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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楼上家长说“旧橙换新橙”,不禁笑了,橙子,还是那个橙子,只不过,脾气大了,头脑灵光了。
我说过值班大夫认为给橙子这样的孩子动手术于家庭于社会,都是没有任何价值的,甚至,大半夜的,为了橙子这样的孩子,惊动了脑外科主任,也是没必要的,当时我的心中满是悲凉,但,仍然平静,不相干的人,自以为是的人而已。
在等候手术大夫和蜜爸的同时,绝望无助的我,首先想到的是给方姐和琳妹妹打电话祈求代祷,这边,给自己的好友打电话。什么是好友呢?最困难的时候,我能向他(她)张得了口,也确信他(她)能帮助我。我不乏这样的好友,可是,此时此刻,在橙子的问题上,我却犯难了。掂量再三,我给其中的一个打了电话。她还是一个主内的姊妹。
手术室外,接近凌晨时分,好友蹬蹬蹬的来了,自然是陪着我落泪,边开始安慰我:qingyu,其实呀,宸好也好了,如果真的去了,也好,你呀,一了百了(言语间,仿佛已经替我解脱了)。这句话,到现在,我都不能想,写到这里,我的眼中也满是泪。当时,我真的有要昏倒的感觉。我对朋友哭喊着,不能,不能。是想说橙子不能离开我,还是想阻止我的朋友,不能这么说呢?我想,应该都有。在很多人的眼中,即便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橙子,也只是个拖累。
从橙子确诊到现在,5年多了,闺蜜发小、蓝颜红颜,街坊邻里,淡如水。。。。。。包括我的父母、亲友,说的最多的就是尽力就行了,或者,更客观的,是建议我资源最大化,似乎,还没有人真正关心我的橙子,更多的是在关心qingyu,而不是关心一个特殊孩子的母亲。我只能和圈中的家长——这个特殊的群体——互相取暖。
距离橙子手术的12月8号,已过去20天,得神医治的橙子恢复的很好,在家里憋闷坏了,扔东西,或者,大叫大嚷宣泄。经历了失而复得,全家人都纵容着他,我呢,儿子以生命的代价似乎才真正让我悟出一点:没有我,就没有儿子;我再对儿子不好,就没有人会对儿子有一丝怜悯了。很可悲,但是,也好也好,至少,我再也不敢,也不忍,嫌弃他了。
这次橙子住院,那么多陌生的家长关心着我们,方姐说,真的像一家人一样!我想说,一家人,未必如此贴心,陪我在病房外席地而坐又哭又笑的文姐、只有一面之缘却多次要求陪护的政委大姐、坚决要求给我替班的小王子妈妈、还有只闻其名,素不相识的linjie,真的是帮了我的大忙。
最喜欢方姐说过的一句话:同病相怜,让我们相知相爱。感谢以琳网,感谢所有给我温暖、一同走过的兄弟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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