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管理和正性行为支持/PBS-解决问题行为的有效方法

松峻妈妈

[转自星星雨]
讲座人：戈瑞清•杰佛森博士（Dr. Jefferson Gretchen）时 间：2003年3月14日，下午 (根据现场口译记录整理，未经本人审核。文中的小标题为编者所加。演讲纲要的译文请参见研讨会的资料集)
孤独症人的问题行为分为两类： 1. 过激行为（Excesses） 区别于其他人的行为，阻碍了他与社区的交流，阻碍了他上学。在美国，这些孩子被放在特殊班。 2.缺陷行为/能力(Deficits) 远离社区，缺乏与人交往的能力，缺乏与学校、社区交往的能力。
行为功能评定的定义 功能性评定说是一个过程。通过它可以制定出适合每个人的终生方案。为此，首先要解决三个关键问题：（参见研讨会资料集第34页——编者） 1） 行为是什么？（行为的表现） 2） 在什么条件或什么情况下出现该行为？（行为发生的前兆） 3） 什么原因？（为什么出现这个行为，4） 即行为发生后结果）
如果没有这三个问题的答案，是无法做功能性评定的。最新的发现证明功能性评定不仅适用于特殊教育，而且适用于一般教育，也适用于社区教育。不同的医学诊断结果，会对孩子进行不同的治疗方法。那么同样的道理，如果诊断是孤独症，那就需要ABA。在普通学校一个孩子有过激行为，可能会被叫去见校长。对孩子去见校长接受批评，有的孩子会喜欢，有的可能害怕。以功能为基础的评定，会分析问题的原因，制定计划并进行下去。如果你的干预是正面的，你会得到积极效果。这比用惩罚要好得多。首先要根据情况制定计划。如果我知道以上三个问题的答案，就会制定出正确的计划。 行为功能评定的基本概念 功能性评定几十年来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近两年内不会有太大变化的。 功能评定ABCs （研讨会资料集第35页） A ——先兆，识别问题行为在何时、何地将会发生或不会发生的先兆事件，即在问题行为发生之前发生了什么； B ——行为,明确地定义行为； C ——结果，识别和分析行为发生后的结果，以便确定对该行为发生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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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事件，其它反应（研讨会资料集第35页） 1.环境事件——使先兆更可能发生和重复的事件。 2.其它反应——可以替代问题行为的行为。
功能评定方法
1.间接评定：主要是依靠二手资料，如访谈，调查表，填表等。要注意两点： a.有好的切入点 b.需要信息的证实
2.直接评定：在行为发生的环境里观察，用眼去看，作出自己的判断。要注意两点： a.对间接报告的结果进行确认或否定 b.收集可靠的数据 若你是和一个应用性治疗师在一起，你会发现他总是先从间接评定开始后过渡到直接评定。在密苏里州有一个口号“拿出来看看”，就是说什么都不相信,因为那些可能只是表象。 在使用间接评定方法时，首先要确定该行为是有问题的。所谓问题行为是由他所在的环境中的其他人作出判断的。一个行为可能在家里不是问题行为，但在学校是。你要亲自去看。

松峻妈妈

功能评定工具介绍 •行为ABC记录表（研讨会资料集第35页） 关键词：先兆（背景事件）、行为、结果。
所谓ABC是一种数据收集卡，可以记载数据，为以后的分析做基础。这和我们记录一个事件发生的次数不同，若只记录它的频率我们还是不能分析它的原因。
•结构化ABC评定工具（研讨会资料集第35页）在这个表中，每个行为出现一次，就在空格里打一个“√”，这样就可以使得数据结构化。你可以使用各种表，不要局限。重点要搞清行为的定义，以及行为什么时候最有可能发生。我们应使孩子感觉到： 1．无关——我们应使孩子感觉到他不需要这个行为了，因为原来的先兆、事件不存在了。观察如果我们改变了环境行为还会发生吗？问题在于改变环境，使行为不再出现。 2．无效——我们应使孩子感觉到用问题行为比用其他适当的行为更难得到强化（他想要的结果）。根据惩罚和强化两种策略。让孩子感到此行为无效。 3．无果——我们应使孩子感觉到这个行为没有用了。可以通过惩罚策略，使问题行为不再有效。
关于行为记录中的[行为] 首先要定义行为是什么，泛泛的描述是没有用的。 •明确行为定义的原则： 1．你和第二个观察者都同意该行为发生了。 2．使用这个定义别人也能理解，并可以自己复现出这个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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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义明确的例子         躺在地上，尖叫，踢墙
定义不明确的例子        发脾气
两个观察人对攻击性行为观察会是不同的，可以让一个观察者站远些，来观察行为是否确实发生。最重要的是，要对行为下一个明确的定义，并且看到它。“如果你要定义一个行为，一定要加‘尖叫’”，这是我的教授说的。是说对一个攻击行为的描述越具体越好。 •行为认定的准确性举例
准确           更准确                          最准确
攻击行为         身体的攻击行为              打/踢别人
刻板         每次玩玩具都是一样的玩法   把积木排成一队，反复地做

关于行为记录中的[先兆] 老师总会对我说：“这些行为总是发生。”但当我问：“在什么时候发生？”时，他们总是无法回答。我要做的就是把这个工作派到老师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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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兆] 事件 1．可信地预言问题行为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发生或不会发生的背景事件。 注意“可依赖性或可信性”这个词，就是说背景或先兆事件发生后，80%情况下这些问题发生后都会有这个行为。 6． 出现在该问题行为发生的即刻之前。
[先兆] 的例子 “我告诉约翰去穿衣服时，他会躺在地上尖叫。”其中，“我告诉约翰去穿衣服时”就是一个事件。先兆是让他穿衣服而不是吃饭。我想强调的是约翰有时听话有时不听话。之所以重要，因此我就知道约翰的水平，知道怎么去塑造他。需要注意的是描述不带情绪化，不把我们的想法强加于他的身上，我们必须专注于我们看到的东西，比如让约翰去看书，没看到问题行为出现；让约翰从起居室到厨房，则约翰有行为问题出现。这就说明必须有具体的描述，说清楚问题行为是在活动转化时发生的。
[先兆] 认定的准确性举例
准确                   更准确                       最准确
转换的时候         活动转换的时候        从在外面操场玩转换到上课的时候
一个人的时候         别人的注意力转移时候        妈妈打电话的时候
[先兆] 描述举例 同学请他玩的时候 •老师给他布置作业的时候 •大人告诉他要收拾东西时 •从操场转换到上课时 •从阅读到数学课转换时 •家长让他准备睡觉时 •固定的时间安排被打断时
关于行为记录中的[结果]
结果的认定
结果是紧随问题行为之后即刻发生的，是对问题行为的一个反应。对结果进行分析是为了了解该行为的功能，以此来提出假说——认定在这个环境中它可以立即使该行为得到巩固，有强化作用。比如：我在约翰每次把作业扔地上之后记录下结果是什么。
[结果] 的认定的准确性举例
准确                          更准确                                                             最准确
转移注意力         提供一些喜欢的活动供选择（是活动性的还是口头的）。        给他看两个图片，他喜欢的活动的图片。
隔离                      让他去冷静的角落。                                       指给他看角落的椅子，坐在那儿两分钟。
针对转移注意力，洛瓦斯教授一般会给出几个选择，比如：
先兆                     行为              结果
要求约翰做作业         把本子扔地上        选择（给看两张图片）
若约翰把这两张图片也扔地上，我就知道他不会做我提出的任何要求。

松峻妈妈

[结果] 描述举例 •我把他的5个“优”（适当行为的分数）拿走了 •我重复我的要求 直到他完成课题 •我表扬另一个表现正常的学生 •我让他选择另外一个课题去完成 •我让他去隔离
[结果]（行为功能）分类 大部分人的行为是为了得到或者回避一些具体条件：
要得到的是         要回避的是
内在刺激         内在刺激
想要的东西         课题/作业/工作
别人的注意        别人的注意/与人交往
一般孩子会想要得到两样东西：一是别人的注意；一是想要的东西。今天我们看到孤独症孩子还有内在自我刺激等，他们的目的亦可能是要回避一些东西。 这里是要分析孩子是想要得到还是回避什么？有两种方法：一是我让他选择不同的课题来完成；二是我带他去做隔离。但首先要具体他的行为，然后才能采取相应的措施。有一种叫“代币法”可能有效，但要看功能如何。
关于行为记录中的[背景事件]
[背景事件] 的认定 是要判断哪种环境下行为会发生，亦或是之前或是伴随行为同时发生，行为是否更加严重。判断问题行为出现和背景事件之间的联系。比如我让约翰做作业，若旁边还有一个学生，约翰就会把作业撕掉；但若旁边没有另一个学生，约翰就会做作业。（这是伴随发生）再比如不稳定的服用药物，用药物的时候行为比较好，不吃药时孩子的行为就会不好。这是随背景的变化而波动的例子。如果一个人睡眠不足，一是问他自己，一是问他家长，这样才会更准确。
[背景事件] 认定的准确性举例
准确                                           更准确                                   最准确
一些使他更有可能打别人的医学问题     吃需要一个固定疗程才有效的药        不协调/不持续地吃药
时间安排的变化                            早上的时间安排被打断了。        开始上课，爸爸/妈妈不能一起来参加
要注意的是，有时背景事件也许不只是一个。
[背景事件] 描述举例 •早晨没有吃药，踢人的行为更易发生。 •制止他做喜欢的活动时，他拒绝工作。 •如果早上没有吃早餐，他就很可能会去干扰同伴而不去工作。 •如果我不想以前那样关注他，他更容易喊叫以引起我的注意。

松峻妈妈

关于行为记录中的[其它反应] [其它反应] 的认定 其它反应是学生的一个行为，它可以替代问题行为，并与问题行为有同样的作用，但它比问题行为更有效。其它反应可能发生也可能没发生，但背景事件是发生了的。它可能和问题行为同时使用。
[其它反应] 认定的准确性举例
准确         更准确            最准确
会辩解         会运用词语         会说“不要”
使用与人交流的社会技能         有应答反应（回答同龄人的问题）        会说“Yes”或“No”
教孩子开始用语言表达，而不是用尖叫，更好的选择是“和我玩一玩”
[其它反应] 举例 以“约翰把作业扔地上”这个行为为例，其它反应可以是： •约翰学会举手寻求帮助，而不是把作业扔地上。 •一页不会做翻到下一页，“翻页”是跟“扔”一样简单的动作。 •我让约翰翻页，约翰会同? 意做作业吗？不会，但这比扔到地上更为合理。这就是一个其它反应。 •作业太难时，让约翰学会向老师要求休息一下，这也比扔地上要好。休息之前让约翰把作业做完，这是无效的。 •把作业分成几个小单元来完成，在每个点远之间休息2分钟，而不是完全拒绝做作业。做完作业是最后的目标? 。
记录后制定行为矫正计划的策略针对 [背景事件] 采取的措施 美国实行学校免费午餐，对孩子在康复上取得效果很有利（笑）。解决背景事件有两种策略： 1．在教室准备一些吃的东西 2．研究他的起居情况，比如准备一些东西让他在家也可以自己做
针对[先兆]的策略 对老师们比较棘手的因先兆而产生的问题行为，比如咬人，打其他人等，可以对先兆作出一些改动： 1．在一张纸上做一些数学题 2．拿一些纸牌让他来数数当孩子有这些严重的行为时，把课题彻底改变，让他看起来课题对他而言不难。如何既改变课题又保证他在学校里的问题行为不出现？ 你可以做些什么？ 1. 让他工作有趣，由数数变为数青蛙； 2. 减少他的工作量，这是一个问题，那是第二个问题； 3. 开始做一些孩子知道的事情，一直到问题行为出现变为零； 4. 改变背景事件降低问题行为的出现； 5. 出现问题行为时，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拒绝他，给他一些别的选择，如合上书等。虽然也没完成作业，但不会影响到别人，给别人造成麻烦。
强化他寻求帮助的行为，就要做些别的工作，比如说“你真棒”，或奖励一个“优”，但若他一直向我寻求帮助这又不对了。我最终的目标是让他独立完成。这里有两个层次的强化，一是对其它反应的强化；一是对希望出现行为的强化，这个范围大而广。对未来的最好预测是他以前的行为。 当他骂我时，我会让他停下来不做作业吗？不会。若他骂人骂到其他人都不能忍受时，我会让他单独在一个房间里，这样就不会影响到别人了。 “预先纠正法”：如果他觉得题很难，他可以寻求帮助；他若寻求了，老师会帮助他的，并给他加分；这些是我在给孩子做作业之前说好的，注意要提醒老师的配合。

松峻妈妈

Question time Question time Question time Question time Question time Question time 问题与回答 •希望多讲一些成年孤独症在发脾气时侯怎么办？是否需要用药物控制？刚才讲的适用于从小到大的孤独症人，单纯靠药物很少可以奏效的，而且用药物会有副作用，所以一定要小心。孩子大了，需要有助手帮忙，药物也许会有帮助，但不要依赖药物。
•如何消除自我刺激或自伤行为？首先堵住自我刺激的输入，再就是找一些替代的方式（其它行为）。洛瓦斯讲的孩子咬自己时让他戴手套，一是保护；二是堵住输入。从咬自己到咬手套再到咀嚼行为是一步一步在退。另外要根据自我刺激的不同来定，是视觉还是什么的；如果行为很严重的话，需要采取一些保护措施。
•孩子没什么被强化怎么办？孩子的强化物变化很快，昨天有效，今天不一定有效，所以我们要保证有很多可供选择的强化方式。另外只有在训练时才可以得到强化物。对于一个人适用的强化方式不一定适用于另一个人。观察孩子是不是经常要求某一种强化？是不是经常要求有某种声音？判断他是否喜欢是一件很重要的事，通常有三种方法： 1．增加物品数量 2．增加可以获得强化物的种类 3． 增加获得途径
•孩子手淫怎么办？最大的问题是孩子的父母怎么看？不要告诉他们永远不可以，而是要告诉他什么时候可以，什么时候不可以。另外，孩子一般做这些行为时总是在一种环境下，有一些东西伴随着。也可以让孩子把这个行为和某个物品结合起来。孩子不出现这个行为时就给予强化，出现了不强化。
•我孩子最大的问题是不和人分享东西，怎么办？首先我们要看先兆，要分析。告诉他这个东西你能玩多长时间，之后要给别人。比如：放不同的图片在车里，图片上的孩子由一个孩子换成另一个孩子时就是他交换图片的时间，这样的方式孩子容易接受。给孩子一些别的有趣的选择，如，呆在车里还是去玩更好玩的？如果孩仍然坚持呆在车里的话，就要用ABA了。

松峻妈妈

我儿子小时候很乖，虽然学习能力不好，但是很听话很配合，基本没有情绪、行为问题，但是5岁之后，他在认知交往方面有了一个飞跃，好像从梦中醒来一样，开始对周围的人和事感兴趣，自我意识增强，但随之而来的开始有情绪行为问题，只要作不喜欢做的事、上不喜欢的课就尖叫，歇斯底里的尖叫，上个训就尖叫，上情景、音乐、游戏、感统、电脑课就不会。开始我很震惊，他从没有这样过。我用了很多办法，我打他、把他关起来、给他嘴里喷药，非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变本加厉。那段时间我几乎崩溃了，有一次我一巴掌打过去，孩子的脸青紫了几天才好，我感觉自己是虐待狂、暴君。后来我们就回家了，我放任不去管他，不学习他就没问题。
后来星星雨排到了，我迫不及待跟老师请教的第一个问题就是—问题行为的解决方法。老师就把PBS的有关资料给我，看资料只是对PBS有了解，真正解决问题更多的是经验和观察。老师没有直接告诉我要怎么解决，他让我自己做ABC记录表，分析行为功能（逃避、吸引注意力、自我满足、感觉强迫），告诉我常用的解决方法：提前制止提前预防（发生之前）；忽视法（发生时）；转移注意力、替代法（发生后）；隔离、有条件的体罚、厌恶刺激等。
我仔细回忆分析了我儿子的情况，他之所以尖叫有两种功能：逃避和吸引注意力。我的解决方法是提前制止提前预防（发生之前）、忽视法（发生时）。
当时在以琳的时候，松峻上个训会尖叫，但是晚上我请李老师加课，他就不怎么叫。回想起来李老师用的就是提前制止提前预防，每当看到他要发作就告诉他“不可以”，强化物使用的比较多，那里的教具都是他没玩过的。
我儿子上公交车、地铁一定要坐座位，没有座位，他就哭、尖叫。一般上车会有人让座，但他越来越大就不会有人让座，每次上车之前，我都跟他讲好，上车没有座位得站着，如果哭叫我们就下车。上车后没有座位，他不高兴我会再重复如果哭叫我们就下车，给他点小玩具，如果不哭了，再给他点奖励。为此，我经常带他坐地铁，地铁座位少，大约1个月的时间他就不哭闹了，虽然还是不太高兴，但我每次都带他喜欢的玩具或零食，也就没事了。
我使用最多、用的最好的还是忽视法，毕竟有些时候没办法避免。如果尖叫是为了逃避，孩子尖叫的时候不去理会，该进行课题就进行课题，如果他跟着做，该强化就强化，如果不做就辅助，然后强化，忽视和奖励相结合，还可以适当降低课题难度。如果叫累了，不叫了，马上特别奖励，我一般是拥抱、夸奖加上物质刺激，形成鲜明对比。如果是为了吸引注意力，忽视不理他，等到不叫了再理他，或者跟他说话、给他看别的东西，当没听见。忽视一定要做的彻底，要不动声色，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就算是在大街上，众目睽睽之下，我都会面不改色，就像聋子一样。
不到一个月，我儿子的情绪行为问题就基本没了。
有的时候他生气或其他孩子打他，他不会表达也会尖叫，这时候我就告诉他，不可以叫，教他正确表达。
我儿子的老师跟我说过，其实孩子的很多问题行为都是我们无意之间给强化了。我儿子开始尖叫的时候，我是过分重视了，过分重视不好的行为反而强化他的行为。其实有些行为不必太在意，没有行为的异常又怎么会是自闭症呢？当然有些行为不能忽视，象对自己或他人有伤害或危险的行为就不能忽视。PBS的原则是：支持正性行为，避免问题行为。
随着年龄增长，自闭症孩子会有这种各种各样的情绪行为问题，如果我们能够正确处理，有很多都是可以提前预防的。用PBS解决自闭症儿童的情绪行为问题是非常有效的方法，这是我自己的切身体验，所以我发这个帖子，虽然不全面，但希望可以帮助有类似烦恼的家长。毕竟跟孩子相处最多的是我们这些家长，只有我们掌握方法、仔细观察、慎重处理，我们的生活才能过得平静些，有时问题老师或专家也不可能帮我们完全解决。

三只熊

    很受教育,我们孩子也是行为问题比较多,可是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看了你的贴子才知道自己做的还远远不够,学习了,谢谢!
    不得不说的是佩服你的细心和坚持!!

雷阳

松峻妈妈，2003.2-4月在星星雨培训过？

松峻妈妈

我是2007年11月—2008年1月去星星雨的，这份材料是转贴的，我觉得大部分的家长应该学习一下PBS，以便更好的处理孩子可能出现的行为情绪问题。

雷阳

小孩在以上时间星星雨培训时，举办了你帖中的研讨会，由此认为你是同期学友。

jlittleant

PBS stands for positive behavior support,which is a framwork not a specific intervention method. i think what this professor is trying focus is functional behavior analysis. ABC data is an informal assessment to locate the function.

http://www.pbis.org/school/default.aspx

松峻妈妈

楼上的，能否把他翻译成中文？我的英文看这种专业文章很费力。

jlittleant

不好意思，刚才用学校的电脑，所以没有办法些中文。PBS的全称是positive behavior support,也就是你说的正性行为支持。他的官方网站是http://www.pbis.org/school/default.aspx
正性行为支持是一个类似金字塔的结构。PBS认为在这个金字塔里，80%的孩子是不需要特殊教育的，10%的孩子需要一些行为上的支持，另外10%的孩子属于特殊教育的范畴。举个例子，一个孩子就是坐不住。首先考虑的是老师的教育方式，是不是课程太难，孩子必是很懂。我们是否可以调整课堂环境。假设我们这样操作了，仍然没有效果的话，我们有可能每个星期有两节课的时间把孩子抽出来，针对他的问题进行干预。但注意，这个孩子大部分的时间还是与同龄孩子在一起。如果这个孩子行为继续恶劣下去，我们需要对这个孩子做出很详细的评估，来决定这个孩子是否需要更个体化的治疗方案。可以看出这个框架主张的是尽可能的让这些孩子与普通孩子在一起接受教育，也就是大家提到的融合教育。

PBS是针对行为的一个框架理论。目前应用行为分析的一个研究方向就是行为的功能问题。焦点不再放在行为的表现上。如何知道行为的功用呢？这就是我上文提到的功能性行为分析（Functionalbehavior assessment).您在上文提到的ABC是一个非正式的（informal）途径找出行为的功用是什么。找出行为的功能以后，才知道什么样的干预对孩子有帮助。我的导师有一个PBS的研究项目----http://slhslinux.cla.umn.edu/ 在这个网站上，他总结了问题行为的定义，以及干预方法。由于他本身是语言治疗系的教授，所以他列出的干预方法有考虑到孩子行为背后的语言功能。

与PBS类似的是另外一个框架理论，称为RTI（response to intervention）.RTI 主要是针对孩子学业这一块。我觉得另外一个问题需要回答的是，在自闭症谱系的孩子中，有多少属于PBS金字塔结构中80%，什么样的孩子属于金字塔的 第二层，什么样的孩子需要一对一的干预。不同层次的孩子家长对孩子的期望值应当不一样。机构训练对不同层度的孩子效果也不一样。作为家长，应当很实际的看待这个问题。另外，不是孩子有语言将来就没有问题。我在一家group home工作。这个Group home有13个患有自闭症的成人。有一些人语言没有问题，但有攻击性行为，这样他还是属于金字塔最上面的10%，需要长期的（一生）的干预

jlittleant

提到group home,我想问一下有没有人考虑在中国建立为成人自闭症儿童设立的group home？不知道怎么翻译才好？

松峻妈妈

我不清楚group home具体模式是如何的，不过北京星星雨在作养护机构，主要针对程度不好的自闭症少年，因为资金的关系规模还很小，大部分是9-17岁的自闭症少年，很多是没怎么受过干预训练的，有行为问题、攻击性行为的较多。我想你所说的group home可能与之相似把。
就我见过的自闭症儿童应该大部分都是要接受特殊教育，少数需要行为上的支持，属于那80%之列的自闭症，我真没见过。
我的孩子虽有语言，但也只是做简单的交流，语言理解还是不好，我最盼望的就是国内能够有为成人自闭症设立的机构，疗养院、养护工厂什么的，这样将来我就不会为孩子的将来发愁了。

jlittleant

我在一家这样的养护机构工作了一年的时间，这家机构很欢迎中国的家长来观摩。这家机构成立于80年代，由家长建立。

松峻妈妈

你工作的机构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