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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zouwen 剪了个漂亮的发型,不禁有些感慨,随心絮语,送给她:
zouwen剪发了
zouwen剪发了,很漂亮,为她高兴。
第一次见zouwen是02年的冬天,我们一起去参加一个家长聚会,那年雪很大,我们的心里雪更大,路上看着这些积雪就在想我们心里的雪还有消融的时候吗?何年何月,看不到边的冰雪压在每个家长心头沉得让人透不过气来。那时的她一身复古打扮,我很喜欢,觉得她很娴静。那一次我们坐在一起聊了很多,孩子的状况,身上的负担和对未来的惶恐,同命相怜让我们家长之间彼此觉得很亲近。
03年一个冬日的中午我在以琳的院子里晒太阳,看见远远的两个人行色匆匆地过来打招呼,一看是她和康爸,原来他们是来联系康康进以琳的事情,乍眼一看zouwen给我的感觉很累,很憔悴,好像很多心事。后来一聊才知道她家里出了些事情。她和康爸在勉力支撑,好在他们夫妻总是能互相体谅携手面对。康爸留在以琳和奶奶一起带康康,zouwen抽空过来,那时的康康很多动,经常把奶奶吓得不行到处找不到他,我们也经常帮助她一个厕所一个厕所地看,康爸也是刚出院不久,专职带康康,每次碰到圆缘就叫他“北京小老乡”,很恬淡,看不出身上原来有这么多的担子。
最为zouwen感到揪心的是04年的夏天我们相约去海淀公园,那时康康从以琳回来过暑假,去她家里,发现一个屋檐下有两种景象在“和谐”地共存着,一种是小资调调的她营造的浪漫,和康爸的甜蜜合照、她的写真还有很多小摆设。。。另一种是很多物件都被束之高阁,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我很纳闷,很快康康就给出了答案,他像只小蜜蜂一刻不停,所到之处无不掀起“波澜”,卫生间、厨房、阳台窗户。。。看zouwen累得倒在沙发上支着头很疲累,她说她快崩溃了。回来时坐康康姑姑的车子,中间康康姑姑有事出去,康康就闹着也要出去,因为那里我不熟就不敢放他出去,他劲很大,我全力安抚都无济于事,他越闹越厉害,我急坏了使劲拽住他不让他出去。好在康康姑姑及时回来,我也是急出了一身的汗。心里想zouwen每天都是如此,这该是怎样的一种生活。
康康在以琳呆了两年多,zouwen和康爸象两只候鸟在北京青岛间穿梭,zouwen笑言连票贩子都混熟了。我介绍桐妈和她一起去青岛,回来后桐妈说zouwen的包包都很旧了,我心说她哪里有心思注意这些。她满心里就是康康的进步、康康的依恋和每次分离的不舍。这一家三口啊!
康康回来了,康康进步了,康康喜欢和人打招呼了,康康上学了,康康越来越好了。。。这两年康康不断给人惊喜,zouwen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慢慢地她的小资调调又复萌了,去当代买衣服了,烫了个摩登长发了,时不时还弄个收藏,玩点情调愈发惬意了。孩子的进步真是妈妈心头的晴雨表。上次我和丫妈去她家,我们围坐在茶桌旁,她轻松地一边给我们沏茶一边絮絮道些自己品茶的心得,客厅里康康在看电视,看爸爸和客人聊天,很乖巧。让我不由地想起了四年前的那个夏天,恍若隔世。
院子里石榴花俏丽地开着,小小的石榴果结出来了,挂满枝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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