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刚收到的好消息,康淇家新添了个小弟弟,她爸爸妈妈说,这次要是女孩,就叫她"以琳",是男孩叫"以诺",所以这以诺也就象我们大家的孩子了.让我们一起来祝福这个小生命,也祝福康淇一家,下面贴了康淇爸爸的一篇文章,与大家共享)
总是主的人
zhaijunhui
感恩节即将来临,忽然想起自己信主已经三年了。回首自己蒙恩得救的经历,不禁想起约翰福音10章11节主耶稣的话,“我是好牧人,好牧人为羊舍命。”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足以让人泪流满面;简简单单一句话,把自己遵循父旨意,上十字架的道路清清楚楚表达了出来。耶稣为了找寻我这个罪人,为我舍命;不论我怎样叛逆,不论我怎样去流浪,他总不丢弃,最终把我这只失落的羊领回他的圈中。
在我还是小学生的时候,实际上就已经接触到福音了。我生长在一个山东鲁西南的一个小村庄,当时的生活条件比较艰苦。叔叔送给我的一个小砖头收录机给我带来了很多的快乐,我十分喜欢收听收音机的节目。在短波波段,经常能收到香港的福音台。我那时十岁都不到,但是我特别喜欢听这些节目,记得最清楚的四个字就是“荒漠甘泉”。现在我可能都记不起当时广播的内容了,但是这种福音的种子已经种在我的心中。主耶稣就是用这种方式把他的话语潜移默化放在我心里了。我也问过同龄的其他人,他们说也有过类似经历,但是一听到这福音台,就很害怕,就跳过去了。我跟他们的感觉完全不同,我听到福音台就很高兴,感到有安慰。况且在我们这个偏僻的小村庄,有谁会来查呢?根本没有人在乎所谓收听“敌台”这回事。我感谢主对我特殊的恩待,让我这么小就能够听到他的话。
我的中学和大学属于经典的学习生活,尽管我没有像其他同学一样卖命的学习,但我的成绩一直不错。这期间主似乎放松了牵拉我的手,因为我在一种简单的学习生活里流浪。这段时间能让我和耶稣联系的就是,每当我看国外的电影时,牧师讲道和祷告的镜头都十分吸引我。我当时想,为什么牧师讲的话那么动听?就是与普通的话语不同?现在看来,那些话都是出于圣经,是 神的话语,当然就不一样了。我经常在看完某个这样的场景后,自己重复牧师的那些话,模仿得惟妙惟肖。
大学毕业后我很顺利地考上了北京某科学院的研究生,一直在该院学习并工作。也是在这里遇到了我的妻子并结了婚。在北京的工作一直比较顺利,自己的工作也能得到大家的认可。
1998年10月1日接到外交部通知,我被派往伊拉克参加联合国组织的生物武器核查工作。在巴格达工作的两个多月里,我们每天上午外出核查地点去执行任务,下午写报告,写完报告也就没有什么事了。由于我们身份的原因,我们的活动地点就被限制在宾馆和工作场所,加上巴格达本来就是比较封闭的城市,所以我们闲暇时间都很无聊。大多数人打打计算机游戏,工作地点楼下有个小健身房,还有一些看看电视。我偶尔到图书室转了转,发现了一本小册子,叫做《2000年行动》,是一个基督教灵修的小册子。书上每页是一天的灵修内容,开头一段是圣经的一段原文,接下来是讲一个小故事,然后是一个思索总结。我感觉里面的话语就是典型的荒漠甘泉,语言十分优美,我就如饥似渴地看了起来。来自澳大利亚的核查员罗伯特看到我看这本书,就简单给我讲了耶稣和他十二个门徒,算是上了简单的一课。这本书就这样伴随我度过了每一天。那时候,很多圣经的话语我还都不明白,但是其中的小故事和它的启迪都是令我深思不已的。因为我太喜欢这本书,我开始用复印机复印这本书。足足有200多页,我自己操作复印机,在强烈的臭氧环境中一页页翻开书,一页页复印。虽然有些烦琐,但我觉得十分值得。
在伊拉克期间一次给孤儿院捐款的经历给了我很大的震撼。那天一开始我不太想去孤儿院,只是想捐一些钱。于是我到楼下问负责捐款的Richard捐钱晚不晚,他说捐钱从来不会晚。我立刻上楼从钱夹中取出30美元(相当于巴格达大学教授半年的工资),下楼交给Richard。他吃了一惊,说这是你要捐的钱吗?我以为他嫌少,我就说钱包里就这些了。他摇摇头,说你肯定要捐这么多吗?这些钱太多了,他意思让我拿回去一点。我十分肯定地说就捐这些。他握住我的手,连声称谢。因为到现在为止,他募捐到总共400美元的捐款,我一个人占了其中的近十分之一,他当然有些吃惊。回来问老板,他也很吃惊,说一般人都捐三到五美元。我一点也不后悔,能为伊拉克儿童做点贡献是很值得的。
直到去孤儿院的车发动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不由自主地跟着上了车。现在看来都是 神在引领我,让我看到 神的爱是何等长阔高深。去了目的地我才发现,这不仅是孤儿院,而且大部分孩子都是有残疾的,是被抛弃的的孩子。我们开始分发糖果,他们很高兴地抢夺着,场面十分热闹。有几个孩子用残疾的手托着糖果给我们送过来。其中有两个最活跃的儿童,他们是这儿的小歌星,亮开嗓子给我们唱英文歌。我们热烈鼓掌欢迎,小家伙受到鼓舞,更加起劲地唱。我又注意到其中的一个小孩只有一根手指,双脚扭曲,几乎不能直立,可是他十分坚强,没有任何人搀扶,在屋里跑来跑去,给我们每个人握手、唱歌。我们十分感动,行政助理Carol是个女的,眼圈发红,抱着一个小家伙直流眼泪。有几个孩子几乎无法移动身体,只能用英语说你好;有两个躺在沙发上象小女孩似的男孩的英语说得很好,他们抱住我们的手,亲了又亲,用英语介绍自己的名字,非常喜欢我们抱他玩。
中间有一阵子,小孩们对对讲机发生了兴趣。两三部对讲机集合在一起,玩简单的你好问候游戏。后来大胡子John向主控中心发信息,让中心的Oscar3(主控中心调度员)向孩子们问好。Oscar3立刻用甜美的嗓音发来问候语,孩子们都十分惊奇,纷纷围住对讲机,仔细倾听主控中心的问候。大胡子将对讲机按住,起头唱英文儿歌Old McDonald had a farm,两个小童星齐声高唱。声音透过对讲机在我们每个人的腰间回荡,同时也透过电波传向主控中心,传向特委会200多位核查员们的对讲机中。我们都听见了Oscar3轻轻的哭泣声。我们屏住呼吸,眼镜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俩虔诚地对着对讲机,清脆响亮地唱啊,唱啊,声音那么明亮,清纯。象从远古山峰流下深涧,没有任何掩饰和修饰,声声敲击着我们每个人的心。后来这两个对讲机的电池都已经耗尽了,可他们俩仍然用两只小手(确切说应该是两只胳膊,他们的手有残疾)紧紧捧住对讲机,痴情地唱着,我们都被深深打动了。
最后来了一位老人,穿着十分简单,披着一件旧袍子。但两颊红润,二目炯炯有 神,精 神十分矍铄。我们交谈了几句,了解到他是来自比利时的传教士,我们都对他肃然起敬。比利时的富裕和伊拉克的贫穷对比可谓强烈,他舍弃自己优裕的生活,来到伊拉克这个动荡的国家,还收养这么多残疾孤儿,若不是上帝的使者,有什么力量能使他这么做呢?我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震撼,我开始思考人生的意义,甚至试着从这位老传教士的角度去思考。我想如果是我,我能做到这样吗?那时候还没有信主,因此始终无法理解这位上帝使者的作为。
1998年12月,美国要用导弹攻打伊拉克,大家要撤离伊拉克。我们工作的地点说不定就在导弹的攻击之下,临走时大家纷纷把能拿走的东西都塞进自己的包了。感谢主耶稣,他让我带回了最宝贵的东西,就是那本福音小册子。回国之后,我还常常翻看这本《2000年行动》,也跟妻子讲了这本书,她也翻看了几回。我们当时都没有把这些跟圣经和耶稣联系起来,只是觉得这本书很好。但主耶稣已经借着这本书和这些事,让福音的种子在我心里慢慢萌发了。
2000年8月我的女儿翟康淇出生了,在两岁半时她被诊断患有自闭症。我们夫妻俩真的是跌入了低谷,我们试图用人的方法和手段来尽我们的所能。我们带领康淇到北京的东方爱婴学校、北京博爱医院、星星雨学校、河北红烛育人学校等多家机构进行特殊培训。同时又花费很多的金钱在针灸和所谓的 神经营养液上,但这些在康淇身上并没有太大的效果。
我想 神是做那破碎的工作,让我们两个人的自我都彻底破碎,让我们知道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唯有依靠我们的主耶稣。因为我们两个都是生物学的博士,都是受到了无 神论、进化论的教育,如果 神不破碎我们的老我,我们如何能够蒙恩得救?
后来在主的带领下,我们带领康淇去青岛以琳自闭症学校进行了一年多的学习。这个学校大约有一百名学生,外面还有几百名学生在排队等候,有的要等上一两年。说来也奇怪,在我们都觉得没有希望,准备去杭州一个学校的时候,学校告诉我们,有个名额了,我们的康淇可以去上学了。我们当时觉得稀奇,其实一切都是主在引领。这个学校是一个基督徒办的民办学校,学校定期有查经时间,而且大部分老师也都是基督徒。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的妻子首先信了主。我甚至不知道她是怎样信主的,我对她信主的反应也是十分平和。感谢主对我们全家的保守,许多人在自己的配偶信主之后,都会经历灵命上的争战,经历冷嘲热讽,但我没有这个。感谢主保守我们全家的平安和和谐。
我在北京工作,妻子辞去工作,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个小房子,带着康淇在青岛进行特殊教育。我每隔一个月左右去青岛一次看望她们,主任对我的每次请假一律不假思索都批准,这分明是 神一步步拉近我的一个保障。这个过程中我自然而然接触了基督教,而且逢主日都去教堂。
2004年12月份,在一次牧师的呼召中我自然而然地站了起来,走到了前台,接受了主的邀请。原本我想如果我信主,肯定是在一个讲道很有能力的牧师呼召下,在一种情绪激动的状态下接受主。我自己也感觉很奇怪,因为那天牧师的讲道并不是十分精彩,甚至在我看来有些罗嗦。牧师讲的主题是神的荣耀和我们人的罪,特别是讲到“世人皆犯了罪,亏缺了神的荣耀”,我感到这话分明就是对着我讲的。回想自己在生活中的一些表现,自己暴躁的脾气,对妻子和孩子的不耐心,自以为是我行我素的态度,我真切感到自己就是一个罪人。最后,当牧师问道:“有没有人愿意接受耶稣作为你的救主,让耶稣宝血洗净你自己的罪,能够进入到神的荣耀里?”时,我自己感到分明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推动力,不由自主就站了起来,和其他的二十多人一样陆续站到了前台上。牧师为我们祷告,也同时为我们祝福。我感到了圣灵的做工,感到了 神对我不停息的爱。从我小时候听福音台节目,到中学时喜欢听电影中牧师的话语,再到巴格达时遇到的那本基督教灵修小册子,以及从那个比利时老传教士身上所发出的那种慈爱,我看到了一条线,看到了 神用他大能的手穿起的一条线,一直把我拉到他的身边。
我们俩信主之后在对待女儿康淇的事情上最大的变化就是要要学会依靠 神。信主前总想去使用人的办法,包括教育和医疗,有些捕风捉影的事情都去相信,去尝试。不但浪费人力财力,康淇也因此吃了不少苦头。信主后我们坚定信念,要靠主得胜,要祷告,然后再按主的旨意去行。我们不再担负重担,因为主耶稣替我们担了。他说,凡劳苦担重担的,到我这里来,我就使你们得安息。
在2003年正当中国SARS危机四伏的时候,美国方面派来两位政府专家进行技术交流,我负责当时的技术协调和接待工作。他们带来了一套SARS诊断试剂,由我来具体负责验证工作。这美国专家名叫利普金,他还催得很紧,每天早上8点必定电话过来问实验进展。时间长了,熟悉了以后,他问我的学术背景。我当时博士刚毕业,他说:“很好,我这里有很多项目,你有没有兴趣来做博士后?”。我当时符合出国的条件,因此就欣然答应了。
接下来就是在美国纽约哥伦比亚大学进行了两年多的博士后研究工作。到美国工作了几个月后就把妻子孩子都接到了纽约。感谢主的引领,也同时感谢美国相对自由的宗教信仰环境,我们很快找到了合适的教会并在美国受了洗,认识了很多弟兄姊妹,因此我们全家都感到在国外的生活十分轻松,并没有其他人所说的那么多困难。
在美国的这两年是我们夫妻俩灵命快速增长的两年,也是 神大大祝福我们的两年。每个礼拜天我会穿上衬衫,把皮鞋打亮,崔红也是梳洗整齐,把康淇打扮得漂漂亮亮,高高兴兴去教会。去教会成了我们全家最大的事,无论刮风下雨,我们都把去教会当成我们的享受,因为在教会里我们就能得到神的祝福,也得到神的大爱。康淇也喜欢教会,因为主日学的老师们都十分耐心,也十分喜欢她,她可以在那里乱写乱画,也有十分好的玩伴来主动找她玩。尽管康淇常常不去理会别人,但有这样好的环境,毕竟对她的成长发育会有好处。我们参加主日崇拜、查经班、灵修班、退休后、布道会、培灵会及各种家庭聚会等活动,教会组织的每个活动几乎都有我们一家三口的身影。康淇虽然不太能讲话,但是到哪里都能招来大家的怜爱,也都能得到大家的祝福。康淇带着小眼镜,走路蹦蹦跳跳,偶尔抬头一笑的架势几乎成了一个招牌。凡认识康淇的弟兄姊妹都为她祷告,也为我们全家祷告。康淇是有福的,她承载了这么多人的祝福和祷告,我们也是有福的,是因为主借着她彰显了他的大能和慈爱,让我们来到主的身边。
我不能忘记我所认识的一些弟兄姊妹,他们就是世上的盐和光,在这个世界上发出耶稣基督的馨香。和我同在一个楼工作的哥伦比亚大学教授蔡伟彦弟兄,每次主日和聚会都是开车来到我们的住处接我们,聚会结束再送我们回家。考虑到我们买大件东西不方便,他每次聚会结束后都带我们去一个很大的超市Costco,我们就能把一周的食品买好。天城教会的牧者金海弟兄对我们十分关心,每次都会问康淇的近况。金海弟兄还有着惊人的记忆力,那些来教会的人他几乎都能记住他们的姓名。温无弃弟兄不爱说话,但他每次聚会后都会检查教会的公共设施,包括灯光、舞台、音响等,默默地做一些支持的工作。当你看到他一个50多岁的人亲爬高梯换舞台的灯泡,当你看到他搬动一个需要维修的扩音器,当你看到他大汗淋漓地去布置前台时,你有足够的理由说,主与他同在。Andrew弟兄只是个高中生,他担任不少的司琴事工,年级虽小,但他行动举止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出人意外的稳重、平和、谦逊,都让人忍不住说,归荣耀给 神。还有一个只有6岁的小女孩,我在她身上也看的 神的同在。那就是她无论何时都会微笑,在台上唱歌的时候微笑,在跟人说话时微笑,甚至在椅子上坐着休息也是微微笑。那种笑是发自内心的,灿烂的笑,不是做出来的,我们有足够的理由说,那是 神与她同在。有时候你无需去问,单凭看一眼,你就能知道这个人是基督徒。他甚至不用去做什么,但 神从上而下加给他的平安就显示在他的身上了。
两年多的博士后研究工作告一段落, 神带领我们要回国了。我们一开始还在为是否回国来寻求主的旨意,因为在美国康淇毕竟能享受到全免费的特殊教育,而且人们对自闭症人群都比较宽容。后来我在梦中梦见了主耶稣,一共有两个场景。一个是耶稣从一条小河旁岸对面云层降下,在我身边站住。当时似乎有很多人观望。耶稣就问了一句话,“你们愿不愿意进天堂?”只见众人窃窃私语,大部分人居然都不肯持肯定的态度。甚至有个人说,只要我有很多钱,我不进天堂也行。我明显看出耶稣十分忧愁。另一个场景是在我实验室,似乎耶稣要参观我们实验室。当我从冰箱拿出一个抽屉来,里面堆满了一盒盒的试剂。耶稣指着一个破旧的盒子,里面放着显然是一堆长期没用应该丢弃的试剂,问我,“这是什么?”我当时无言以对。后一个场景我似乎能明白,是让我丢弃老我和一些世界的东西,但第一个的意思我不能明白。妻子问我那些观望的人都是什么人,我说都是中国人。看样子主耶稣是要让我们回国,为他做见证,带领更多的人信主。 神也借着一系列环境催促我们回国,因此我们在2007年5月份先后回到了中国。
在纽约跟一些认识的美国人打交道的时候,每当他们知道我女儿是自闭症时,他们最经常问我两个问题,一个是你愿意在美国长期呆下来吗?另一个就是你愿意再要一个孩子吗?他们显然都希望我能留在美国,因为美国的教育体质和福利都比较适合康淇这样的人生存。康淇的老师们、教育部特殊教育委员会的官员们、我实验室的朋友们都会有这样的问题和想法,但我们最终选择了回国。在美国的两年多时间里,我们向 神祷告试图要第二个孩子,但是都没有成功。但是当我们回国后两个多月, 神就赐给我们第二个孩子,我们感谢 神,他的应许从不落空,前提是我们听从他的话语。
在回国之前,天城教会的李屏真姐妹给了我们一个联系方式,以便我们回北京后可以及时找到合适的团契。我们回北京的一段短暂的日子里,天天都在为寻找合适的团契祷告。在经过了几番曲折的短信联系后,我们终于找到了小羊之家团契。我和崔红都十分感谢主带领,让我们很快又找到了这个北京的“家”。明娟、姗姗、李大哥都对我们十分关心,也为康淇祷告。我们参加了Kevin带领的内在生活小组,感觉收获很大。江秀琴牧师的讲道让我们看到我们自己的老我是如此地顽固,这个世界的潮流也是十分浩大,我们的骄傲自己往往觉察不到,这些都必须靠着主才能得胜。真是惭愧,刚开始的时候,我自己还不太喜欢江秀琴牧师的讲道,因为觉得她太罗嗦,讲的没有条理。妻子就不停地播放,每天晚上都放,时间长了,我终于从江牧师的讲道中看到自己可怕的“老我”,如果不破碎实在是没有什么指望了。从那以后,我开始喜欢起江牧师的讲道了。跟着Kevin一起,也带领了几次“争战得胜之方”这个主题。小组的分享十分热烈,每次都分享到很晚,大家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通过听道和分享,我们的灵命都在争战中一点一点成长。感谢主的带领。
我们自从信主后就持续不断地为家人祷告。后来岳父岳母因为照看我们孩子的缘故,也跟着信主得救。从纽约回国后,在今年的6月份,我回山东老家呆了一个礼拜,主要的目的就是带领我家人信主。回家的这一个礼拜让我看到了魔鬼的势力是那么地强大,我满眼看到的都是这个世界的弯曲。我所看到的远亲近邻们谈到的一个永远的主题就是钱。他们为了钱可以去用一些工业垃圾去生产鸡饲料,这些鸡饲料居然因为含有太高的磷而发生自燃。他们问我有什么解决方法没有,我说自己不是学化学的而推托出去。他们从药厂拉回发酵罐丢弃的废料做饲料,里面还有高浓度的抗生素。天哪!我们吃的鸡鸭猪牛居然是这样长大的!我只有每日祷告仰望 神,保守我的心怀意念。七天之中,我经历了很多的应酬和招待,靠着主耶稣,我得以平安喜乐对待一切的事情。有个远房的堂兄在观察了我几天后,认真地对我说,“你看你的穿戴、说话的方式、待人接物,怎么都不像一个博士。但我怎么看你都与普通人不同,你是那么平和,没有任何架子,但又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正气,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我知道那是主耶稣在保守我,主耶稣在我心中,主耶稣是我真正的依靠。我对他微笑,我感谢主的保守,这就够了。
我不厌其烦地给父母讲述 神的恩典,并播放事先早已准备好的福音光盘,讲述 神在我们身上所做的工。我当时的想法是让母亲赶快信主,这是我最大的目标,根本没有把父亲列为自己的“发展对象”。后来在我跪下祷告时,对他们说,如果你们接受基督耶稣作为你们的救主,就跪下跟我一起做决志祷告。让我万万想不到的是,我的父亲和母亲一起跟我跪了下来。那一刻,我看到了圣灵在做工,我看到了 神的荣耀,我的心被 神的大能和大爱所感动。
感谢主对我的启示,我开始从我专业的角度去思考进化论关于生命起源的问题。经过一阵计算和综合考虑,我终于发现进化论是何等的可笑。我写成了《物种起源的零点:进化论难以逾越的障碍》一文,在教会的弟兄姊妹之间传阅。后来我在里程写的《游子吟》修订版里看到了他对生命起源的一些描述,居然和我写的内容有惊人的类似。我没有看到他在最新修订版里的描述,他也不会看到我这篇没有公开发表的文章。因为里程也是做生物医学科研工作的,看来 神把他的启示共同放在了我们心中,让我们通过科研工作来更加看到 神的伟大和奇妙。
神的恩典何其广大, 神的安排是何等美妙。在世人看来,我女儿得的是一种难以治愈的顽疾。但因着我女儿康淇身体上的软弱,主耶稣把我们两个人都拉到他的身边,又让我们的家人陆续蒙恩得救。我们感谢主的恩典。罗马书14:8上说,我们若活着,是为主而活。若死了,是为主而死。所以我们或活或死,总是主的人。这既是我们奔走天路的一个目标,也是主耶稣对我们的承诺和保障。就是因为这个承诺和保障,主耶稣替我们上了十字架,受尽屈辱,流出宝血,为的是洗净我们的罪。耶稣十字架的爱同时也印证了自己的诺言,因为他说“好牧人为羊舍命”。何其长阔高深的爱!我们欢呼,我们赞美,我们歌唱,因为我们总是主的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