少了.
回到家里,我马上跟攸爸说,攸攸变得内向了,没以前那么活泼了,我说我很担心,是否要尽快接孩子回来,于是攸爸就说等到过年吧,我们就去接攸宝回来.可是最终还是未能等到过年,因为刚好攸攸在十一月份生病了,他那支气管哮喘又发作了,我马上跟领导请假回去接攸攸回河源.
可那会儿的攸攸跟我在十月见的样子又有所不一样了,攸只喜欢一个人在那玩,喜欢上了花花草草,扫帚之类的东西,对人的关注明显减少了,语言也是从句子变成了词组,从对人的关注变成了对物的关注,慢慢的这种下坡速度在进行着,很明显的是带他出去玩,他什么事都不想跟着隼体,不合群,当时也没想着是ZB,唯一想的是孩子一定是心理有障碍了,一定有心理问题了,后来发展到在家里,总是喜欢玩开关,喜欢玩筷子之类的东西,带他读书也不跟着读,而是等你不管他的时候,他就自个儿在那读着你教的东西,再后来是攸爸一再跟我说,要带攸攸去单位检查听力.那是因为攸攸在家打烂了一个杯子之类的东西,他看也不去看,头也不回,就走开了,而我们自然的就会被这种声音所惊吓的,而攸攸是没有的,于是我就带攸攸去查听力,结果就是被同事骂我是无事生非,好好的孩子怎么会听力有问题,我也在一旁亲眼所看的,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于是心头这块大石头又放下了.
再过了几个月,我就给攸找了一家很好的幼儿园,也就是攸攸现在所在的幼儿园,攸是中途进班的,一进去,根本主坐不住,可老师并不认为他有问题,而是觉得对待新生就是应该宽容一点,就随他在那走来走去的,放他在学校的最初几天,攸并没有那种分离焦虑,没有大哭,而是很快就适应了那里的环境,放了半个月后,我们常去学校看攸攸,有一次攸爸看了攸攸回来后,说他很难受,因为他看到攸攸一个人在那很孤单,没人理,放那干干吗?不如接回家里来,对他更好,毕竟那会攸只有二岁,在我们还没对园长说,要离天时,园长一句话把我给症住了,她说:“攸攸妈妈你难道貌没发现攸攸的目光不看我吗?那会,我才猛然发现攸攸的问题有多重,于是我就电话给广州的同学,让他们给联系广州最好的儿科心理学医生,后同学就说三院的是最好的一家,于是我们就来到了三院就诊,那时因为心急,半年才能约上教授,为了尽快有个结果,就给了一个普通的儿科医生看的,当时一填完表,再就是一观察孩子的情况,唐医生马上说,你孩子得的是儿童孤独症,那会,她还安慰我说,孩子年龄小,干预几年应该就可以恢复正常的,那时我一听结果,整个人滩软在三院的就诊室,久久不能回过神来,抱着手里的攸攸,感觉自已就象是死了一样,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我,就在那嚎啕大哭起来,那就是世界未日,对我来说,之后回到家里马上上网、查资料,天那,那种感觉更不能接受,所有的表现都是按攸攸写、的一样,找不出那一条不跟攸攸不是一样的,诊断的那几天,我还坚持着上班,可我的头绪很乱,一不小心,就会出医疗事故的,白天黑夜都是以泪洗脸。
可更不能接受现实的还是攸爸,表面看似坚强的他,却受不了儿子的这当头一棒,攸爸总是半夜醒来,在那撕心咧肺的哭,而我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在那安慰他说,攸攸不会有很大问题的,就是有,我想我们也会一辈子爱他的,也说不定攸攸是个天才呢。。。。可这些语言当时对攸爸来说,显得是那样的苍白无力,于是在诊断后的第六天,我们就带着攸攸去了HZ的一家机构训练,从那起,我就带着攸攸开始了漫长的长征之路,这路就这样一直走到了今天。
而今天,我们依然很爱攸攸,依然在为攸攸的康复做着各种努力,只是希望攸攸能更好一点,再更好一点,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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