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的Step Center for Children Development的四位专家上周来给这儿老师讲课,主要是教老师们如何为自闭症儿童用PEP-R(Psycho-educational Profile-Revised)评估工具作综合测评。我们家长也有幸听了全部课程,妹妹更有幸参加了三次的示范:模仿,感统,个训。她的能力确实是比较弱,在模仿示范时,除了用手指摁小铃铛她似乎做对了,其余几乎都不会模仿。感统方面专家也指出她的本体感较差,不认识自己的身体各部分,所以一直用嘴巴吃各种东西,建议用特殊的软毛刷刷全身,除了胸部。最后一天吴老师以及香港的朱嘉丽老师给她做示范训练时,(放东西在盒子里),她做得也不太好,和几天前在家里的表现差别很大,可见她没有真正掌握,或者学了新的忘了旧的。但当朱老师将小玩具通过一个长长的圆柱型纸筒下滑时,她表现出很大的专著和兴趣,自己朝纸筒内张望,伸手抓玩具,我更相信她是,或者说所有自闭儿是可教的,关键是如何引发他们的兴趣,找到好的方法,然后无数次的重复。
Albert上了一所教会幼儿园,现在每次在家里吃饭,要是李君他们忘了饭前祷告,必定叫起来:“Not Yet. We have to pray.” 然后用两只老虎的音调唱,” God Father, God Father. We love you, we love you. God Bless us, God Bless Us, Amen, Amen.”憨态可掬。
为了移民局那要命的文件,和coco妈妈一起在弘诚体育场坐夜里8:00的大客车回上海。从上午接到你的电话,去买车票,打电话请于阿姨来带妹妹一周(天知道我怎末会留下一个她的电话,不然该乱成一团了。。。),回家打包,和阿姨碰面陪带一下午,回家匆忙吃饭给妹妹洗澡,坐上大客车时,我的脑子还是乱哄哄的。车很不错,德国造的豪华大巴士,可惜半道上严重超载,在我和邻床的狭窄过道上,居然加塞了一个彪形大汉,一路上磨牙,咳嗽,打哈欠,就在我的耳边!天哪,我只得坐起来看无边的夜色,一路想着coco妈妈每10来天就要来回一趟,受两次这样的折磨,甚至还有不怀好意的人故意乱翘脚,我就心疼她,暗酎我是不是太娇气,可我还是无法入睡,直到彪形大汉无锡下了车,才打了一个盹,在黄度小镇边的沪宁高速路口匆匆下车。。。。coco妈妈还发短信来提醒我吃药,哎,好心的难友,we are in the same boat (on the same bus)!
在香港近十天了,带着儿子到处跑,中央图书馆的整个二楼,全部是为孩子设计的,从玩具图书馆到儿童多媒体中心,从儿童活动室到开架借书馆,还有底楼的“A Journey to the Whimsy Kingdom“(奇幻国之旅)的童话人物展览,儿子简直乐疯了,而沙田的“Snoopy's World"的花生家族更让他如痴如醉。妹妹呀妹妹,妈妈多莫希望有一天你也能这样“Enjoy your childhood"...
This is a long long trip, maybe it's an endless struggel...
.说一点别人看来可能是题外的话,来香港后由于种种原因没能固定下来去哪个教会,每到星期天就觉得很难受,有一天想起我刚刚信主时美国的一个姊妹给我的香港圣经教会的网页,这所教会独立于香港任何基督教派,“信全本聖經新舊約66卷都是神所默示的,全然可靠,是信仰及生活的最高權威”。信徒来自香港各大高校,中文大学也有一个团契,英国传教士戴德生的后裔戴继宗是顾问牧师,讲得一口漂亮的普通话。本身这个教会的英文明称就叫“HONG KONG Mandrian Bible Church”以普通话布道,绝大部分是和我们相同背景的大陆留美来港教学的这样一群知识分子。第一次去,带妹妹上儿童主日学,教室里就有一个男孩Steven很异常,也是由妈妈陪着。在我们背后也坐着一个眼睛清澈却不作声的小女孩。我忍不住问他们那里的?妈妈说是科技大学的。难道就是Kelly?其实这是另一个家庭,但他们和Kelly是邻居,Steven是老二,也有自闭症倾向,也在高杨扬医生处排毒。而后面的小女孩就是Kelly的女儿。一切真的是上帝安排的。
Kelly 是96年就受洗的非常虔诚的基督徒,非常智慧热心,但她实在太忙,两个孩子,繁重的教学,所以木哥叫我不要老去打扰她。但我记得她在电话和面谈时跟我说过两点:每一样药,都从小剂量开始试,一点点加;带着祷告的感恩的心来对待排毒。