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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1日终于等到给邹小兵诊断了,过程记录以下:
提前一周电话约诊,6月11日上午11点来钟,邹教授的助手出来叫上了我儿子的名字,轮到我们了,我、孩他爸和儿子三个人走进了邹教授的诊室。
这里是一个很大的厅,没有其他医生办公室里的桌子和椅子等摆设,只有几张简单的凳子和两三个木马之类的玩具摆在那里,坐着的七个人无一人穿白大褂(由五个实习大学生,邹教授、教授助手组成)。
大家坐定后,教授开始向儿子提问,“你几岁了?”问了两三次,儿子才慢条斯里的回答“五岁半”,眼光却一直看着我,丝毫不瞄教授一下(半时都是答四岁半,不知道这天怎么会有五岁半出现)。
然后,儿子和我说,“我不在医院了,我要去玩。”教授接过话“这哪是医院,哪象医院了?”说着,他从身旁的玩具篮里拿出一只小狗和一个小鸭,并用手挤压让玩具发出引起我儿子的注意。
果然,我儿子的眼光立即被吸引过来,他看了看玩具和教授,还站了起来踮着脚尖伸长脖子看看教授的玩具篮子里还有什么东西。看到这个情景,教授一下把手里的小狗扔了出去,试图让我儿子离开座位去捡玩具,但我儿子却没有离席的意思,而是转头盯着我的眼睛问道,“有没有脸谱?(脸谱是他喜欢的玩具之一)”
这时,邹教授继续咨询我们儿子的情况。我开始说一下大概情况,还没说完,被教授打断,“你是想说好的还是说差的?”或许是我的描述太冗长不够直接,教授时间有限,只想知道他能忙帮解决什么难题。为此,精明的孩他爸马上接过我的话说了简单的大致情况,其中说到儿子自己认识的世界国旗有200多个,教授马上来了兴趣说,“我要考考你。”
小家伙一听说有人考自己了,这时精神来了,他把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桌子上,很认真地看着教授。
只见邹教授拿出手机调出波兰的国旗,问旁边四名大学生,“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国家的国旗吗?”“不知道。”大学生们如是回答。然而,教授只给了我儿子看了一眼,儿子便马上说是“摩纳哥”,接着又想了想说是“波兰”。
“到底是哪个国家的国旗呢?”教授随即打开两个国家的国旗进行对比,原来它们太相似。教授打趣道:“这不怪你,他们实在是太象了。”随后,他随机抽了两个较为偏门的国家国旗给我儿子猜(有一个是纳米比亚国旗),儿子马上答上。
在这段的互动时间,我儿子目光相当好,一直盯着教授看。
最后,邹教授问我们,“你们想要解决些什么问题?”我老公问教授,儿子以前在省妇幼诊断说是典型的自闭症,你觉得是他是属于哪种?
教授说,他是轻度的,自闭症里最轻的那种,你也不要对什么高功能的还是阿斯伯格有纠结,就诊断为轻度的好了,如果你们培养得好,说不定他是你家族里500年一遇的人才,接着教授推荐了几本书给我学习,说半年后再来回诊一次,看看情况的发展……
士不可以不弘毅,仁重而道远。
邹教授诊断的过程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分钟,让我们受益匪浅,也收获了很多教育理念和方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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